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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應(yīng)同志拜托我給你們帶來的。誰是余笙?” 躲在門后的余笙連忙舉手。 那個女兵將文件夾遞給她,還有便當。 “應(yīng)同志說,只有你能打開。我也不久呆了,再見。”說完,女兵高貴冷艷地轉(zhuǎn)身離開。 余笙也來不及和她拜拜,只好在她離開時也把門給關(guān)上。 整個寢室在那個女兵進來的時候保持無聲無息的寂靜,一等到門關(guān)上都跑過來一窩蜂地圍到余笙身邊。 四個人聚在一起,瞬間瓜分了四份便當。 四分便當都標注了名字,余笙坐到位子上打開自己的那份時,首先入目的就是兩片西紅柿拼起來的愛心。 她一個激靈,連忙那筷子戳了一下,戳亂了。如同她的心,被戳到,還亂了。 天,她想,這一定是秦歌干的! “這是什么?!蹦睫窟叧赃吅闷娴啬闷鹉欠菸募A打開,取出厚厚的一疊雪鷹專用草稿紙出來。 只見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寫的大概是《規(guī)章制度》。 “窩草!”慕蘅震驚了,“我們有救了!” 四個人看著那份草稿紙,眼睛比剛看到便當時還明亮。整個人如同被打了雞血,跳起來就開始瓜分起那份雪中的“碳”。 幾個人搶得火熱。 不多時,慕蘅又驚訝道:“余笙,為什么每次都是你搞特別啊。” 她又從文件夾里取出一份密封好的草稿紙,密封處貼了一個愛心形狀的便利簽,上面帥氣地寫了她的名字。 見此情形,余笙頭都大了,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的身影。 媽呀,秦歌他到底要干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是真愛吧。[允悲] 第26章 將愛心便簽撕下, 她取出里面的草稿紙。 草稿紙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字,字體娟秀、俊雅。 還帶著點熟悉。 她將自己抄寫的和秦歌的放在一塊數(shù)了數(shù), 發(fā)現(xiàn)大概再繼續(xù)抄一份就好了。 揉揉酸疼的脖頸,她去看另外三個室友,大家都是一副松了一口氣的模樣。抄寫的姿態(tài)也松散了許多。 “余笙,應(yīng)昭雪到底和你什么關(guān)系啊?!蹦睫亢闷嫠懒? “如果不是你之前說你是單身,我?guī)缀醵家詾閼?yīng)昭雪是你男朋友了!” 畢竟不是男朋友能做到這份?這密密麻麻的規(guī)章制度, 如果說抄了一份給余笙那也說不得什么, 可把她們?nèi)奚岬亩冀o抄完了,牛逼了。 這對余笙還不是真愛,誰是啊。 “應(yīng)昭雪?”余笙搖搖頭,“朋友啊, 就是普通朋友?!?/br> 怎么會把她和應(yīng)昭雪想一塊的。呵,要被秦歌知道自己為他人作了嫁衣了, 還不得被氣死? 想著,她嘴角微微一撇,心里竟然微微有些同情。 “少來了,一看你們倆就有貓膩?!蹦睫砍曜詈笠痪? 伸起了懶腰。 余笙就笑笑也沒有說什么。 同樣抄寫完規(guī)章制度的陳云朵忽而問道:“明天訓(xùn)練什么內(nèi)容?” “先跑十圈,然后去射擊, 可能沒有今天那么輕松了?!备端肩饕卜畔鹿P,聲音淡淡,“雪鷹不愧是雪鷹, 哪怕我們是軍醫(yī),也被都要求擁有強大的體能和精準地射擊?!?/br> “射擊,射擊的教官是……秦歌?”陳云朵拿過一側(cè)放置著的訓(xùn)練表查看一番,眼睛自然而然瞥向了余笙,余笙也因為那個名字看向了她。 兩人心里的某一根弦接在了一起。 “秦歌,對啊,就是那個超級帥超級帥的兵哥哥,據(jù)說二十八歲,最重要的是還沒有女朋友!??!”慕蘅又興奮了,“只可惜啊,人家是首長,我們平時也見不到一面。以前他都是帶高級兵的,但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么,破格來教授我們射擊?!?/br> “那不正好,我來之前都打聽過了,他是整個雪鷹里體能最強者、射擊最強者、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的老兵了,入伍十年,豐功偉績,是部隊里許多人口中的輝煌?!?/br> 付思琪一談到秦歌時,眼里都散發(fā)著光,活像是小迷妹和人安利自己的偶像似的。 而余笙在室友提到那個名字時,莫名安靜。 她淡定地合上書,連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聽到別人夸秦歌,她的心里會那么開心。 ——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幾個小姑娘可是萬萬不敢遲到了。 哨子一響,一窩蜂地全從床上起來,也不管收拾得如何都快速跑到cao場集合。還在應(yīng)昭雪來的時候把抄好的規(guī)章順利上交。 晨起的第一項訓(xùn)練依舊是跑十圈。 余笙在跑之前信心十足,但體能這種事不是一下就能提上來的,大概在她跑第四圈的時候又變成了隊伍里的小尾巴。 收不回來,不過也不會被隊伍甩掉,從跟住組織這一點來看,她還是有自己的堅持在。 與上次不同,這一次跑到她身邊來加油打氣的不再是應(yīng)昭雪,而是秦歌。 他穿著訓(xùn)練服,戴著貝雷帽,麥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滿是荷爾蒙的誘惑。那及余笙腰部的大長腿為了照顧她的速度幾乎在她身側(cè)邁起了小碎步。 “快點,再跑快點。”他在旁邊喊道。 余笙沒吃飯,也沒有多少力氣,臉色更是缺失血糖而有些發(fā)白。 她扭頭看了身邊的人一眼,暗暗加重了落腳的力氣,用力奔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