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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預(yù)示著美好的一天即將開始。 不過這已經(jīng)是她加班的第三天,鏡子里的黑眼圈跟個皮蛋似的, 好在這也難掩余笙小臉的嬌俏。 撐著腦袋,余笙翻看著手機信息,看到微信里有林悠揚發(fā)來的信息—— “什么時候回家,跑那么遠去工作,我都想死你了,爸媽也天天在我耳邊念叨你?!?/br> 這看上去哀怨的語氣,是她弟弟沒錯了。 余笙剛想回:五一就能風(fēng)華市幾天。 辦公室的門猝不及防地打開。 來的人一臉急色與慌張。 “王姐,怎么了?”余笙站起來,看見她的白大褂上有許多的鮮血。雖說作為醫(yī)學(xué)生這種事情見多了,但一下子還是有點懵。 “有人醫(yī)鬧!”王姐怕極了,圓潤的臉上有驚恐,“你可千萬別出去,那人拿了刀!” “?。俊痹趺磿@樣,她還以為是手術(shù)出了問題呢,那么多血…… 王姐堵著門,臉色難堪極了,“就是那個前些天老婆難產(chǎn)死了的,想要醫(yī)院多給他些賠償,醫(yī)院不給,他就在鬧了。外邊場面血腥,你一個小姑娘會受不了?!?/br> 這件事余笙知道,她還護理過那個婦女。 “可你身上的血……你受傷了?!”多得刺目。 “不是,是左醫(yī)生,他胳膊被刺了一刀。外面那個正在追著他跑呢,已經(jīng)有人報警了,你也別出去,免得受傷。” “左醫(yī)生?那是我?guī)熼L啊!”余笙二話不說連忙推開王姐,從座位上拿了一個抱枕快速開門出去。 “余笙,你回來!”王姐在后邊大聲呼喚。 但余笙倔強得像頭牛,沖出去就不說回頭了。 她要去救左老師,一定。 等她一個人走在走廊上的時候,空氣里十分安靜,地上有三三兩兩的血滴,也不知道是誰身上流下的。 周圍的病房門也都緊關(guān)著,人大多躲得遠遠的,也有人出來看熱鬧,但三三兩兩分散開。 這個是西陲邊地的小鎮(zhèn)上唯一一家算得上大的醫(yī)院。病人不多,不會出現(xiàn)大城市一樣周圍全是看熱鬧的情況。 這種情況現(xiàn)在看起來也還不算太糟糕,至少不會有更多人受傷。 余笙內(nèi)心恐慌,可還是仗著膽子走。 她倒也不是圣母,聽見人出了事就要去救人。 而是因為當初治好她眼睛的人是左醫(yī)生,對她有再生之恩。再者,左家在地震時候只留下左老師和他的女兒,這個時候她都不幫他,他孩子怎么辦…… 忽然醫(yī)院大廳的樓梯上跑下來三四個人影,一個是左醫(yī)生的,一個持刀的,還有兩個腿腳不算快的保安。 左醫(yī)生跑得挺快,又熟悉醫(yī)院地形,三兩下閃進了一間屋子。 而下來的行兇者在四處看了看沒有他的身影,竟然徑直朝一側(cè)的余笙跑過來,表情十分蠻橫。 對方認得余笙的,看那不顧一切的模樣是想拿她開刀,逼醫(yī)院賠錢。 余笙也只是一愣,連忙撒腿就跑。 身后的腳步聲噠噠噠的,就像是催命的奏章,令人心驚rou跳。 她怕極了。 想起懷里還有個抱枕,她回頭看了一眼,雙手用力一投,準確無誤地砸在了后者的腦門上。 為自己暗暗比了下YES,余笙轉(zhuǎn)了彎繼續(xù)跑。 只是沒跑出多遠,余笙就被一只手攔截了去路,她被一股力氣撈了過去,緊接著是呠的一聲關(guān)門聲。 “唔……” 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的余笙嚇得想要大叫,但對方的手及時捂住了她。 他湊近她、挨著她,對她近乎以情人的低喃:“別喊?!?/br> “唔唔……” 余笙看不見身后的人,但他身上的肌rou硬邦邦的咯著她了。 還有他灼熱的呼吸,落在她的后脖頸處,一時間她周身充斥著男性的荷爾蒙。 初春的太陽從窗簾外面照進來,在這昏暗的病房里投下一縷。 余笙愣怔著,耳邊是他淡淡的呼吸聲,低緩而熱烈,于她的觸感來說是絲絲入扣…… 她稍稍掙扎了一下。 身后的人很是警覺,立刻將她的雙手鉗制住,語氣充滿警告:“別亂動?!?/br> 那聲音不容抗拒,帶了點沙啞。 余笙一愣,嘴巴唔唔響著。大抵是在說她不會鬧出大動靜。 男人見此,便輕輕松開了捂著她嘴巴的手。 光束將男人的側(cè)臉打在墻上,很完美的臉型。 余笙想對方應(yīng)該不是壞人,不然不會幫她了。她稍稍撇過頭想要去看清楚他的臉。 可轉(zhuǎn)過頭也只能看見他的胸口,咳咳,更可怕的是……他沒穿衣服…… 余笙的臉瞬間爆紅,這時講話都有些結(jié)巴:“你你你……是誰???” “可能是……你心里所想的流、氓?!蹦腥嘶卮鸬靡槐菊?jīng),聲音如同放了奶塊的咖啡般那樣香醇。 作者有話要說: 支持下基友的文文吧《反差萌》搜作者——傅思,能進專欄找到。 簡介: 友人說盛司南冷心冷面,冷脾冷肺, 可是看見鐘意濃的時候就會變身小狗, 尾巴搖的比他們家那阿拉斯加還歡。 只有盛司南自己知道, 看見鐘意濃的時候, 不只他搖尾巴, 連他的子子孫孫都想搖著尾巴游向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