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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人有些緊張和羞窘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和說話聲,不等福滿反應過來,陸遠已經(jīng)伸出雙臂將她抱在懷里,她隔著衣服透出的春光以及她的小臉被他遮擋的嚴嚴實實的。 這樣進來的就看不到福滿的樣子,說閑話也不知道去說誰。不然孤男寡女在一窩棚里待著,即便沒抱著也會被傳的不堪入耳的。 何況,福滿衣服濕成那樣,跟不穿的差別也就一點點,他不能讓別人看了去。 很快,一男一女進來,兩人看到窩棚有倆人抱一塊都愣了一下,這是在這里搞對象呢,還是兩口子? 進來的那女人心想,這男人的一臉胡子,目露兇光,一看就不是好人,他懷里抱著個女的,頭扎在他懷里,看不到臉,不知是誰。 “我們,避雨的,避雨的?!蹦桥擞悬c害怕陸遠,加上這氣氛有點不對,便拽了拽自己家男人,“咱,咱還是趕路吧。” 那一男一女進來不到一分鐘又冒著雨走了,窩棚又重新恢復了剛才的安靜。 福滿的臉一直貼著他露在外面的胸膛上,結實,溫熱,讓她的臉也跟著熱了起來,等那倆人走了以后,她羞答答地抬起了埋在他懷里的小腦袋,一雙含羞帶怯的眸子望向了陸遠。 他的眼睛真好看呀,深邃迷人,仿佛旋渦一樣會把人吸進去。睫毛長長的,還自然上翹,薄唇的唇線特別性感,就是一臉大胡子有點埋汰。 陸遠本就沒有放開福滿的意識,見她不掙扎,反而瞪著一雙勾人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嘴唇看,他好像得到了某種鼓舞,緩緩地低頭,蜻蜓點水般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后抬頭,望向了她的眼睛。 有羞怯,有迷離,卻沒有生氣和拒絕,甚至還有點期盼,陸遠心頭一顫,收緊雙臂,用力地吻住了她的紅唇。 溫熱的唇瓣伴隨著的炙熱的呼吸,將福滿淹沒,她的理智一點點消逝,渴望和他靠近的念頭,忍不住伸出兩只小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回應他的親吻。 欲望和喜歡大于了理智,福滿已經(jīng)把人設問題給忘到了腦后,只想和自己喜歡的男人緊緊相擁。 兩人雙雙倒在了窩棚里用木頭和干草搭的床上……可到了最后一步,最終還是克制住了。 陸遠幫福滿整理好凌亂的衣服,黑眸灼灼地、溫柔地看著她,要將她看到心底里去。 可小丫頭羞的低著頭,看都不敢看他,他忍不住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 那漂亮的小臉,因為害羞愈發(fā)顯得嬌艷迷人,他低頭又是一個深吻,差點又失控,“滿兒,你真迷人?!?/br> 福滿咬了咬唇?jīng)]說話,陸遠想起剛才的過火,盯著她的眼睛,認真而又小心的問:“你生氣了嗎?會不會又不理我?” 因為,兩人親嘴的時候,她都會回應,也很熱情,可親完之后她又很生氣,還說他欺負人,弄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的,覺得自己壞透了! 福滿紅著臉搖了搖頭,“沒……沒有生氣,我……我只是有點害怕?!?/br> 陸遠心里一喜,她沒生氣,那就是她也想跟他親嘴,可她又很糾結的樣子是怎么回事? “怕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备M怕人設崩了被懲罰,可這世上沒有后悔藥吃,自己釀造的果子是苦是甜,自己承擔! 外面的雨終于停了,福滿推了推陸遠,細若蚊聲道:“陸遠……雨停了,該趕路了?!?/br> 陸遠這才不舍地放開她。 回家的路上,福滿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兩人誰也沒有說話,腦子里都是窩棚里的畫面。仿佛那是一個香艷的夢,而現(xiàn)在,夢醒了似得。 天色黃昏的時候才到了村口,陸遠拽了福滿一下,忍不住又問:“滿兒,你真沒生氣,也不會不理我?” “真的不會,也沒生氣?!?/br> 陸遠的心總算放下,“你先回,我從那邊走。” “好。” 陸遠鉆進地里,從別的方向繞路走了。 * 晚上,福滿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在窩棚里和陸遠親親抱抱的畫面。 雖然到最后一步的時候兩人都克制住了,但是,該看的,不該被看的都看了,好害羞呀。 福滿做了個春夢,醒來的時候一身汗水,看看日頭,太陽老高了。暈暈乎乎地起來,攏了一下散亂的頭發(fā),可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為什么頭頂那么禿? 她以為是錯覺,又重新摸了一下,手感還真光滑呀,福滿不由想起了系統(tǒng)說過的懲罰,如果人設崩了,會變成禿頭、飛機場……就自己昨天和陸遠差點就圈圈叉叉了,肯定是崩了人設! 福滿急忙拿起了鏡子,一看之下,魂兒差點沒了,鏡子里的自己,頭頂禿瓢了。好丑,啊啊啊啊??! 她禿了!救命! 第27章 頭發(fā)是女人的命啊,福滿忍不住哭了:【翠花,我禿頭了,你昨天為什么不提醒我人設要崩了!】 翠花涼涼道:【我提醒了啊,可我被你的黃色廢料淹沒了,你都沒聽到我說什么?!?/br> “怎么辦呀?禿成這樣我怎么見人?”福滿捂著滑稽的禿頭哭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哭著哭著想起了自己的36D和翹臀,急忙摸了摸,還好,還好,該凸出的還很凸出! 福滿哭唧唧:“翠花,我再也不崩人設了,救救孩子吧,我不想當禿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