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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盈盈冷笑一聲:“你那天跟我說你要回禪城,轉(zhuǎn)個頭就跟個女人繼續(xù)留在光州, 還手挽手,你當(dāng)我是瞎嗎?還是說你跟人家分手了, 玩膩了,那天晚上認(rèn)錯了人后面想起來滋味還不錯, 惦記起我來了?” 陸斌覺得自己剛冷靜下來的情緒, 又要開始飆升了,腦仁在突突地跳:“你這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話?” 沈盈盈哼了一聲:“關(guān)你屁事!” 兩人在黑暗中互相瞪著對方。 陸斌不停地在心里跟自己說:冷靜, 要冷靜,她這么生氣,都是因為她以為他跟藍(lán)彩有什么, 都是因為在乎他。 可她竟然把他說得這么禽獸! 他是惦記她的身體了, 但他又不只是這樣! 過了好一會兒,陸斌控住自己的情緒后, 才緩緩地說:“阿盈, 你那天看到的女人, 名叫藍(lán)彩, 是HK的一個珠寶供應(yīng)商,我們只有生意來往,你也知道HK跟這邊有多敏感, 我不想你牽扯進(jìn)來,所以才沒跟你說。那天她說她頭暈,要扶著我一下,我總不能把人甩開?!?/br> 沈盈盈又掙了兩下,但沒掙開,陸斌的手就跟鉗子一樣,將她定在了門板上。她火大地說:“你跟我解釋干什么?這跟我又沒關(guān)系!” “怎么沒關(guān)系了?”陸斌抬手輕輕擦了擦她的眼淚,啞聲說,“你都誤會了,一直躲著我,我都要瘋了,怎么還能說沒關(guān)系?” 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沈盈盈卻感到一切都不一樣了。 那粗糙的指腹帶著點溫柔的憐惜,擦過眼淚后,他又無聲地翻過掌心,用手背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頰。 電視劇里的反派男配玩女人前的標(biāo)準(zhǔn)調(diào)情動作。 沈盈盈抬起胳膊,擋著他的手,聲音都有些發(fā)抖:“陸斌,不要把你用在其他女人身上的花招用到我身上,這對我沒有用?!?/br> “我沒有其他女人,”陸斌握著她的手腕,按在門上,額頭跟她相抵,“我心里只有你。阿盈,那你告訴我,什么才對你有用,嗯?” 男人的聲音沙啞低沉,像是在誘惑,又像是在輕哄,尾音輕輕上揚,像一個小小的鉤子,沈盈盈被猝不及防地勾了個準(zhǔn),一顆心剎那間被吊了起來。 這狗男人真的饞她身子了!沈盈盈渾身發(fā)燙,想起從前自己也時不時感嘆他顏值高身材好,難道是因為她犯花癡的時候被他看到了,所以現(xiàn)在她長開了,他就過來收割嗎? 她閉了閉眼,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鼻音:“陸斌,你身邊這么多女人圍著你,你想要什么的要不到?燈一關(guān)哪個女人都差不多,你就非要來撩撥我嗎?” 沈盈盈心里難過地想:我他媽當(dāng)你兄弟,你卻想著睡我,果然男女之間就沒有純潔的友誼。 兩人彼此靠得極近,呼吸纏繞,沒人說話時,那幾近輕喘的呼吸聲,在黑暗中尤其明顯,指腹下的少女的肌膚似乎也熱了起來,陸斌感到喉嚨有點發(fā)緊:“阿盈,我真的沒有其他女人,你為什么不信我?” 沈盈盈吸了吸鼻子:“陸斌,是你先騙我的,現(xiàn)在問我為什么不信你,你在逗我嗎?還是說我在你眼里就是這么傻白甜,被人騙了還要相信這個人?” 她忽然又想到,可不就是因為他把她當(dāng)傻子,所以才編出這么蹩腳的謊言嗎? 這么一想,沈盈盈更生氣了,忍不住又罵了一句:“陸斌你就是個混蛋!” 陸斌:“……” 在今天之前,他以為阿盈是什么都不懂的。但現(xiàn)在看來,是他之前多慮了,她也不是完全不懂男女間的那點事。 就是現(xiàn)在他實在是太冤了,怎么解釋都不通。 他看起來就這么人渣嗎? 陸斌忍不住問:“我也就是讓藍(lán)彩扶了一下,我手指根本都連碰都沒碰到她,就這……就這你就斷定我是個到處招惹女人的花心大蘿卜嗎?” 他飛快又含糊地扔下一句:“按你這說法,你成大姑娘之后,我抱過你背過你多少回了?你也經(jīng)常抱我的手,那我不是應(yīng)該最喜歡你、對你最長情嗎?” 沈盈盈呆了呆,隨即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渾身都要炸毛了,抬起腳就朝陸斌踹了過去:“陸斌你這渣男!你給我閉嘴!你什么意思?說我犯賤倒貼是嗎?我他媽之前就是瞎了眼了現(xiàn)在重復(fù)光明了不行嗎?草,你趕緊滾,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陸斌一直覺得沈盈盈身嬌體軟力氣小,直到剛剛挨了她這一腳。 他不懂,解釋已經(jīng)解釋過了,原原本本的事實,半滴水都沒加,可她不接受,于是他順著她的邏輯去圓…… 就離譜!還動起手來了! 陸斌心里覺得冤,但是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阿盈眼里,他就是一個不但玩弄女人,還玩著玩著連窩邊草都想嘗嘗的壞男人、大騙子,要是他再把委屈表露半分,他十有八九真的要被叉出去了。 沈盈盈狠狠地擦了擦眼淚,又說:“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是知道!你別想著騙我,我都知道你有哪些女人的!” 陸斌呆了呆,真的嗎?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克裁磿r候有過什么女人?他天天就忙著把手上的事情做完,才能騰出時間去學(xué)校偷偷躲著遠(yuǎn)遠(yuǎn)地看她,他哪有多余的時間去管別人? 他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可我、可我真的沒有啊。” “你還狡辯!”沈盈盈忍不住“哇”地一聲哭出來了,一邊哭一邊控訴,“有意思嗎陸斌?這樣有意思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