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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棗棗還想再問,又響了一遍上課鈴,快要開考了,兩人對視一眼,司喬道:“先回去考試?!?/br> 現(xiàn)在確實不是時候問那么許多,蔣棗棗點點頭,兩人快速朝教室跑去。 校園外,顧藍剛剛疼得失去了意識,系統(tǒng)小小聲罵了句“活該”,趕緊起了個屏障將她隱藏了起來。 兩個多小時后顧藍才醒過來,她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叫喚:“天吶……我最怕疼了,這感覺真特么倍兒爽!” 系統(tǒng)一陣無語:“那你后面還再用?!?/br> 顧藍不理它,她摸出兜兜里的幾顆糖,挨個數(shù)過去,又是一聲哀嚎:“痛失一員大將,嗚呼哀哉!” 系統(tǒng):“……” 這人絕對是有病。 —— 第一門考完后蔣棗棗來了司喬這邊一趟,兩人沒有說話,她也沒有多停留,徑直走過好像就是從這邊偶然經(jīng)過一樣。 但她走過后,司喬桌面上多了一個小紙團。 司喬打開看了看,女孩漂亮的字跡被紙張變得扭曲。 【你早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是誰把你鎖在那里的?】 司喬將紙團撕碎扔進一旁的垃圾袋里,沒回。 第二門考過后已經(jīng)是中午,蔣棗棗直接走過來,她伸手想要他回復(fù)的紙條,司喬只道:“你不要管?!?/br> 他說完離去,蔣棗棗收回手,咬了咬唇。 他對她并不疏離,兩人好像還是以前的樣子,他是不想她摻在里面被連累,但他不說她也知道是誰。 喻莫中午從頂樓上回來就見班級門口站了個女孩,他才開始沒注意,目不斜視地往前走直到被攔住了去路。 他微微揚眉,這才瞧清是蔣棗棗。 勾唇笑了一下,喻莫看著攔住自己不讓進班級的女孩,他道:“蔣小姐這是做什么?” 現(xiàn)在還很早,蔣棗棗自己沒吃午飯直接跑過來的,所以喻莫班上并沒有人。 她便直接在門口對喻莫道:“你這個騙子,你說過我不和司喬玩就不再找他麻煩,怎么出爾反爾?!” 女孩眼里的憤恨簡直都能噴出火來,喻莫眨了眨眼,一臉無辜:“我有說過這話嗎?” “你答應(yīng)了!要點臉行嗎?!” 蔣棗棗從小到大第一次被激得罵人,她漲紅了臉,胸口不住起伏。 喻莫也不惱,他手指輕點了點下巴,一副認真回想的樣子,“哦,我好像是說了,但是,是司喬跟你說我找他麻煩了?” 蔣棗棗道:“我有眼睛,我會自己看!” “是嗎?”喻莫撇了撇嘴,“那你這視力可不怎么好,你不如去問問司喬,這段時間他有見過我出現(xiàn)嗎?” 蔣棗棗瞪眼,他這么說就是他沒出現(xiàn)過,但,“你當(dāng)我傻嗎?你只需要支使人就行了,你敢說欺負司喬的那幾個人跟你沒關(guān)系?” 喻莫輕笑一聲,“嗯,你確實不傻?!?/br> 蔣棗棗嗤笑:“不,早知道你是這樣兩面三刀的人我當(dāng)初就不會傻傻信了你的,還自以為是為司喬好,我就是傻,我太傻了!” 看她說完就要走,喻莫在后面淡淡道:“你不會是想要回去和他和好吧?” “關(guān)你什么事!” 喻莫雙手懶洋洋插在褲兜,眼神卻有些冷了。 “容我說一句,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顧家人,他只是一個窮小子,進到這里是幸運,難道他能幸運一輩子嗎?你們以后必定不可能在一起,因為你們已經(jīng)是不同世界的人了。” 蔣棗棗也冷冷看他:“所以呢?我跟他不是同一個世界,跟你也不是,別高高在上了,不是生在喻家,你有什么資格底氣看不起別人?” 喻莫唇角微凝,還是道:“會投胎難道就不是資格底氣嗎?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我注定高高在上,這是改變不了的。” “對啊,你說的,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司喬他能進來致華也是運氣,他以后未必不會比你強?!?/br> “呵。”喻莫冷笑,“你還真是對他有信心。” 他接著道:“但我現(xiàn)在就是要說,你只要敢和好,我會讓他嘗嘗比現(xiàn)在的這些小打小鬧更刺激的游戲,你盡管去?!?/br> “你是不是有病?!”蔣棗棗痛聲罵道。 “可能有吧,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么這么針對他?”喻莫道。 蔣棗棗不吭聲,但她沒走,就是想聽個為什么。 喻莫又笑起來,笑容燦爛、眼角彎彎。 “因為我就是討厭他啊,第一眼就討厭,不想看他好,看他不好過我就開心,這如果是病的話是什么病?” 蔣棗棗忍無可忍:“神經(jīng)?。 ?/br> 喻莫格格笑起來,看著她跑走的背影聳肩回教室,今天陽光還不錯,能睡個幾分鐘。 —— 蔣棗棗到底是不敢冒險,她想起喻莫的笑臉,明明唇紅齒白很好看的一個少年,現(xiàn)在在她眼里卻比妖魔鬼怪還可怕,她懷疑他心理有病,有嚴重的人格扭曲。 她不敢再靠近司喬,但仍想為他做點什么。 就這樣一直到下午考完放學(xué),這一次蔣棗棗走得很早。 隔天早上,她又來得很早,早早就守在校門前,她沒跟司喬打招呼,遠遠跟在他后面。 好在這一天早上司喬沒事,沒人再叫他把他鎖起來。 顧藍注意到了這個默默關(guān)注司喬的女孩,她打心里挺喜歡女孩的,有心想撮合,但是想想這年頭都自由戀愛了,她還是不要管太寬得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