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 師尊,您徒弟還沒開竅呢、我是你的玩偶呀、穿成男配的meimei、鴻禧娘子[科舉]、請星星捎個信、桃源極品小神醫(yī)、雙門龍婿、老子是神仙、妙手小仙農(nóng)、無敵破爛王
好像是阿珠在教金鳳識字。 “阿珠是什么時候跑到這兒的?” 她輕聲問跟在自己身邊的唐晴。 唐晴眼神無辜地?fù)u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沒得到答案,不過這并不重要,聽著屋里傳來的動靜,周如玉彎了彎唇角,沒有進去打擾他們就離開了。 …… 沈伯文快馬加鞭,很快到了知府衙門,跟正焦頭爛額的孔知府見了面,便將自己的猜測道出。 孔建安一聽,心道這件事兒倒是有門兒,一拍桌子,便道:“我這就去找人把仙源村的村長抓過來審!嚴(yán)刑拷打一番,我就不信他不招?!?/br> “不妥?!?/br> 沈伯文將他預(yù)備叫人的動作攔住,搖頭道:“若是動靜這么大,怕是會打草驚蛇。” 其實孔建安自己剛剛說完這句話就后悔了,沈伯文想到的他也想到了,但是沒來得及收回去,就被沈伯文這么個年輕人給指出來不妥之處了,臉上不由得有點掛不住。 然而想到昨日的事,他忽然又想開了,該丟的臉,反正昨天已經(jīng)都丟完了。 罷了。 “那師侄有沒有什么好主意?” 沈伯文沉思了片刻,剛想說話,門外就傳來趙勤的聲音:“稟報大人,晉江縣仙源村的潘大陽求見?!?/br> 許是想到了門內(nèi)二人不知道潘大陽是何人,趙勤又機靈的補了一句:“也就是仙源村的村長?!?/br> 沈伯文聞言便笑了,只不過這笑意中卻沒什么溫度,與孔建安對視了一眼,他平靜地道:“這主動送上門來,估摸著是想給牢里關(guān)著的家人求情吧?!?/br> 孔建安也是樂了,這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直接吩咐趙勤:“去把他也帶到牢房去?!?/br> 說罷便看向沈伯文,試探著問道:“這人就由本官親自來審,師侄沒什么意見吧?” 沈伯文有點詫異,但隨即就同意了,朝他拱了拱手,“師叔您來就是?!?/br> …… 約莫只過了一個多時辰,孔建安就重新出現(xiàn)在了沈伯文面前,手中還拿著厚厚一疊紙,上頭寫了密密麻麻的蠅頭小楷,估摸著都是供詞。 許是這場審訊把孔建安也累著了,他跟沈伯文打了聲招呼,道了一聲:“他招了?!?/br> 就一屁股坐在了椅中,肥胖的臉上有點疲憊,端起桌上的茶盞一飲而盡,隨即便將手中的供詞遞給沈伯文,喘了口氣又罵了一句:“這些個殺千刀的玩意兒,干的那都是什么事兒!” 見沈伯文把供詞接了過去,然后才繼續(xù)道:“你先前跟我說的那些,都是他們干的,半點兒沒有冤枉他們。他倒是供出來不少同伙,除了秦鎮(zhèn),還有個叫錢盛的?!?/br> 沈伯文眼尖地發(fā)現(xiàn),對方的袍角上還沾著些許血跡。 心知這位孔知府審訊的手段可能不是那么溫和,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和頭上烏紗,怕是也發(fā)了狠。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是一府長官,手底下還是有些本事的。 況且對于村長這種惡人,也沒有那么多的憐憫心給他,對他不忍,倒不如去可憐那些被他跟別人合謀送去礦場的青壯們,那么多的人家妻離子散,不是更慘嗎? 沈伯文低頭專心看著這一沓厚厚的供詞,越看,心中就越是憤怒。 孔建安還在繼續(xù)說:“這個叫錢盛的,是這邊的大行商,一直以來都跟黃同知……哎不是,黃林走得近,看來這件事,他果然參與了?!?/br> 沈伯文在心里哂笑幾聲,暗道這不是廢話? 銀礦相關(guān)事務(wù)一向都是黃同知負(fù)責(zé)管轄的,他沒有參與其中,也得有人信才行。 只是翻遍了村長的供詞,里頭也沒有提到一句黃同知,看來他這個位置,是直接接觸不到黃同知的,若是想定罪,估摸著還要從這個錢盛入手。 正巧的是,孔建安也這么想,二人一拍即合。 …… 錢盛已經(jīng)在仙源村待了有一個時辰了。 從發(fā)現(xiàn)村長家沒人開始,問了周圍的村民,聽說是村長媳婦和兒子惹怒了沈通判的夫人,被帶走了,村長去了趟知府衙門,結(jié)果到現(xiàn)在也不見回來。 錢盛的大拇指與食指捻了捻,忽然心生警覺,從椅子中站起身來。 不好! 那姓沈的該不會是和姓孔的胖子聯(lián)手了,他們難不成發(fā)現(xiàn)什么了? 這可不行,他得趕快回去,跟大人稟告這件事。 想明白之后,錢盛立馬從村長家的后墻翻身出來,上了馬背,往府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很快之后,照例在城門口下了馬,一邊心急如焚,一邊想著等會兒該怎么跟大人解釋。 敷衍地跟城門口值守的士卒打了個招呼,便進了城。當(dāng)他牽著馬走過正街,拐到另一條沒什么人的小巷中時,身后忽然傳來破空聲,他下意識松開韁繩,身手敏捷地往前一躍,轉(zhuǎn)過身立馬就瞧見一個身著勁裝,臉上蒙著黑巾的人。 二人登時赤手空拳地交起手來! 錢盛打著打著,便心道不好,這人的身手竟然還在自己之上,再打一會兒,自己定然要輸…… 然而先行放棄的居然是對方。 對方在又與他過了幾招之后,立馬收手,往后退去,隨即往小巷深處跑去。 錢盛:…… 然而當(dāng)他還沒有想明白時態(tài)發(fā)展的時候,后頸就猝不及防挨了重重的一記手刀,眼前一黑,整個人登時倒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