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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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地感到危險,卻沒有躲避的沖動。 有那么一瞬,他真想讓謝淵干死他算了。 “我不喜歡被關(guān)著,我要出去散步,病才會好?!?/br> “好。” 謝淵將他攬到懷里,眉眼舒緩,嗓音低沉。 “安心睡吧,有我守著你?!?/br> “等你睡醒之后,我就帶你去外面逛逛?!?/br> 謝淵撫摸他散落的長發(fā),聞弦覺得他的聲音簡直比安眠曲還催眠。 聽他念叨了一會兒,他腦袋一歪,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謝淵挑開他的衣帶,注目著那片幼滑光潔的肌膚。 其實(shí),如果現(xiàn)在對他做些什么,他也不會有知覺。 他本就是高高在上的魔尊,世間萬物皆他所有,遑論一個小修士。 他低下頭,吻上聞弦的肩膀,聞弦喃喃吐出一個名字,謝淵聽清后,解他衣扣的雙手僵在半空。 他在叫洛淮洲。 謝淵剛剛升起的欲/望驟然熄火。 泄/欲對象呼喚著別人的名字實(shí)在是件很掃興的事情。 他有些無趣地嘆了口氣,臨走前不忘給聞弦蓋好被子。 聞弦睡得并不安穩(wěn),噩夢纏繞,腐蝕了每一縷光明。 他夢見許多光怪陸離的場景,往昔發(fā)生的一切都在腦海中重映,似真似假,如水中月鏡中花。 他只覺全身劇痛,源源不斷的鮮血從體內(nèi)流出, 碧清仙尊臉色蒼白,聞弦盯著他的臉看了半天,慢慢醒過神,發(fā)覺他們身處一進(jìn)昏暗的囚室。 這里四面皆是高墻,只在墻上挖了個小窗戶,飛蛾繞著那唯一的一點(diǎn)光亮飛舞,看得久了,無端端生出躁郁感。 “他執(zhí)意要走那條道路,你我已無力阻攔?!?/br> “可師兄……” “他早就不是你的師兄了。”碧清仙尊打斷他,語氣出奇嚴(yán)厲:“你難道忘了,他是怎么對你的嗎?” 聞弦手指一顫,腿骨處隨之傳來鉆心剜骨的痛楚。 前兩日洛淮洲來探監(jiān),他稱呼洛淮洲為“師兄”,就被洛淮洲生生打斷了一條腿。 他想要掩埋從前的所有回憶,包括和他有過關(guān)系的人。 就連碧清仙尊也難逃被他折辱囚禁的命運(yùn)。 “師尊,我害怕?!?/br> 碧清仙尊愛憐地摩挲他的頭頂:“別怕,有師尊在?!?/br> 聞弦的眼眶一點(diǎn)點(diǎn)濕潤了:“都是我太弱小了,如果我再強(qiáng)大一些,就可以保護(hù)師尊,不會讓師尊為了救我,落到洛淮洲手上,受他的折磨……” 牢門忽然被人踹開,聞弦感知到熟悉的氣息。 洛淮洲站在門口,冷冰冰的雙眼逡巡著他們。 他似乎想從他們臉上找出恐懼或是戰(zhàn)栗,但碧清仙尊始終一臉淡漠,就連聞弦也只是別過頭,不與他對視。 他走入,甚至對著碧清仙尊施了一禮。 “弟子參見師尊?!?/br> “魔尊欺師滅祖,與我?guī)熗角榉衷缫褦嘟^,魔尊還是稱呼我的大名吧?!?/br> 洛淮洲背著手,煩躁不堪地走來走去。 “師尊受了這么多苦,仍舊不知悔改,非得跟我對著干么?” “我無錯,不知從何改起?!?/br> “你是怎么對我的,怎么對林見微的,師尊心里比誰都清楚?!?/br> 洛淮洲抓起碧清仙尊的衣領(lǐng),逼迫他與自己對視:“我一直敬你為師尊,我被人陷害,你毫不留情地就舍棄我,你這種人怎么能懂我的不甘心?!” “你沒有堅(jiān)守本心,為了打敗謝淵不惜墮落成魔,我對你的處置已經(jīng)格外寬容。” 洛淮洲一腳將他踢倒,又猛地拽起聞弦,將他按在墻上,撕開他的衣領(lǐng)。 他的手如同鐵鉗,聞弦被他抓得臉色大變,布帛撕裂的響聲異常刺耳。 “師尊覺得我禽獸不如,那我就當(dāng)一回禽獸給師尊看看!” 混雜著痛楚與快感,屈辱和纏綿的呻吟交織,回蕩在逼仄的囚室當(dāng)中。 碧清仙尊眼神顫抖,緊緊地闔上雙目,眼中的痛苦悔恨一覽無余。 不知過了多久,聞弦乍然驚醒。 一頭冷汗,貼身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濕,不舒服地貼在身上。 聞弦怔怔坐了許久,意識終于回到軀體里。 不知道洛淮洲還活著沒有,還有師尊,如果他知道發(fā)生的事,一定會著急的。 也不知過去了幾天。 他下地,推開門,兩個看守執(zhí)著長矛頂在他面前。 “有事?” “我要見魔尊。” 兩個守衛(wèi)交換了下眼神,魔尊吩咐過,倘若聞弦 “等著?!?/br> 謝淵很快趕來,見聞弦站在地上 “退燒了?” 聞弦乖乖點(diǎn)頭:“嗯?!?/br> “你不是說要帶我出去走走嗎?” 謝淵:“就為了這點(diǎn)事,你就急吼吼把我叫過來?” “不然魔尊以為,我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謝淵牽起他的手,領(lǐng)著他出門。 魔宮終年籠罩著一層烏黑色的陰霾,將天空遮掩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聞弦走了半天,有些喘息艱難。 “這就走不動了?” 謝淵挑起俊朗的眉頭,聞弦扶著腰,喘氣連連:“我、我歇一會……” 魔宮的瘴氣對這些仙門弟子危害極大,聞弦本就在病中,難怪會如此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