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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用?”戚百合把帽子卡在他頭上,“不戴帽子許愿是不靈的。” 辛其洲過生日,她興奮得像是自己過,起身把包廂內(nèi)的燈光全都關(guān)上了,室內(nèi)只剩下?lián)u曳的燭火,落在辛其洲眉眼上,將他向來冷清的神情勾畫得柔和溫馴。 戚百合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生日快樂歌,你是想聽中文版的還是英文版?” 辛其洲已經(jīng)拿出手機(jī),打開了相機(jī),戚百合開口唱歌,黑亮的瞳仁里跳躍著燭光,看他舉著手機(jī)對著她,還咧開嘴角,朝鏡頭比了個“耶”。 “你過生日,拍我干嘛?”她唱完以后,開始cue流程,把他的手機(jī)按了下去,“來來來,許愿了,三個愿望,好好想啊?!?/br> “行。”辛其洲看著她半點(diǎn)閑不下來的樣子,“我第一個愿望就是讓你老實(shí)會兒,坐到我旁邊?!?/br> 戚百合愣了幾秒,而后有些不情不愿地起身,坐到了他旁邊,嘴里還嘟囔著,“一年就一次的生日愿望,別那么草率行嗎?” 辛其洲抬起左手,自然而然地落在她的胳膊上,牽住了她的手腕,“那第二個愿望送你了,你幫我許吧?!?/br> 戚百合不滿地瞪了他一眼,“行吧,那我勉強(qiáng)幫你想一想?!?/br> 她閉上眼睛,雙手抱拳,搖晃的燈光下,長而卷翹的睫毛微顫,像振翅的蝴蝶,可愛又生動。 辛其洲垂眼看著,喉嚨滾了滾,“許好了嗎?可以吹蠟燭了。” 戚百合睜開眼,“還有一個呢?” 辛其洲左手臂虛虛搭在她的椅背上,聲音很輕,“許完了。” 他說完便低頭吹了蠟燭,一室漆黑中,旁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戚百合似乎是想要站起來,去把燈打開,可她的手剛放到桌面上,后腰突然覆上來一只溫?zé)岬氖终啤?/br> 辛其洲等候良久,稍一收力,便將人帶到了自己懷里,微微俯身,尋到了那一處柔軟。 戚百合還沒反應(yīng)就失守了,唇舌交替之時,聞到彼此的氣息,一股淡淡的酒精味混著煙草的清香,在愈發(fā)急促的呼吸聲中漸濃。 她幾乎呼吸不過來,剛剛小酌兩杯原本是不要緊的,這會兒不知道是缺氧還是怎樣,感覺頭腦昏沉,上身無力,一雙手扒在辛其洲的胸口,掙了掙,對方大約是理解了她的意思,稍微撤了幾分,她終于得了自由,大口呼吸了幾下,剛要起身去開燈,腰后的手卷土重來。 伸手不見五指的暗處,這個吻到底持續(xù)了多久,戚百合已經(jīng)記不清了,她只記得那天的末尾,辛其洲送她回家,車停下以后她的臉還是guntang的。 辛其洲暇眸看她,“是想讓我送你上去?” 戚百合方才回過神,“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她手腳麻利地解安全帶,推開車門,站在車旁,很標(biāo)準(zhǔn)的答謝鞠躬,“謝謝你送我回來。” 辛其洲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這都是親親男朋友該做的。” 戚百合:“......” - 目送著腳步虛晃的人消失在電梯外面,辛其洲重新啟動車子,開出小區(qū)大門時,中控臺上的手機(jī)響了。 李琰的聲音很沉,“辛總,那個叫周玥的剛剛聯(lián)系我了?!?/br> 辛其洲神色沒有意外,降下了車窗才問,“她怎么說?” “挺急的。”李琰頓了頓,“說最好今晚就能見面?!?/br> “你去接她,到公司樓下的咖啡店等我,我馬上就到?!?/br> 李琰應(yīng)了聲“好”之后就掛了電話,夏日晚風(fēng)從車窗灌進(jìn)來,車廂內(nèi)殘留的一丁點(diǎn)兒酒精氣味消失。 那是戚百合的味道,辛其洲偏頭看了眼副駕,眸色沉沉,良久,他從煙盒里摸出了一根煙。 半小時后,辛其洲抵達(dá)新源國際,晚上九點(diǎn)多,咖啡店生意冷清了許多,燈光通明的店里只坐了一桌客人,李琰候在門口,一看見辛其洲就迎了上去。 辛其洲把車鑰匙拿給他,推開店門走了進(jìn)去。 走到周玥對面坐下,他直奔主題,“周小姐想清楚了?” 周玥剛剛還在出神,這會兒看見他來了,強(qiáng)打精神,“對?!?/br> “拖了這么久?!毙疗渲揄谎?,“何苦呢?” 周玥臉色鐵青,啞聲道,“你讓你秘書跟我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 辛其洲不疾不徐地?fù)P手,把服務(wù)員喊了過來,點(diǎn)了杯熱美式,才應(yīng)聲,“算的?!?/br> “我爸答應(yīng)出庭作證了?!敝塬h頓了頓,“除了我兒子的醫(yī)藥費(fèi)之外,我還想要求一件事?!?/br> “你不用想?!毙疗渲蘅吭谝巫由?,聲音是不輕不重的警告,“他犯了什么罪,這幾年你應(yīng)該也找律師問過了,我沒那個本事保他全身而退,就算有,我也不會這么做。” 周玥皺緊眉頭,“你不怕我反悔嗎?” 辛其洲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狹長的眸子投向她,“你覺得我怕嗎?” 他不動聲色地扯了扯嘴角,臉上皆是胸有成竹的鎮(zhèn)定,“周小姐,我勸你別再想著跟我討價還價了,這件事讓我接手,有的是其他突破口,我是等得起,想想你兒子的病,到底是誰等不起?” 這番話擲地有聲,一字一句都戳在了周玥的死xue上,半晌,她像被抽走了全身的精氣,挺直的脊背垮了下來,眼眶紅紅的,“我爸已經(jīng)快六十歲了?!?/br> “這跟我無關(guān)?!毙疗渲尢Я颂迹叭绻銉鹤記]有得白血病,你會改變主意讓你父親出庭作證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