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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岸不置可否,只是說:“好心思比不過你,于年都是猴年馬月的情人了,竟然還能找上門來?!?/br> 秦樓笑:“陳岸,你居然在乎于年?” 陳岸煩躁的擼了把頭發(fā):“少往自己臉上貼金?!?/br> “好,你不在乎?!鼻貥钦f,“那我們分手,一別兩寬,各自去找各自的人。” “呵,怎么又繞回來了?” “咱們之間沒有個結(jié)束,無論在一起多久,總還是要繞回來的?!?/br> “那就繞啊!”陳岸笑的癲狂。 “陳岸,你矛盾嗎?”秦樓笑,索性說開了,“一口一個‘瀟瀟’的叫著顧瀟,讓她見報上新聞,迫不及待訂婚,搞得全天下都知道你愛她??捎衷诒车乩锖臀壹m纏不清,不放我離開,你矛盾嗎?” 陳岸,你就是在演戲。 秦樓絲毫不讓,緊盯著陳岸的雙眼,又說:“你矛盾的我都累了?!?/br> “所以呢?你倒是想湊身離開,片葉不沾身?”陳岸笑,“我再說一萬次,那是不可能的?!?/br> 秦樓深呼了口氣:“你愛的是她是我都好,我累了,不想爭了,你拍過的我的視頻也好,照片也好,想發(fā)就發(fā)吧,反正我也不是什么清白的人了,也做不到潔凈到底?!?/br> 她不知道這話該不該說。是試探還是真心實意,她也早就分不清。 “啪!”陳岸狠狠的把杯子砸到墻上。 “秦樓,都是你逼我的?!?/br> 陳岸冷冷撂下這么一句話。 陳岸把秦樓拘了起來。 二人爭吵之后,他奪了她的手機,拿了鑰匙,把她反鎖在屋里,讓吳媽來看著她,不許她輕生,不許她逃跑。 他每晚都會過來看她,她不再同他講一個字。 他們是如何走到今日這種地步的呢? 日子無聊且漫長,秦樓?;貞浀剿完惏兜狞c點滴滴。 那年她剛畢業(yè),在谷子姐的美容店擔任新媒體運營,一來二回和谷子熟悉了起來,竟成為親密的好友。 有一回谷子和王明歌吵架,谷子喝醉了,秦樓去接她,那次是她第一次見到陳岸。 第一次見面,秦樓覺得陳岸不過就是個紈绔的愛逗女人的男人,他們之間的距離遠比海深,比天遠,她只是記住了他,僅此而已。 后來陳岸常來谷子店里消費,他們常見面,可都沒有什么交集,直到有一天,陳岸帶了她女朋友來,秦樓見到他女朋友的那一刻,全身的血液都凝固在一處。 沒錯,就是顧瀟,化成灰秦樓也忘不掉的人。 后來呢。 后來秦樓過生日,陳岸竟然送了她一對耳釘。 秦樓拿到那幅耳釘?shù)臅r候心情復雜極了,她想了想,跑去問谷子要陳岸的微信,加了好友之后,第一句話是他先說的,他幾乎是秒回了句“你好”。 秦樓說:“謝謝你的禮物,我請你吃飯吧?!?/br> 陳岸說:“那我就不客氣了?!?/br> 你看,開始的時候,他們兩個也是客客氣氣,禮貌規(guī)矩的。 吃飯的地方是陳岸訂的,一家法國餐廳,哪怕提前做過功課,可是菜單上一半以上的菜秦樓聽都沒聽說過。 這頓飯一定不便宜,秦樓想好了,要用所有的錢請他吃一頓。 可后面菜單出來的時候,秦樓才發(fā)現(xiàn),那頓飯的價格,竟是她卡里所有的錢也吃不起的。 好在最后陳岸付了錢。 秦樓不好意思極了,可沒有自棄,只是說:“下次我一定請你?!?/br> 陳岸眼眸一轉(zhuǎn),問:“你會做菜嗎?” 秦樓說:“會。” 陳岸說:“那太好了,外面的東西我都吃過了,沒什么新意,不如你親手做給我吃?當然,如果不麻煩的話?!?/br> 這話簡直是某種暗示。 秦樓立刻大方笑說:“不麻煩?!?/br> 秦樓給陳岸做了簡單的家常小炒,類似辣椒炒rou,酸辣土豆絲之類的,可他卻很給面子,愣是吃的很香。 后來秦樓常給陳岸做飯吃,她做好了,曾聞去取,他吃好了之后再讓曾聞把空飯盒拿給她。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左右,陳岸忽然不找她了。 秦樓忍耐著,沒有給他發(fā)消息,于是兩個人一不聯(lián)系就又是半個月。 在陳岸之前,其實還有別人正在追求秦樓,家境也是很好的,叫徐一鳴,秦樓對他談不上喜歡,也不反感,因此沒拒絕他的追求。可在陳岸之前,秦樓沒有與任何人建立男女關(guān)系,原因也不難猜,因為困囿于‘于年’二字。 所以那時候秦樓還以為陳岸是因為徐一鳴而起了誤會,同她疏遠了,就在秦樓以為陳岸這個希望要斷了的時候,陳岸忽然打電話問她:“我這有根口紅,不知道是不是你落下的?!?/br> 秦樓一共就三支口紅,都在包里放著,哪里丟過口紅? 可她還是說:“那我去拿吧?!?/br> 陳岸說:“好?!?/br> 那是她第一次去月亮灣,進門的時候有個月亮拱橋,差點絆倒她。 他親自給她開門。 “你來了。”他笑,眼神里有她看不懂的危險。 秦樓站在門口點點頭:“我來了?!?/br> “可是我記錯了,我這里之前有根口紅,可昨天就被我女朋友拿走了?!?/br> 秦樓站在玄關(guān)處,看著陳岸那雙危險的眼睛,她緊抿著唇,胸口起起伏伏的,她在權(quán)衡也在忍耐,然后她說:“我也沒有丟口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