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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率先走到那女人身邊,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說:“好久不見啊,慧敏?!?/br> 她從見到她、認出她的那一刻起,就等候她多時了。 “我就不廢話了?!蓖趸勖羝^不看秦樓。 “那就長話短說。”秦樓并不惱。 王慧敏咬了下唇,羞憤的問:“能不能不告我們?” “這樣啊……” 秦樓拖了個長音,仿佛若有所思:“你求我啊。” 講出這句話的那一刻,秦樓有點恍惚,要告他們,自然不是完全為了秦巖,還有她自己的恩怨。 可此刻她忽然分不清,講出這句話后,她究竟有沒有痛快的感覺。 “你……”王慧敏難以置信的抬頭。露出她那張被扇了而巴掌腫起的臉。 秦樓踩10公分的高跟鞋,比王慧敏高了半個頭,因此看向她時微微俯視,她嘴角噙笑,眼底滿身玩味漠視。 如果秦樓能看到自己此時此刻的模樣,也一定會忍不住覺得自己,太傷人。 然后她一定會對自己很滿意。 “不愿意就算嘍?!彼f。 “好,我求求你?!蓖趸勖糁v的視死如歸。 這太滑稽了,秦樓忍不住輕笑出聲:“就這?” “求求你,到此為止可以嗎?!蓖趸勖魩е澏?,“你想讓我做什么?給你鞠躬,或者給你…跪下?怎樣你能放棄告我們?” “跪下?”秦樓不由皺起眉頭,用天真的、好似被嚇到的語氣問她,“你可不要太嚇人,你我站在警徽之下,求的是一個清白正義,我要你的膝蓋做什么?” “你什么意思?”王慧敏攥緊了拳頭,秦樓看見了,朝她又走了一步,可王慧敏卻又后退了兩步,她xiele氣了,問:“那你是鐵了心要告我們?” 秦樓挑眉:“當然。” 這兩個字實在是講的太理所應(yīng)當,無論從語氣還是底氣,或許都深深刺痛了王慧敏,被逼急了,她反而又露出爪牙。 “秦樓,你真惡心?!彼@么說。 秦樓眼皮跳了一下。 “你他媽現(xiàn)在混的再好,還不是當年被我踩在腳底下的那個人?當年的事,你能忘掉嗎?想起來不會看不起自己嗎?被所有人討厭的滋味怎么樣???” 踩在腳底下。 秦樓重重的深呼吸了一下。 她不記得?她怎么會不記得。 “踩在腳底下”這五個字被拿出來的時候,常用在形容二人之間的懸殊上,可在王慧敏口中說出來,就不僅僅是這樣。 而是,真的踩。 可那又如何,秦樓這個人早就淡的像一杯白開水,輕易的煽風點火是煮不沸的。何況,現(xiàn)在被人打耳光的可他媽的不是她。 秦樓淡淡笑了:“說完了?” “您想聽,我能說的還有很多呢。”陽光大好,王慧敏笑的像厲鬼。 秦樓笑意不變:“誒?你要是愿意談,我請你喝咖啡,慢慢說?!?/br> “哦對了。”秦樓想起什么,笑誠誠懇懇,“到時候我叫上于年吧。” 這話,四兩撥千斤。 王慧敏的臉色忽然就不好了,笑容驟然崩潰于嘴角,連前一秒還存在于眼底的那種瘋癲的神采,也忽然渙散。 秦樓依舊笑靨如花:“害,也不瞞你了,他現(xiàn)在正追求我,可我還沒想好要不要答應(yīng)他。”秦樓這么說著話,也在打量王慧敏的臉色,“哦對了,他剛才沒認出你,你可不要生氣,畢竟這么多年沒見,大家都變化太大了。這樣,到時候讓于年請客賠罪,你也叫上你老公,怎么樣?” 如果不是王慧敏先挑起話鋒,秦樓原本并不想說這番話。 這種情況下的口舌相爭,太像八點檔的宮斗劇,綿里藏針,笑里藏刀,雖然爽快,但不體面。 可又確實有效。 “不必了?!蓖趸勖魪姄沃?,冷笑說,“秦樓,你也是吃過苦的人,不要太過分?!?/br> 說完話,她轉(zhuǎn)身就走。 看著王慧敏的背影,秦樓知道自己贏了。 更準確說,是于年幫她贏了。 風把額頭上的碎發(fā)吹的亂動,蹭到了睫毛上,癢癢的,秦樓控制住沒有去揉。 秦巖見王慧敏進屋了,又從屋里出來,問秦樓:“姐,你們說什么了?我看她臉色不太好?!?/br> “沒什么?!鼻貥钦f。 “那……你還打算告嗎?” “當然?!币驗樗彩浅赃^苦的人。 “哦?!鼻貛r點頭,“他們看起來不像能負擔起訴訟費的家庭,我還以為她會說點軟話,求求你?!?/br> “沒有求。”秦樓頓了頓,“求了也得告。” 連半句對不起都沒有,哪里是求人呢?分明是讓人看著辦。 多少事清官難斷,剪不亂理還亂。 那就,新賬舊賬,一起算。 事情處理完之后不到10點鐘,王慧敏和她丈夫忿忿的先走了,秦巖跟著班主任去上學。 秦樓目送秦巖離開之后,在門口踱了踱步,又轉(zhuǎn)身進了警局,叫住剛剛出警的那個警察。 “您好,我想問一下,劉山警官在嗎?” “你找他干嘛?”警察警惕的問。 “我之前受過他幫助,所以…想當面謝謝他?!鼻貥钦f。 “哦這樣啊?!本禳c頭,笑說,“他年前就調(diào)走了,升官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