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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笑了。 他從外形上看,真的是一個徹底的明星了,白色T牛仔褲,是他以前最常穿的搭配,那時候他雖然帥,卻總有種野生粗糲感。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他身上有星味兒了。 這點不是才發(fā)現(xiàn)的。 可今天的感覺尤其強烈。 以前的周烈,哪怕喝醉了,也不敢這么直勾勾盯著她。 可現(xiàn)在的周烈會。 她不愿意猜,所以直接問:“看我干什么?” 他聲音竟沒有醉態(tài):“我想撩你啊?!?/br> 可這話……不是醉鬼誰說得出? 如虹簡直想抬腳直踢到他的肚子上去,這念頭一出,她也沒有刻意壓抑自己,竟真的抬腳過去了。 可誰知他眼疾手快,竟一把攥住了她的腳丫。 勾著她的腳,傾身上前,摸到腿,再壓住上半身。 動作一氣呵成。 他就這么欺身上來了。 如虹沒做反應(yīng),手里的酒就這么灑了一身。 他整個人都壓著她。 唯有腦袋抬起來,霧蒙蒙的眼睛變得清晰起來,然后一分分亮起來。 誰在這深夜燃了火? 她臉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多了。 他的呼吸滿是酒氣,和她身上的味兒纏繞到一起。 然后他忽然俯身,喃喃說:“別浪費了?!?/br> 后兩個字是囫圇說出來的,只因他早已埋下頭,去舔她身上的酒水。 下巴,鎖骨,胸口。 軟軟的唇。 像磁石一樣吸引著。 過了一會她才后知后覺的覺得癢了,笑著推他。 他不起來,閉著眼睛,像急需哺乳的嬰兒。 可她真是很癢啊,躲著,笑著,動作越來越大。 他終于察覺到她的反抗,頓住了,好像酒氣一下子被抽走了似的,抬起頭,去看她的臉。 銀河蜿蜒。 他手忙腳亂的直起身子,手足無措的,看著她,想碰她,卻不敢。 只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對不起?!?/br> 他不為自己辯解。 從來都不為。 于是她哭的更厲害了,剛才是笑著哭,這會捂住了臉,如三歲小孩子一樣嚎啕大哭起來。 他看她那樣子心疼的不行。 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垂首坐在那里。 還好她很快又不哭了。 這么多年養(yǎng)成習(xí)慣了,她哭的再兇,總能極快收住。 她不哭了,卻躺在地上喘息。 過了那么一會,她忽然說:“和你沒關(guān)系,我只是想起一件事?!?/br> “什么事?” 一件不光彩的事。 高考前半個月,她從北京回老家準備考試。 考前,有不少熟人來拜訪,當時她住酒店,很多的飯局都拒絕了,可考完那天晚上,爸爸非說要吃一頓家宴,一來祝她高考順利,二來給她餞行。 她答應(yīng)了。 可是飯局上來了許多她不熟悉的人,于是就發(fā)生了那件不光彩的事。 她不記得自己怎么去的那間房。 只知道她才醒,就發(fā)現(xiàn)一個男人正巧要俯身過來。 她后退,記起他原本坐在父親旁邊,好像是什么副局長。 她喊他叔叔,問他是不是走錯房了? 他不理會,步步緊逼。 她掙扎,尖叫,他不費吹灰之力的鉗制住她,傲慢的,不慌不忙的低下頭,吻了一下她的下巴。 或許也是這傲慢,讓他放松了警惕。 下一秒他被突然闖入的大龍一拳揍倒。 此刻,她在這樣的場景里不合時宜的想起這件事,并不是因為那時的陰影太過濃重,以致于她連與人親熱都不能。 而是她忽然驚覺。 原來,她不是在今天才失去家人的。 她在十八歲的時候就沒有家了。 高考,是其他孩子的成人禮,卻是她的孤兒志。 如虹從地上坐起來。 她看著他,那樣淡的目光,滿是千帆過盡的通透感。 她說:“周烈,我沒有家了,也沒有朋友了?!?/br> 周烈不說話,靜靜看著她。 她揚起一個顛倒眾生的笑來,問:“那你要不要我?。俊?/br> 周烈怔然,明明云里霧里,可下意識的反應(yīng)還是:“要?!?/br> “這么干脆?” “我本來就是為了你來的。” 這下輪到如虹怔了。 他扳過她的肩膀,他嘴笨,有些話他憋了兩年了,見到她之后卻也不敢說。 他知道現(xiàn)在是時候了: “我給你一個家吧?!?/br> 她完全呆住了。 半晌,她才笑出來:“周烈,直到這一刻我還是很信,月老將我紅線的另一頭給到你了?!?/br> “可是。” 她終究還是要轉(zhuǎn)折的。 “現(xiàn)在還不行?!?/br> 周烈浮現(xiàn)出一個悲傷的神情來。 可是很淡,借著月色掩飾住了。 他說,他知道,又說,我們不能這么自私。 如虹搖頭,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像擼小綠似的:“在戛納的時候我就想明白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br> 她有耐心去一點點打地基,一塊磚一塊磚的親手去蓋自己的房子。 而不是站在空中閣樓上,靠粉絲這么辛苦的扶著支柱,自己還生怕做錯什么,粉絲一走,支柱就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