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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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景渝扯了扯嘴角,假笑里透著得意。 然而,就在此時—— 一人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間閃現(xiàn),抬腳一踹,那撲向宋玉書的兩個黑衣護衛(wèi)就被踹得倒飛著撞到了墻!瞬間如同爛泥一般癱軟在地。 趙景渝臉色一變,宋青珂松了口氣,宋玉書則是有些意外的看著出現(xiàn)在他跟前的灰衣勁裝的年輕男子。 “在我金家的店里,打殺我的管事,這位……叫什么來者的,是當我金家都是死人了嗎?”清亮好聽的聲音透著幾分憊懶,慢悠悠的響起。 “容容,算一下,這位趙什么的,打碎了我們店里的碗,倒了咱店里的米飯,要賠我們多少錢。算好,把賬目給我寫下來,寄到金陵去,看在這位趙什么,尚未弱冠的份上,我們就去跟趙相討要欠賬好了?!鼻辶恋穆曇敉钢鴰追譄o奈和嘆氣的說著,“唉,大氏族向來如此,這枝繁葉茂的,出現(xiàn)一兩片難看又丑的黃葉子,也是正常的,對吧。哦,容容,記得把這句話也寫在賬目上?!?/br> 花容恭敬的朝二樓樓梯口拱手,“是?!?/br> 趙景渝死死的盯著二樓的樓梯,啞聲開口,“你是金家三郎金竹?” 第129章 站在二樓樓梯口的金竹, 一身青色袍服,腰間翠玉寶石帶,手腕上是多彩寶石串, 胸前是白色暖玉, 腰間是繡著竹子的荷包, 臉上帶著那白色面具,斜靠在樓梯的欄桿上,即便無法看清面容, 可這人就這么懶懶散散的站在那里,也自然的散發(fā)著難以言語的韻味氣質(zhì),吸引著眾人的注意力。 金竹又似乎有意無意的開口,“這什么人都能放進來, 宋玉書, 考核扣你一朵小紅花!” 宋玉書忙朝金竹恭敬躬身拱手,“是小的錯。小的明天就提交反思書一篇!” 金竹滿意的點頭, “明天黃昏前, 寫好了,就交給無眠。” 金竹說完, 就懶懶的轉(zhuǎn)身,“那這個趙什么的,好像在狗吠?來,阿九,把他給我扔出去?!?/br> 阿九恭敬拱手應下, 轉(zhuǎn)身就朝震驚愕然的趙景渝大步走去,趙景渝難以置信的朝金竹憤怒的吼著, “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區(qū)區(qū)金家,不過是商戶!你們敢碰我一下試試!你們敢碰我一下, 我金陵趙家滅你們金家!” 金竹沒有轉(zhuǎn)身,只是嗤笑一聲,“這里可沒有什么金陵趙家,不過一個叫趙什么的。動不動就金陵趙家的,我倒是要問問趙相,趙家何時出了這么沒種的東西!阿九,扔遠點,別臟了我金家店鋪的地!” 阿九已經(jīng)單手提起趙景渝,順手塞了一塊抹布在趙景渝的嘴巴里,隨后恭敬應著,“是!” 宋青珂背負雙手看著憤怒掙扎想臭罵但又罵不了的趙景渝,冷笑兩聲,隨后抬眼看向背靠著二樓欄桿,翻著冊子的金竹。 ——傳說中的,教養(yǎng)了唐遠之整整六年的,金家三郎金竹。 ——唐遠之向皇城,向朝堂宣布的,唯一愿意定親的,金家三郎金竹。 “在下宋青珂,給郎君請安了?!彼吻噻娲蟛缴锨?,躬身拱手,大聲的喊著。 宋玉書看著,微微擰眉,抬頭看向二樓上的金竹。 “宋青珂?”金竹微微側(cè)頭看向樓下的宋青珂,聲音里隱隱帶著笑意,“我倒是想看看,安州亂局,你要如何做。” 宋青珂一怔,正欲再說,但二樓上的金竹已經(jīng)轉(zhuǎn)身自顧自的離開了。那把趙景渝扔出去的叫阿九的護衛(wèi)也已經(jīng)瞬間出現(xiàn)在金竹的身后,而即便沒有這個武技高深的叫阿九的護衛(wèi),宋青珂也知道,他無法靠近這位金家三郎,那金家三郎身后的三四人,都非普通人。 宋青珂擰眉,金家三郎說,他想看看他宋青珂在安州亂局中怎么做?什么意思? “你回去吧?!彼斡駮穆曇敉回m懫稹?/br> 宋青珂回過神,轉(zhuǎn)身看向宋玉書,點頭,“你小心點。趙景渝心胸狹隘又陰險毒辣,他不會就這么放過金家放過你的?!?/br> 宋玉書平靜點頭,“要小心的是你?!?/br> 宋青珂先是一愣,隨即嗤笑一聲,“他趙景渝算什么!放心,他傷不了我!” 說完,宋青珂就大步離去。 宋玉書皺著眉頭看著宋青珂離去的背影,嘖了一聲,罷了,讓他自己受一次教訓也成! 花容上前,看著宋玉書,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道,“你用不用去休息一下?” “不用,我沒事?!彼斡駮f著,指了指樓上,“容容,我們用不用上去拜見主子?” 花容抬頭看了眼二樓,轉(zhuǎn)頭盯著宋玉書,慢慢搖頭,“主子沒有召喚,我們不用上去?!?/br> 宋玉書哦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去柜臺,被趙景渝這么一鬧,本來在做的客人登記都被迫中斷了,現(xiàn)在外頭一直探頭探腦的怯怯的客人們終于敢進來了。 宋玉書在柜臺上登記著,卻發(fā)現(xiàn)有一探究的迷惑的視線一直盯著他,他抬頭看去,卻見花容還站在那里看著他。 宋玉書不由挑眉,招手,示意花容來。 等花容走到他跟前了,宋玉書才笑著戲謔開口,“怎么一直看著我,被我迷上了?” 花容搖頭,隨后就接過宋玉書手里的登記的冊子,開始登記起來。 ——主子說的,讓他好好看看宋玉書,他從宋玉書和他合作開始,他就一直在看著,可越看,卻越是疑惑,心頭還有一種心驚和莫名的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