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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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他真的只是隨口說的啊,用不用記得那么清楚啊啊啊啊! ***** 入夜后的江州,祁蒙山中。 一行黑衣人如同鬼魅般穿行在被夜色籠罩的山林之中! 而前頭一年輕人拉著一女子正快速的跑著: “別管我!你走!他們的目的是我!” “閉嘴!” “求你了!李璟羽!你放下我!你走!你是江州的特使,你絕對不能被他們找到!” “若娘!!我絕不會放下你!你閉嘴好嗎?!” “李璟羽!” 這時,黑衣人已經(jīng)如同鬼魅般出現(xiàn)在他們的跟前。 李璟羽深吸一口氣,慢慢的將身后的女子擋住,看著跟前的黑衣人,冷冷一笑,“是趙霖?還是蘇家的老不死?行啊,連我都要殺了是吧!果然江州的水夠深的?。 ?/br> 黑衣人沉默的舉起手里的刀劍,指向李璟羽—— 與此同時的,蘇州唐家,祖祠中。 一臉憔悴不堪的青年跪在牌位前,滿身的蕭瑟絕望,而身后,一黑衣人正慢慢的靠近—— 金陵,天牢之中。 宋玉書一臉木然的跪坐著,在他跟前,一老淚縱橫的老者慢慢的彎腰,摘下了他胸前的玉牌,代表著大氏族宋氏嫡系的玉牌。 ****** 而玉龍雪山中,起源之地的山莊之中。 在夜色深沉后,唐遠之忽然睜開了眼睛,看向了屏風(fēng)外,阿七跪在那里。唐遠之微微皺眉,低頭安撫的拍了拍懷里沉沉睡著的金竹,隨后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松開手,一手拿過床頭矮柜上的袍服,團成一團,塞進迷糊迷糊的正摸索著什么的金竹懷里,見金竹抱著他的袍服,又舒展了雙眉,嘴角似乎有了笑意,又沉沉睡去,才溫柔一笑,披上袍服,輕步無聲的走到屏風(fēng)外。 唐遠之示意跪著的阿七隨他出來,來到二樓,寬敞的用于議事會客的地方,才轉(zhuǎn)身皺眉低聲問道,“可是江州那邊的事?” 阿七恭敬拱手低聲說著,“是江州影衛(wèi)的急報,有數(shù)十殺手追殺小郡王和若娘,眼下,小郡王和若娘下落不明!錦衣堂正在查探江州之事,江州影衛(wèi)正在尋訪小郡王和若娘!” 唐遠之微微擰眉,忽然抬頭看向樓梯,三樓樓梯那里,披著他的袍服的金竹正揉著眼睛,迷糊的看著他,“佑安……出事了嗎?” 唐遠之揮手示意阿七退下,一邊瞬間移動到金竹跟前,攬著金竹朝床榻走去,一邊低聲說著,“江州出了點事,李璟羽和若娘都失蹤了?!?/br> 金竹唰的一下精神了,抬眼看向唐遠之,神色嚴(yán)肅了起來,“那其他的事呢?皇莊呢?蘇州唐家呢?” “都還好。燦燦,我明日一早得去江州了。”唐遠之柔聲說著,一邊擁著金竹躺下。 金竹下意識的揪緊了唐遠之的袖子,看著唐遠之此刻幽深的又滿是溫柔寵溺的眼眸,低聲說著,“江州……是不是很危險?那些鐵礦,不是那么簡單的對不對?” “嗯,是有些隱情,不過,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燦燦不要擔(dān)心。”唐遠之說著,抬手輕輕的撫了撫懷里的人的臉頰,目光溫柔疼惜,“倒是燦燦……你若是要離開起源之地,定要讓我知曉,阿九他們你得帶著,唐門的印章你要用起來,還有張神醫(yī),你得讓他隨你一起,我若是寫信給你,你要回我的信,不許不回……” 金竹看著唐遠之,摸了摸鼻子,這么啰嗦的……但面上,金竹還是低聲應(yīng)著,一邊有些不舍的縮進唐遠之的懷里,喃喃說著,“你要好好的……” “嗯?!碧七h之低聲應(yīng)著,擁著金竹的手更加用力。 說是天亮再走,可等阿七再次呈遞急報后,唐遠之就起身洗漱穿戴了,天色未明,唐遠之已經(jīng)帶著人離開了起源之地了。 ******* 金陵,金殿之上。 寧王神色匆匆的踏入金殿,看著背對著他站在窗戶前的崇光帝,寧王恭敬拱手做禮,“皇兄,剛剛佑安傳來的消息,他已經(jīng)趕往了江州,眼下已經(jīng)大概清楚璟羽的所在了,璟羽無礙,皇兄不必?fù)?dān)憂?!?/br> 崇光帝沉默了一會兒,才低聲開口,“區(qū)區(qū)江州,區(qū)區(qū)鐵礦,他就處置得這么狼狽……”話語里是滿滿的失望…… 寧王心頭輕嘆,江州之事,李璟羽的處置的確是很是糟糕,也難怪皇兄會這般失望了。 “但,如佑安所說,這大楚的天下,是李氏的,李氏子孫再怎么不堪,也不能將這天下交予那些世家……李璟羽……眼下也唯有一個李璟羽了?!背绻獾坂f著。 “皇兄,璟羽還小,眼下也只是剛剛開始,之前的明州一案和地方駐軍,雖然還有不妥之處,但也是可圈可點了,我們再給他一些時間,何況,還有佑安在?!睂幫醯吐晞裎恐?/br> 崇光帝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著。 好一會兒,崇光帝才開口低聲問著,“江州那邊查到了什么?蘇煜呢?” “回皇兄的話,佑安的信中并沒有具體的呈報。”寧王低聲說著。 “嗯……看來佑安應(yīng)該知道了什么,但眼下尚沒有完整的證據(jù)……宋玉書已經(jīng)被踢出宋家了?”崇光帝又忽然轉(zhuǎn)開了話題。 “是。眼下也已經(jīng)離開了金陵?!睂幫跽f著,帶著幾分嘆息。 崇光帝冷笑一聲,“宋翼德倒是果決。”說到這里,又忽然嘆息一聲,“若朕當(dāng)初也有那般果決就好了,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