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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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好好休息才是。”蘇日春看著來到他跟前,對他拱手做禮的金竹柔聲說著。 金竹一笑,“師傅別擔(dān)心,我很好。” 他是差不多又要昏睡了吧,身體這幾天總是疲憊得很,身上也開始出現(xiàn)了紅斑了。 蘇日春無奈,拍了拍金竹的肩膀, “你呀,還是要照顧好你自己。你爹娘,還有你大jiejie,二jiejie,還有你姐夫,都說要來看你。我已經(jīng)把你的話轉(zhuǎn)告他們了,這個地方特殊,不能隨便來,待你好了,再去看他們?!?/br> 金竹點(diǎn)點(diǎn)頭,拉著蘇日春朝里頭走去,一邊說著,“師傅,你武技高,這玉龍雪山這么高,雪又這么厚,這么冷,也就您能來了,我爹娘都不懂武技,我大jiejie二jiejie也不懂,我姐夫有武技,武技也不高,不過,不讓他們過來看一眼,肯定不放心的,師傅,如果我姐夫來了,那就麻煩您到時候帶他上來……” “這個沒有問題,你姐夫早就啟程了,這幾日應(yīng)該能到,我待會就下去等著他?!碧K日春說著,看著金竹的一臉紅斑,忍不住心疼的摸了摸金竹的頭,“三郎,你這臉……張神醫(yī)怎么說?” “沒事?!苯鹬衩嗣约旱哪?,笑了一下,他天天照鏡子,爭取早點(diǎn)讓自己適應(yīng)這張臉。 張神醫(yī)自打來了山谷,看到山莊里書架上那些永不腐朽的書后,就瘋魔了,天天泡在藥田里,拿著各種藥草研究,目前也研究出一個所以然了。 “怎么沒事?”蘇日春皺眉,雖然三郎向來灑脫不是愛美之人,但是,這臉上的紅斑,看著實在讓人心疼。 “師傅,張神醫(yī)說了,這是蛻變期的表現(xiàn),說是等我蛻變期結(jié)束就好了?!苯鹬裥χf道,當(dāng)然,如果他二次蛻變失敗,那他就只能頂著這樣的一張臉一輩子了。 在他的夢境里,靈君長得好看的好多,但也有相貌普通的,而他從柳州成衣坊救的里頭也有長得普普通通的。 蘇日春聽著,暫且放下心來了,如果是蛻變期的話,那就沒有辦法了。 在前堂坐下后,蘇日春躊躇了一下,還是低聲說起外頭的情況來,如今南境平穩(wěn),但是神風(fēng)軍還是暫時駐扎在南境,畢竟還有一個心懷叵測的白苗族在那里。而漠州那邊,沈家軍守得很辛苦,但白馬軍重建得不錯,函谷長廊那邊也很平靜。但是衛(wèi)不疑已經(jīng)被調(diào)理漠州,朝堂那邊,派來了李璟羽巡視北疆漠州一帶。 “衛(wèi)不疑去哪了?”金竹好奇問道。 “去了宜州。”蘇日春說著。 “宜州?哦……那應(yīng)該是要為整頓嘉陵河做準(zhǔn)備。”金竹單手撐著額頭,若有所思的說著。 “朝堂那邊,福王嫡次子李璟羽去了地方駐軍巡了一圈后,兵部就開始清理各地驛站和老兵的名冊登記?!碧K日春說著,皺起眉頭,“雖然朝堂上有些議論,但是……推行得還算順利?!?/br> “果然不愧是佑安,他在清理各地驛站,也是在摸清各地駐軍的情況,至于老兵的名冊登記?嗯,登記完那些老兵,也差不多就登記完了地方駐軍的所有兵丁了?!苯鹬裥Φ?,眉眼彎彎,漂亮的眼眸里滿是灼灼光輝。 蘇日春有些怔然的看著金竹,三郎……居然這么坦然的就提起了佑安的名字? “師傅……佑安的情況應(yīng)該很好吧?!苯鹬窨聪蛱K日春,輕聲問著。 蘇日春看著金竹,慢慢的開口,“他很好,他如今是兵部尚書,后宮的太后要為他賜婚了?!鳖D了頓,似乎是不忍又似乎是不得不說的啞聲開口,“他……沒有找過你。” 金竹呆了呆,佑安要成婚了啊…… 佑安沒有找過他? 這樣啊,這樣不是很好嗎? 金竹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師傅,這樣很好。很好。” 嗯,很好,一切皆如他所愿了。 站在金竹身后的林叔和花無眠都有些不忍的擔(dān)憂的看著金竹,看著金竹不知不覺中緊緊攥成的拳頭。 “三郎……時候不早了,你好好回去休息。我去山下,看看你姐夫到了沒有?!碧K日春心頭嘆氣一聲,站起身說道。 “嗯,拜托師傅了?!苯鹬裾酒鹕?,拱手做禮,看著蘇日春轉(zhuǎn)身離去后,金竹沉默的站了一會兒,才轉(zhuǎn)身朝后院的樓閣走去。 “林叔……佑安要成婚了啊?!苯鹬褚贿呑咧?,一邊喃喃的自語。 “是好事對不對?!苯鹬袼坪跻膊淮蛩懵牭绞裁椿卮穑掷^續(xù)喃喃的自言自語著,“不知道和他成親的是什么樣的女子,一定是很好看的很賢惠的,又溫柔的那種……佑安的脾氣看著不怎么發(fā)脾氣……其實脾氣臭的很,又固執(zhí)……唉……他要成婚了啊,我當(dāng)初養(yǎng)的小孩真的要成家了啊……” 金竹說著說著就站定了腳步,他已經(jīng)走到了樓閣,站在樓閣的三樓平臺上,仰頭看著湛藍(lán)的天空,山谷的天空總是晴朗得很,無云,微風(fēng)輕撫,真的是非常好的天氣啊。 可是……為什么眼前這么模糊? 他,哭了?哈哈哈……他居然哭了啊。 真是,丟臉丟死了! 林叔和花無眠無措的看著蹲在平臺上,抱著膝蓋,顫抖著的金竹,他們的主子,一路上喃喃自語的神思恍惚,一路就這樣走到了樓閣,爬上了這三樓的平臺,然后,就看著天空一邊喃喃說著,說著說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滿臉淚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