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我把反派培養(yǎng)成人美心善的君子后、折星辰、如火如虹[娛樂圈]、此事不關(guān)風(fēng)與月、風(fēng)眼樂園、[穿書] 撩了瘋批反派后我跑路了、青云路[科舉]、[穿書] 師尊,您徒弟還沒開竅呢、我是你的玩偶呀、穿成男配的meimei
蘇珩彎起嘴角笑了下,“師門在這我當(dāng)然在這啊,但是萬古不是我的夫家嘛,我總要去看看?!?/br> “......什么夫家?”言炔一愣,“你什么意思?” “怎么你不打算娶我?那嫁我也行,聘禮我出,等我賺夠靈石,弄個洞天福地給你做聘禮,行嗎?” 別的不管,蘇珩就是想把這人全身上下都打上他名字的標(biāo)記,最好讓所有人都知道言炔是他的,別人不能看,也不能覬覦。 額角又開始一跳一跳的抽痛起來,言炔揉著額角,“蘇珩,你是不是忘了,我是魔?!?/br> “我以化身出入萬古就是為了規(guī)避不必要的麻煩,什么嫁娶?你只要和我綁在一起,你這一生都不得善終。” “沒忘啊,你愛是什么就是什么,”蘇珩嘟囔一聲躺回床上,“你可以是萬古的魔尊,可以是少年的言炔,可以是百丹門的陳道友,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我不在乎,你要是不喜歡外面的人對你指指點點的我就陪你待在萬古?!?/br> 言炔為什么要化身成劍修,蘇珩有想過,陳道友的身上一絲魔氣都感知不到,想必是被他封在體內(nèi)了,魔修走在修仙界,總會遇到喊打喊殺的人,但是沒必要連他也瞞著吧,或許從言炔的心里就對魔這個身份厭惡至極。 聽于白說,早年言炔是在攬山澗入的道,當(dāng)了那么多年的正道人士,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生來就是魔。 什么魔什么仙,蘇珩才不管,總之只要是言炔,是什么都行。 “......” 言炔活了一千多年,也做了幾百年的正道修士,有過知己好友,但他后來暴露了魔骨,這些人就不大聯(lián)系了。 修士對于魔修大約分成兩種,一種是極為抵觸魔修的,見了面就要打,恨到骨子里。 另外一種則像攬山澗的掌門一樣,有事求他,所以不得已要敬著他。 保持中立的少部分人,見到他也是一樣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句話會惹到他。 還從未有一個人會把他當(dāng)成只是一個人一樣的相待,好像他只要是他,另外是任何什么,蘇珩都能接受。 他就不會怕嗎?不怕正道修士們說他以身飼魔?不怕再也做不成靈修?不怕站在整個修仙界的對立面? 每每見到蘇珩這副樣子,言炔心底的惡念就如同荒原上野蠻生長的雜草一般。 “行啊,”靈力如絲游走在經(jīng)脈中,言炔的識海中又下起了雨,舒適的感覺蔓延全身。 言炔面無表情,眼底黑到反不出一絲光亮,他給過他機會了,既然說不通,那他就等著看,若是真有那天... “那我就等著你來下聘禮?!?/br> 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他真是好奇蘇珩會怎么選。 總之他勸過了,是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撩撥,那日后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放手。 言炔抬手,冰冷刺骨的魔氣瘋狂的纏繞在蘇珩的身上。 魔氣像細密的絲線,纏的蘇珩一時喘不過氣來,明明是冰冷的觸感,卻讓他不得不回想起中毒時的情形,然后身體就像喝了什么藥一般,越來越興奮。 蘇珩身體軟的動彈不得,也不知道言炔是不是用了什么法決,他動了動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只能用眼睛盯著言炔。 那眼神都快能拉絲了,眼中帶著水汽,欲求不滿的模樣看著言炔眸色晦暗。 揮手熄滅了房中的燭火,房中一下暗了下來。 不同于未央宮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月色灑在房中,蘇珩適應(yīng)了一會兒,還是能看見言炔的影子。 微涼的觸感從腳踝處慢慢往上,一路上都能激起戰(zhàn)栗。 言炔略帶沙啞的嗓音從身上傳來,“想要嗎?” 廢什么話啊,蘇珩被魔氣纏的有些受不了了,費力的伸出手來,把言炔拽了過來,直愣愣的就吻了上去。 抽出一絲靈識探進了言炔的識海,這若是換了旁人,蘇珩那絲靈識在進入識海時早就被人斬斷了,他就算死不了也得癡傻上幾年。 不過言炔的識海就像是常年為蘇珩開放的,他想來便來,一路暢通無阻。 許是修了丹道,蘇珩的靈識強了幾分,不像是之前如同一根絲線那般若有若無,而是直沖沖的奔著言炔的識海而去。 唇上被撩撥的狠了,識海更是一樣,酥麻的感覺自言炔的脊背上升起,連著渾身都戰(zhàn)栗了起來。 識海中雨下的很大,曾經(jīng)破碎的大地上長滿了荒草,天空也是烏云密布,透不出一絲光亮。 直到撕裂的痛感傳來,蘇珩才退出言炔的識海,悶哼了一聲,被魔氣纏到神志不清的腦子才轉(zhuǎn)了回來。 “言炔你輕點??!” “疼嗎?”言炔的眼底已經(jīng)看不清任何光亮,說著又狠狠的頂了兩下,“不是要娶我嗎,你且受著吧?!?/br> 言炔說著,便放任神識熟門熟路的找到蘇珩的識海,坐在那片竹林深處中閉眼調(diào)息。 “怎么沒下雨?”言炔伸手撫開蘇珩的額前碎發(fā),低下頭用額頭貼了上去,嗓音更是低啞,“不舒服嗎?” 話音剛落,蘇珩便感覺到識海中的那抹身影睜開了眼,然后他的靈識便被那個身影吸到懷中,兩道身影相碰,似要融為一體。 頓時,鋪天蓋地的快感以及那癢到極致卻抓不到撓不到的感覺席卷全身,蘇珩整個身體都泛起了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