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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漾眨了眨眼睛:“那你算出來了么?” “還沒?!?/br> 趙漾忍笑道:“喂,你自己都還沒算出來,就要來看我的,這不是想看答案是什么?” 顧星遙想要反駁,一時卻又無話可駁,偏頭笑了一下道:“行?!?/br> 趙漾卻忽然湊了過來,壓低聲音道:“其實(shí)想不勞而獲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呢,在算答案這件事上不勞而獲了,那么在別的事情上,可就得有所犧牲了。” “犧牲?” 趙漾飛給顧星遙一個wink,笑得不懷好意:“犧牲色相,考慮一下唄。” 顧星遙神色一頓,轉(zhuǎn)筆的手突然停止了動作,他看了趙漾一眼,重新收回視線,將目光放在草稿紙上,壓著嗓音道:“小小年紀(jì),卻不學(xué)好。” 趙漾笑著逗他:“這就不學(xué)好啦?我說,青春期是荷爾蒙分泌的旺盛時期,少年少……咳,少女,難免有些躁動嘛,那什么,這是人之常情是吧?誒,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啊,我又沒有信口胡說,這些都是有科學(xué)依據(jù)的……” 007:【您一大把年紀(jì)了,還好意思自稱少女?嗯,我是宿主的臉,她又不要我了?!?/br> 趙漾:【請閉嘴,謝謝。微笑jpg.】 顧星遙也是沒脾氣了:“趙菲菲,你到底想說什么?” 趙漾忽然就笑了,她抬頭直視顧星遙的眼睛,一字一句,貌似極其認(rèn)真地道:“小星星,我想說什么,你還不明白嗎——我喜歡你,想親你一口啊。” 黑色水筆筆尖猛地往下一戳之后,又立刻在草稿紙上劃開一道黑線,趙漾嘴角噙著一絲笑,用眼神示意顧星遙:“喂,你好一會兒才列出的幾個式子,小心別劃花了?!?/br> 顧星遙立刻回過神來,他將臉轉(zhuǎn)了回去,略顯煩躁地從底下抽出一張草稿紙,猛地壓在最上面,之后拿起筆重新演算,聲音有些隱忍,仿佛在極力克制著什么:“做題?!?/br> 趙漾饒有興味地看著他一側(cè)耳廓慢慢泛紅,笑得無辜又放肆:“題已經(jīng)做完了啊。噯,顧星遙,那我們接下來,該做些什么?。俊?/br> 顧星遙重重?fù)Q了一口氣,兀自在草稿紙上胡亂演算著公式,也不去看她:“做題。” 趙漾樂了:“我做完了呀。” 顧星遙筆尖一頓:“你是做完了,可我還沒有?!闭f完也不再去理她。 趙漾撇了撇嘴,獨(dú)自轉(zhuǎn)了會兒筆,不過她一雙手雖然生的漂亮,但筆繞在她指間,該掉還是得掉,往往帥不過三秒。當(dāng)筆第十三次掉在桌子上的時候,顧星遙轉(zhuǎn)過頭來一臉冷漠地看了她一眼。 趙漾訕訕笑道:“這不,手有點(diǎn)兒生。誒,你算完了沒?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顧星遙依舊一臉冷漠:“沒有?!?/br> 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前面一個問題還是后面一個。 趙漾從小就挺多才多藝的,沒想到今天居然栽在了轉(zhuǎn)筆上,她多少也覺得有些無趣。于是轉(zhuǎn)而玩起了折紙。 剛才她答題只寫了一半的草稿紙,這時便對折一分為二將一張A4紙撕了開來,用空白的那半張A4紙折起了花樣。 顧星遙剛算到最后一步,正要寫上答案,手肘卻突然被人輕輕碰了一下,他轉(zhuǎn)了過去,見趙漾正一臉諂笑地看著他,見他回頭了,便從底下伸出一只手。 手是握成拳狀的,手指又白又細(xì),松松地蜷在那兒,指甲剪得圓潤整齊,呈現(xiàn)出一種淡粉顏色,跟手指皮膚十分搭,雖然沒染什么顏色,但卻顯得特別好看。 這拳頭握得不實(shí),中間略有些鼓,顯然是藏了什么東西。 顧星遙看她一眼,問道:“什么?” 趙漾眨了眨眼睛,笑道:“你猜呢?” 顧星遙輕斥了一句:“無聊”,偏過頭時嘴角卻忍不住上翹。 趙漾拖長音“哎呀~”了一聲,輕輕拽了一下他的衣袖:“寶貝兒你理理我嘛?!?/br> 顧星遙在草稿紙上寫上最后的結(jié)果,一面把筆帽套回筆桿,一面回頭淡淡地道:“誰是你的寶貝兒?” 趙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繼而歪頭笑道:“除了你還能有誰?” 顧星遙怔了一下。 再回過神來時趙漾已將方才松松握著的那個拳頭再度舉到顧星遙眼前,正慢慢地展開手掌,等到那掌中之物完整地展現(xiàn)在他二人面前時,趙漾便笑著抬了抬下巴:“喏,送你的?!?/br> 顧星遙見她白嫩嫩的手心上是一個被折成心形的疊紙,邊角對得很齊——疊得倒很好,他看了趙漾一眼,手指動了動,到底沒伸出去,只是明知故問地問了句:“什么?” 趙漾好笑道:“什么什么?疊紙愛心呀,送你的。”說完拿過顧星遙的一只手,將愛心按在他的手心,之后又幫他慢慢攏了手掌,沖他眨了下眼:“折個紙都是愛你的形狀~” 顧星遙嘴角輕扯了下,隨即不給面子地吐露出兩個字:“幼稚?!钡种竻s不由得慢慢攥緊了,疊紙的邊緣陷在rou里,似乎可以描摹出疊紙愛心的形狀——他這么一想,不免覺得自己可笑,愛心的形狀,不就是心形么?早已知曉的事情,倒用得著再探究似得感受一遍? 手卻攥地愈發(fā)緊了。 他于是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在笑自己還是趙漾——他在心中給趙漾的行為作出了一個主觀的評價——幼稚且無聊,很值得被嘲笑一番。 顧星遙說她幼稚,她也不惱,依舊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反正她也習(xí)慣了,這個世界的顧星遙,短時間內(nèi)是別指望從他嘴里聽到什么好話了,整一高嶺之花,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花點(diǎn)功夫別說采了,連稍微靠近些都得凍成冰渣子。比上個世界的那位祖宗好不了多少,一個冷,一個鬧,半斤八兩,都不是好相處的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