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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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本是一次歡喜聚餐,又被擾了心情,大家匆匆吃了飯,就去附近的派出所報警。 江南一去就直接道,“我家被非法入侵了?!?/br> 民警一聽就頭疼,他們這幾天已經不知接到第幾起這種擾亂治安的案件了。 但頭疼歸頭疼,兩位民警還是立馬帶上帽子,拿上家伙事兒,就跟著江南一行往她家去。 幾人到樓下時,不見亮燈,民警仔細檢查了窗戶沒有破損,但是門鎖有明顯被撬動的劃痕,兩人從江南手里接過鑰匙,開門重重一推。 但屋內并無動靜,江南跟在后頭,伸手打開了燈,入眼便是一片狼藉。 木質地板上滿是腳印和塵土,沙發(fā)前的地面上有許多被踩滅的煙頭,桌上堆疊著沒洗的碗筷,兩位民警小心翼翼往里走。 江南避開這些腳印,大步流星進到廚房,掃了一眼臟污的灶臺、被清空的米面袋子,拿起一截木條,反身出來,這是趙瑞買家具時帶回來,一直沒個用處。 而后,她將包取下來,拋給楊玲,讓她們離房子遠點兒,免得真有歹人,跑出去的時候正撞上他們,出現意外,自己則抑制著怒火,提著木棍在屋內巡視起來。 一樓的洗漱間內,洗漱用品被弄得散亂,牙膏擠得到處都是,地上散落著衣服,有她的、也有趙瑞的,這是他們留在房子里換洗的,還有一二件明顯破破爛爛的,明顯是入侵者的。 江南將其指給剛從廚房里出來的民警看,而后,三人又一起往二樓去。 三人走在樓梯上,樓梯發(fā)出咯吱聲,但樓上依舊沒動靜,顯然是沒人,因此,三人加快腳步,上樓將三個房間門打開看了一遍,都有人住過的痕跡。 江南看著床上縮成一團的被褥,惡心得不行,還有趙瑞買回來的新被子,被人隨意鋪在次臥的床上和書房的地上,顯然入侵者不止一個人,她怒不可遏! “你有多長時間沒回來過了?” 民警見好好的房子被人糟蹋成這樣,也很惋惜。 “七月初,我來打掃過一次衛(wèi)生,后來就沒再來過了?!?/br> 江南冷冷地掃視著屋內的所有東西,指著床頭柜上的雪花膏和化妝品,跟民警道,“這些不是我的。” 她原本就擔心空房子會被人盯上,所以將東西都搬到宿舍里去了,只留了兩套換洗衣物還被人糟蹋了。 民警點頭,記下這個細節(jié),那就說明這個團伙里至少有一個女人。 江南打開了衣柜,果然,她和趙瑞的衣服都不見了。 又轉了一圈,用木棍指著書房的一床被子道,“這個也不是我家的!” “你確定?”民警皺眉。 這就奇怪了,非法入侵別人家的房子,還自帶被子? 兩人蹲在地上,一人將那條被子提起一個角看了看,“還挺新的!” “難不成是從別家偷來的?”另一人猜測道。 而后,兩位民警里里外外勘查了一遍,在江南的協助下,將不屬于她家的東西都找了出來,時間就不早了。 兩人只能暫時收工,又找江南聯系了時間,明天會再派人來取證、走訪。 “你們也先回學校吧,這里不安全?!泵窬馈?/br> 看那些煙頭的數量,人不會少,江南他們撞上就麻煩了。 江南點頭應下,只冷靜地問屋里的東西還要保留多長時間。 她一刻也見不得那些被弄臟了的東西。 民警說等他們取完證就可以了。 于是,幾人和民警分手,回了學校。 江南一路臉色都不太好,莫敏和楊玲低聲安慰了幾句。 次日便是正式開學,學校通報了辦公室被撬、宿舍被偷這件極其惡劣的事件,告誡同學們注意自身及財務安全的同時,表示一定會嚴查到底。 江南課后,去配合警方取證調查,得到一些信息后,她回校去了一趟一樓的女生的宿舍,打聽她們有沒有人丟蝶霜和新被子的。 沒想到,還真有。 江南將這一信息反饋給了警方,警方立馬派人將證物帶來進行核實,確認出現在江南家里的東西,確實是f大學生丟失的物品后,這樁案件才算稍稍有了進展。 江南這才給趙瑞發(fā)了一封電報。 開學后,f大除去這件事,最受熱議的當屬新的婚姻法通過。 新法中明確夫妻感情破裂,調解無效的情況下,可以準予離婚,不論是校內、還是社會上都掀起了一陣離婚熱潮,校內時不時便有學生的妻子或丈夫來鬧,要求學校領導做主,打消這些同學的離婚想法。 也因此掀起了一場新論戰(zhàn),一派認為無正當理由,不當予以離婚,否則革命期間曾經予以配偶庇佑或者幫助的人,還有辛苦在老家勞作或工作支持配偶念書的人,不就成冤大頭了嗎? 一派以“沒有感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為由,認為婚姻自由,只要夫妻之間本身沒有感情或者感情消退,都可以予以離婚。 《狂瞽》再次成了輿論戰(zhàn)場,本學期第二期制作前,雙方的評論來稿,險些淹了辦公室,郝玫也聞訊打來電話,讓江南務必關注這個議題,肯定要大爆! 直至校園報不甘熱度集中在《狂瞽》,開始相關征稿后,辦公室壓力才小了些。 這一日,警方已采證完成,通知她可以去收拾房子了,江南便提前聯系了附近的換鎖師傅和阿姨,準備換鎖和打掃,不想半路卻被人攔住。 江南莫名其妙地看著來人,意外道,“采訪我?” “對,”來人正是當日與她們辯論的校園報副主編,只聽她笑道,“江同學你也離婚了不是嗎?同學們都想了解了解你支持‘感情論’,還是‘理由論’?” 江南可是一個離婚的“名人”。 江南聞言好笑,“我想我作為一個媒體工作者,不該下場站隊?!?/br> 校園報的兩位記者聞言一哽,“那方便透露一下你的離婚理由嗎?” “不方便?!苯暇芙^。 又令兩人笑容一僵。 最后,她解釋了一句,“我的離婚跟這兩種情況都不一樣,不必混作一談,更沒有采訪和見報的必要?!?/br> 她說完,趕時間走了。 校園報卻不放棄,仍舊蹲守著她,江南本就因案件無進展心生燥意,又見二人這狗皮膏藥一般追著她不放,忍無可忍道,“你們到底是想了解我支持什么論調,還是想扒我的隱私、挾私報復?” 第80章 江南的話仿佛正中靶心, 校園報副主編一時默然。 而后很快反應過來,“江同學,你這可就誤會我們了!校園報不過是想做一期專欄, 了解校內離婚群體的真實想法及對新婚姻法的看法罷了。 我們不止采訪你, 還有別的同學,不過是這其中你的名氣最大,更能引人關注, 我們才本著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態(tài)度,期望獲得一次采訪機會?!?/br> 江南哼笑一聲, 不客氣道, “也就是說, 你們的報紙已經淪落到需要通過我來幫你們引流了,是嗎?” 副主編聞言,臉一黑。 校園報沒落是事實,但也容不得“對手”這樣言語奚落! 校園報確實策劃做這么一期專欄,他們統(tǒng)計了一些離異同學的名單, 分頭采訪,本來沒打算找江南。 不過,她那天見人行色匆匆, 便故意攔下人, 原只想隨口問一問,如果江南透露出偏向, 正好拉她下水, 只江南沒上當, 又對離婚理由三緘其口, 她仔細一品,覺這里頭說不得有大文章, 便想深挖出來,沒準兒他們能靠這個找到狂瞽的弱點! 沒想到,江南的嘴還是這么不饒人! 只聽她又道,“我的離婚原因是個人隱私,且影響不到公共事務,所以,我有權拒絕采訪。你們如果再這樣糾纏,我會向王書記反映你們目的不純!” 江南說完,就要走,卻忽聽另一頭,一個女同學也難掩怒氣道,“聽到了嗎?我的拒絕理由跟她一樣!” 江南循聲望去,只見校園報的另一位記者和一位手指她、衣著樸素的女同學相對而立,見她回頭,女同學手一甩收了回去,冷著臉準備回宿舍。 顯然,這也是副主編口中校內的離異人之一,跟她一樣不堪其擾。 只校園的記者并不放棄,仍不懈用名利誘惑那位女同學。 但女同學不為所動。 江南聽著記者生疏的稱呼、無法戳中女同學的蹩腳理由,明顯二人不熟,甚至不認識。 她心頭倏爾浮起一個疑惑,回頭問副主編道,“我離婚的信息,你們知曉很正常,”畢竟她前頭被人冤枉過一場,鬧得人盡皆知,但是,“那位同學,你們從哪兒得來的消息?” 女同學聞言,也頓住腳步,驚疑回頭,“對啊,你們怎么知道我離婚了?” 她是生物系,他們班可沒有在校園報工作的同學,也沒見誰和這些搞文藝的走得近。 江南只見校園報的兩位記者不約而同看向他們的副主編,顯然對此也不知情。 而副主編則看著江南解釋道,“校園報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就沒必要跟‘同行’解釋了吧?” “這事涉及我的隱私,我總有資格知道吧!” 江南只聽女同學道。 副主編卻不再回答,且打起了退堂鼓,“既然兩位今天都不方便接受采訪,那我們明天……” 先將這二人隔開,不再討論這個問題再說。 只她話音未落,卻被江南抓住手腕拽走,“不用明天了?!?/br> 這其中明顯有貓膩,江南能放她走才是怪事! 副主編驚訝,“江南,你干什么?” 江南不答,她預感不好,手抓住江南的手腕,試圖讓她松開,“江南,我可是你的學姐,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只江南力氣極大,手跟鐵鎖一般。 江南嗤笑一聲,“糾纏我的時候怎么不見你的學姐風度?” 另兩位校園報的同學一下子蒙了,這突然怎么了? 女同學亦然,只看著兩人離去的方向好像是辦公樓,女同學神色晦暗,猶豫了下,終是沒跟上去。 這頭,江南一路扯著副主編的胳膊,完全不顧行人的目光及詢問,將人帶到團委辦公室,摔了進去。 團委的老師們見人居然敢上他們辦公室鬧事,都震驚了,尤其王書記,“江南,你這是干什么!”當著他的面兒就動手? 江南笑了笑,言簡意賅將校園報獲取人隱私信息的事一說,靜待王書記的反應。 只見王書記瞬間沉了臉,似乎知道校園報的信息從哪兒來的,深吸一口氣后,跟她道,“你先回去吧,我會嚴肅處理的!” 江南一瞧這里邊就有事兒,又聽王主任如此保證,看了心虛的副主編一眼,轉身出了辦公室。只還沒走出去多遠,就聽王書記的訓斥聲傳來,“你們真是不像話!去把唐遠辰叫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江南聞言一笑,快步回了宿舍。 晚間,蘇丹為她帶來了“內部”消息,“團委辦公室的學生資料不是被毀了嗎?王書記就調了校園報的人員幫忙抄錄或重填,他們就是那時候記錄的!” 說著,蘇丹也斥了一聲“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