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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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芮瞟了她一眼,“你就不好奇我在哪里見過他?” 周年年當(dāng)然好奇呀。 她是真覺得高建白條件好,原先也不是沒有追求她的男同志,跟那些人的條件都比不上高建白一丁點(diǎn)。 除了樣貌俊俏之外,家庭背景也是特別好。 就連她爸都叮囑過她,說是高建白爸爸生意做的特別大,以后指不準(zhǔn)就是開上小汽車的大老板,讓她一定要把這人給抓牢了。 現(xiàn)在看葉芮神色奇怪,就算看不出她有沒有那種心思,周年年也得多說幾句,省得她以后會不會起小心思,“不管你在哪里見到他,他以后都只會是你表姐夫,你可別做的太難看,要不然咱們親戚都做不成?!?/br> 不過說歸說,心里還是挺好奇的。 雙手叉著腰,很是別扭的問了一句,“你在哪里見到過他?” “小賓館唄?!比~芮似模似樣點(diǎn)著頭,“你對象確實(shí)條件好,要不然哪里有閑錢時不時領(lǐng)著人去賓館?!?/br> “????葉芮你胡說什么?!” 周年年尖聲叫起,而葉芮根本就沒搭理她,徑直離開。 離開時還挺可惜的,本以為高建白會湊過來,她甚至都已經(jīng)想好該怎么料理他們,結(jié)果等了這么長時間,對方根本就沒將主意打在她身上。 不過想想也能理解。 高建白要的從來就不是一個交往對象,而是一個很好拿捏的蠢貨。 這樣才是當(dāng)擋箭牌的完美人選。 很顯然現(xiàn)在的她并不符合高建白心中的人選。 稍稍調(diào)查一下就能知道她這段時間做過什么事兒,不說把自己親生母親給告發(fā),就說她在工地那邊的事業(yè)。 要是沒點(diǎn)能耐可撐不起。 高建白要是還將人選定在她身上,那才夠傻。 可人家不來找她,她就這么放過了嗎? 那自然是不可能。 所以說這輩子高建白和他的鄰家jiejie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可誰讓她是一個莫名其妙就想發(fā)癲的瘋子,他們不能找她,她遲早也會找上他們! 和葉芮想的一樣。 高建白其實(shí)是認(rèn)得她的,剛剛一見面他就認(rèn)出周年年身邊的女同志是誰。 當(dāng)時他可是花了不少精力打聽過這人。 了解她的脾性,也了解過她的家庭背景。 哪哪都滿意就等著他出手,當(dāng)時還想著葉芮去了廢棄廠,一個姑娘家肯定受不住那么累的工作,到時候他再出現(xiàn)幫些忙,或許能讓對方對他心存感激,以后更好行事。 再加上那會胡琬姐和他鬧了些脾氣,忙著去哄人哪里顧得上葉芮。 等他再想起時,葉芮居然賣掉廢棄廠的工作不說,還做起了生意,更讓他驚訝的是,生意做的還不小。 因?yàn)榧依镉猩馊说木壒?,他對這行多少有點(diǎn)經(jīng)驗(yàn)。 別的不說,葉芮的攤子鋪張那么大,一個月怕是沒少掙。 一個姑娘家能把生意做這么大,厲害是真厲害。 可正是因?yàn)樘珔柡?,擋箭牌的人選肯定不能選她。 他要的是一個好拿捏的人,最好也是一個樣樣都比不上胡琬姐的女人,這樣能拿捏住應(yīng)付親朋好友,也能安撫胡琬姐,避免讓她吃醋。 葉芮不能用,高建白自然得找其他人選。 他倒是不急但家里急。 他家和胡琬姐家離得近,家里一急著讓他去相親,胡琬姐家?guī)缀跬瑫r能得到消息,每次家里逼著他去相親胡琬姐就和他鬧脾氣。 有好幾次都?xì)獾闹笨蓿瑑扇瞬铧c(diǎn)沒斷了。 他可是費(fèi)了好大的勁才能和自己從小就喜歡的鄰家jiejie在一起,哪里舍得分開? 所以早就想著找一個擋箭牌。 不用多優(yōu)秀,太優(yōu)秀反而會讓胡琬姐傷心,最好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不會妨礙到胡琬姐,同時也能讓家里將矛頭都指向?qū)Ψ健?/br> 他家的條件確實(shí)好。 母親是個小干事不說,父親這兩年的生意是越做越好。 整個大雜院他家?guī)缀鯇⑺械募译娂揖叨紓潺R了,雖然不知道大概,但父母手里的錢怎么也有過萬。 萬元戶啊! 別說是在大雜院,怕是在整個省城都沒有多少戶。 自家的條件好,父母自然也是想讓他找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 要是他找一個普通人當(dāng)對象,父母肯定拿他沒辦法,只會將矛頭對向?qū)Ψ?,正好分?dān)了一些他和胡琬姐的壓力。 本來他是沒想找周年年的。 周年年的家庭背景不差的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她的父母多少有些過于強(qiáng)勢,兩人相處一兩年的時間,到時候肯定會逼著讓他們結(jié)婚。 高建白可沒和周年年結(jié)婚的打算。 原先葉芮能入他的眼,就是因?yàn)樗改笁騽堇?,花些錢、說些漂亮話,指不準(zhǔn)就能將婚事一直拖下去。 但周年年的父母肯定沒這么好打發(fā)。 可架不住周年年實(shí)在是太好哄了。 隨隨便便幾句話就能打發(fā),滿心還為自己著想。 所以他想著,既然周年年上趕著來,那就利用利用吧。 過個一年兩年再找個理由分手也不算什么大事,反正他父母根本瞧不上周年年,到時候以這個為理由也不是不行。 高建白就想了那么一會,不管是周年年還是葉芮都沒有幾坨桂花糕重要,他花錢買了一袋子,然后拎著就往家走。 為了能讓心上人吃到熱乎的,他還專門花錢打了車,十來分鐘就到了自家大雜院附近。 這邊原來屬于工業(yè)區(qū)的家屬區(qū)。 家家戶戶都是一個工業(yè)區(qū)的同事,后來房子落定下來,有的搬離有的遷走,外來的人就多了不少。 胡琬就屬于后面遷進(jìn)來的。 不過她家搬來的時候也十一二歲,高建白也才剛剛學(xué)會走路,兩家住的近,再加上胡家條件不好,高母便花些小錢請胡琬幫著帶孩子。 這一帶,就成就了一段孽緣。 高建白倒不是很小就有了心思,而是十六七歲的時候親自送胡婉姐出嫁,心里特別不是一番滋味,一開始還以為是當(dāng)?shù)艿艿牟簧?,后面才知道早在不知不覺中胡婉姐就走進(jìn)了他的心里。 不過人都已經(jīng)出嫁,他們兩人還能有什么后來? 可誰能想到,胡婉的男人當(dāng)了兵,婆家人又虧待她,在男人的首肯下她搬到自家娘家住,倒是又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就離兩個院門的距離。 一個有情一個丈夫不在身邊,婆家惡待娘家冷視,突然一個男人跑到面前噓寒問暖,時間一長不就被撬動了么。 不過兩人也都知道他們這段情見不得人。 先不說高家的人愿不愿意自己的寶貝獨(dú)子娶一個大六七歲的二婚媳婦,就說胡婉的男人可是軍人,他們的事要是鬧出來,那就是破壞軍婚,他們兩個都得蹲大牢。 感情再重要,那也不能毀了一輩子。 所以他們兩個人都心里明清,這件事絕對不能暴露出去,該謹(jǐn)慎還是得謹(jǐn)慎。 這不,高建白拎著一袋子的桂花糕,沒直接送過去,而是悄悄去了大雜院的后門巷子,將袋子放進(jìn)一個暗道里。 這里是他和胡婉姐的秘密地,每次他買些東西都藏在這邊,等會胡婉姐再過來拿。 也不怕被人拿去。 這點(diǎn)錢對于他來說不算什么,除了每個月的工資之外,要是不夠用就直接在家里的抽屜拿,拿個五十一百塊的,家里也不會說。 只要里面沒留下的字條,拿的人也不知道誰給誰的。 要是想約著去其他地方,就直接上門打暗語。 在外人聽來就是尋常的話,他們卻能聽出一些暗號,找機(jī)會偷偷去遠(yuǎn)點(diǎn)的地方約會。 在外人眼里,胡婉姐和他的情分可不少,怎么說都是帶大他的人,兩人之間說說話誰又能覺得有問題? 放好桂花糕,高建白便朝著大道走去,等經(jīng)過一個庭院時,對著門邊的大媽打了聲招呼,跟著又對另一人開口,“胡婉姐還沒弄飯呢?這個點(diǎn)該準(zhǔn)備了?!?/br> 他眼里的胡婉特別好看。 光是一個挑眉就讓他心動不已。 費(fèi)了好大勁才讓自己挪開視線,對著另外一人道:“衛(wèi)大媽,你先前讓我打聽的事有消息了,等會我過來跟你詳說。” “好好好!”坐在院門口的衛(wèi)大媽笑得一臉堆起褶子,人都走了還不忘對著身邊人夸,“小高人好啊,連我家小子都不愿意幫我去打聽,偏偏他那里我就隨便說說他就當(dāng)回事,是個心善的孩子?!?/br> “咱們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哪里會不好?” “也是?!毙l(wèi)大媽很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們一個個年紀(jì)越來越大,以前的小毛孩子如今也都長大成人,不過各有各不同。 別的不說高建白絕對是這些孩子中最有出息的一個了。 她問著邊上的人,“聽說他就要升職了?” 胡琬輕輕笑了笑,“我哪里知道?” “你們關(guān)系不是挺近嗎?真要說起來和親姐弟有什么不同,你帶著他長大,他送你出嫁。”衛(wèi)大媽說到這里不由撇了撇嘴,放低音量繼續(xù)說著,“比你家親弟弟可靠多了?!?/br> 聽到這話胡琬臉上的笑意有些僵。 她親弟弟確實(shí)不是東西,但是從別人口中聽到這話總會有些難堪。 而且她也不想讓人以為她和高建白走的近。 雖然現(xiàn)在沒人會多想,但萬一有人瞧出貓膩了呢? 這事可不能開頭。 胡琬挽了挽臉頰邊的發(fā)絲,“我哪有那個命和高建白當(dāng)姐弟?說來我還得好好感謝高家,當(dāng)年要不是他們家出錢讓我?guī)椭鴰Ш⒆?,我都不一定能活到現(xiàn)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