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裙子先生 第2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炮灰女配她女兒、頂流他親媽又變美了、[星際]上將的崽崽竟是人外觸手系、[末世]撿到了末日最強(qiáng)兵器、論演員的自我修仙、穿到古代考科舉、【西幻】攻略神明們后我翻車了、重回八零只想發(fā)癲、重生成帝王的掌心寵、拒做年代劇冤種大嫂后
這就是她喜歡的少年,世俗打不敗他,流言和碰撞只會讓他成長得更加優(yōu)秀。 厘央眼里升騰起笑意,灼灼地望著蔣樹。 她的小樹果真生活的很好啊。 蔣樹閑閑地抬頭,目光穿過狂歡的人群,定格在厘央身上。 強(qiáng)烈的舞臺光正好頭射在他身上,厘央看不清他那一瞬間的表情,只看到他愣了幾秒,對旁邊勾了勾手指,換了個人去打碟,然后跳下臺朝她走了過來。 厘央眼眶驀地紅了,心撲通撲通地跳著。 她坐在原地,等著他來。 光影在蔣樹身上交相呼應(yīng),光與暗相接,一半是少年時的不羈,一半是沉淀后的成熟。 厘央看著他向自己走來,腦海里閃過很多畫面,有炎炎夏日里的初見,有來不及告別的分離,還有那段無疾而終的暗戀,酸澀又甜蜜。 回憶一幀一幀閃過,蔣樹也一步一步靠近。 他走過來,終于近距離的看清了厘央,眼中漾起笑意。 蔣樹抬指輕彈了一下厘央面前的酒杯,淺藍(lán)的液體晃了晃,酒杯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學(xué)會喝酒了?” 厘央眼眶發(fā)紅,不敢抬頭看他。 蔣樹表現(xiàn)的那么云淡風(fēng)輕,好像他們昨天才見過一樣。 可厘央?yún)s清晰的知道,他們分開了整整五年。 蔣樹見她沒有反應(yīng),以為她沒認(rèn)出自己,換了種語氣,故意逗她,“小姐,需要我陪你喝一杯么?” 厘央愣了半秒,還是沒有看他,手指握著細(xì)細(xì)的杯腳,聲音微啞,“老板還負(fù)責(zé)陪酒么?” 蔣樹靠在吧臺上,吊兒郎當(dāng)?shù)爻吨旖切?,“如果是你,可以陪吃、陪玩、陪開心?!?/br> 厘央想起五年前自己打趣的話,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下意識笑了一下。 “我很霸道的,陪了我就不能陪別人?!?/br> 蔣樹發(fā)現(xiàn)她早就認(rèn)出自己了,語氣愈發(fā)沒個正形,“是要包養(yǎng)我么?我很貴的?!?/br> 厘央沉默下來,低著頭不說話。 蔣樹怕玩笑開大了,正想解釋,厘央一把抓住他的手,開玩笑一般道:“我會努力掙錢養(yǎng)你的!” “……行?!笔Y樹噎了一下,神色復(fù)雜地看著她,聲音一如當(dāng)年的慵懶,“這么多年沒見,可真是長大了?!?/br> 厘央把洶涌的情緒壓下去,抬頭對上蔣樹的眼睛,停滯兩秒,輕聲說:“好久不見?!?/br> 蔣樹眼里帶著笑意,看著她的目光專注又親切,情緒涌上來,厘央還是失控地紅了眼。 蔣樹微微低頭,“眼睛怎么紅了?” 厘央的手無聲捏緊,抬杯將酒飲盡,漂亮的眼眸在燈光的照射下好像蒙上著一層水霧,她心跳的很快。 韓亮把腦袋伸過來,驚訝又好奇,“老板,你們認(rèn)識?怎么認(rèn)識的?為什么很多年沒見?” 蔣樹把他的腦袋拍開,對厘央說:“這里太吵,我們出去走走?!?/br> 厘央輕輕點頭,跟著蔣樹走出去。 像當(dāng)年一樣,蔣樹走在前面,厘央走在后面。 沿路都有人跟蔣樹打招呼,來到酒吧門口,厘央拿出手機(jī),“我還沒付錢。” 蔣樹挑眉“來我這兒,你付什么錢?” 厘央抿了下唇,“韓亮剛才說,來你這間酒吧的,基本都是你認(rèn)識的人,難道你也不收他們的錢嗎?” “他們是他們,你是你。” 厘央目光灼灼地看向蔣樹,“我有什么特別的嗎?” 蔣樹想了想,“特別可愛算不算?” “不算?!崩逖胧鬼?,“如果沒有特別的,那我就要付錢?!?/br> 在她成為那個對蔣樹來說特別的人之前,她都會老老實實買單。 “行,付?!笔Y樹拗不過厘央,勾唇一笑,“哥哥給你付?!?/br> 厘央被蔣樹的笑晃了眼,沒來得及拒絕。 她以為他們五年不見會生疏,可蔣樹三言兩語好像就將她拉回了過去,仿佛他們這五年真的沒分開過一樣輕松自在。 蔣樹問:“你現(xiàn)在是失意還是得意?” 厘央想起自己工作上面臨的情況,癟了下嘴,“失意?!?/br> 蔣樹掏出一枚硬幣,彈進(jìn)那個半人高的玻璃酒瓶里,“在自由人酒吧,失意的人只需要付一枚硬幣。” 厘央看著那個玻璃瓶里滿滿的硬幣,“……”原來是這個用處。 她忍不住懷疑,“你這樣做生意,酒吧真的不會倒閉嗎?” 蔣樹一臉有恃無恐,“無所謂,反正我現(xiàn)在有人包養(yǎng)了,倒閉了就讓小央養(yǎng)哥哥?!?/br> 厘央在心里嘀咕一聲,她巴不得呢。 天已經(jīng)黑了,路燈一盞盞亮著。 厘央跟蔣樹并肩走在街上,遲來的喜悅在她心中蔓延。 蔣樹在厘央頭頂比劃了一下,“長高了。” 厘央愉悅的勾了勾唇,抬頭看到仍然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蔣樹,“……” 緊接著就聽蔣樹慢悠悠道:“不好意思,我也長高了。” 厘央:“……”語氣很欠揍。 她現(xiàn)在身高一米六七,雖然不是九頭身的大長腿,但也不算太矮,偏偏蔣樹能有一米八四,還是比她高出一個頭來。 一個小孩滑著滑板從旁邊飛快略過,蔣樹拉了厘央一下,厘央撞在他的胸前。 蔣樹長高了,身體也變結(jié)實了,厘央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線條清晰的腹肌。 她不動聲色地拉開距離,往旁邊挪了一步,心臟小心翼翼地跳動著。 他們走在路上,沒有太多人投來異樣的目光,五年時間匆匆而過,經(jīng)濟(jì)橫飛,科技發(fā)達(dá),大家的包容性越來越強(qiáng),即使看到男孩穿著裙子上街,也不會投去異樣的眼光。 如果不是像朱韞那樣轟動全城的新聞,引來討論和矚目,不會有太多人注意,現(xiàn)代人大家都很忙,忙著工作,忙著生活,其實沒有太多人有閑心去管別人穿什么。 想到朱韞,厘央失落地垂了垂眸,網(wǎng)上關(guān)于朱韞的討論依舊持續(xù)著,話題高居不下,夾雜著很多惡言惡語。 蔣樹雙手插在兜里,隨口問:“怎么找到這兒的?” “我在電視臺工作,今天幫同事去采訪迦姐,迦姐給了我一張這里的名片。” “哪個電視臺?” “宜城電視臺?!?/br> “哦?!笔Y樹聲音很淡,“最近新聞首頁總能看到的那個?!?/br> 他說的應(yīng)該是關(guān)于朱韞的那個新聞,現(xiàn)在各大新聞頭條都滾動著孫萬峰的那篇文章。 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孫萬峰的名字。 厘央咬緊下唇,一瞬間竟然覺得很窘迫,這兩日胸口持續(xù)攀升的無力和壓抑感都在無止盡蔓延。 噴泉突然亮了起來,打亂了她的思緒,映照燈閃著五顏六色的光,照亮周圍的一切。 蔣樹左右看了看,“等我一會兒?!?/br> 厘央站在原地等他,目光落在噴泉的水流上。 幾分鐘后,蔣樹拿著一支冰淇淋回來,遞給厘央,“你剛?cè)ナ?zhèn)的時候不是想吃冰淇淋嗎?” 厘央接過冰淇淋,冰淇淋是香草味的,散發(fā)著淡淡的幽香。 蔣樹打趣,“隔了五年才吃到,會不會太晚了?” 初夏微暖的空氣里,夏風(fēng)徐徐,路邊的野花隨風(fēng)搖曳。 蔣樹笑得很好看。 厘央低頭咬了一口冰淇淋,遮住眼中的慌亂。 冰淇淋在她的舌尖一點點融化,涼涼的、甜甜的,像她喜歡蔣樹的感覺。 厘央嘴角一點點抿起微笑,“不晚,只要是喜歡的,多久都不晚?!?/br> _ 臨睡前,厘央躺在床上,拿著那張名片看了又看。 名片背面有蔣樹的手機(jī)號,她把號碼存進(jìn)手機(jī)里,加了蔣樹的微信,蔣樹的頭像是一張他戴著頭盔的照片,看不清臉,厘央?yún)s盯著看了很久。 她想起蔣樹手機(jī)里還沒有她的號碼,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 【小樹你好,我是小央。】 手機(jī)很快‘?!懥艘宦?。 【小央你好,我是小樹。】 厘央抱著手機(jī),盯著那兩行字看了又看,最后傻乎乎地笑了。 第25章 只接受姜記者的采…… 朱韞的新聞熱度持續(xù)攀升, 孫萬峰又挖到了一些朱韞的隱私,在網(wǎng)上放了幾篇煽動情緒的小文章,還把朱韞以前直播的內(nèi)容重新剪輯放到網(wǎng)上,把熱度引到了最高點。 厘央不愿意在辦公室看孫萬峰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臉, 早上去了一趟電視臺, 直接找了個理由出去采訪, 一整天都沒有回去。 傍晚, 到了下班的時間, 她本來想直接回家, 半路卻接到鞠怡遙的電話。 “央央, 晚上同事聚會,你來不來?” “怎么突然有聚會?”厘央隨口問, 一般大家想聚都會提前在群里說。 “孫萬峰嘍,他今天又被領(lǐng)導(dǎo)夸了, 聽說有升職的希望,被大家吹捧了幾句就說要請客, 臨下班前才決定的?!本镶b頓了下,低聲問:“你前兩天跟他鬧的有點僵,要不要過來緩和一下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