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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江山是本宮的了 第41節(jié)

    “何況,他也未必能贏?!标懮延终f。

    陸薇睜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但慢慢地又收斂了表情。

    輸贏這種事,本來就不是一定的。陸裴還輸給過陸裳呢,焉知就不會輸給那個陸諫?到時候更難收場。

    “可是……”她忍不住咬了咬唇,擔(dān)憂起來,“難道就這樣避開嗎?”

    “避是避不過去的?!标懮烟ь^朝窗外看了一眼,輕聲說,“別忘了,他們還有一場科舉要考?!?/br>
    所以早晚都要一較高下。

    陸薇不由“嘶”了一聲,“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你急什么?”陸裳收回視線,看著她道,“你不是常說,他們外面的事,與我們兩個小女子沒有關(guān)系么?”

    “也對?!标戅眹@了一口氣,雙手支在桌子上托著下巴,眼睛盯著陸裳,“只是我本以為,阿姊會有法子的。你想,要是陸裴對付不了他,只能來求阿姊,你一出手就解決了,那多爽快?”

    陸裳被這話逗笑了,輕斥道,“又胡思亂想了。”

    但話才出口,她就不由得微微一怔。

    陸薇說的雖然是胡話,可是其中也不是一點(diǎn)道理都沒有。對陸氏來說,當(dāng)然最好是陸裴勝出,永遠(yuǎn)保持現(xiàn)在這種優(yōu)勢??蓪λ齺碚f,或許只有上面的兄長無力掌控局勢的時候,說出的話才有人會聽。

    ……

    陸裳已經(jīng)將這件事看透了,但是利益糾葛牽扯其中的人,卻沒有那么容易看透。

    此刻,一群義憤填膺的世家子弟就聚在陸裴的院子里,群情激動地要求她立刻迎戰(zhàn),給那個陸諫一點(diǎn)顏色看看,叫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

    然而他們種種煽動性的語言,卻只聽得陸裴面沉如水。

    “諸位,請聽我一言?!彼酒饋?,對著眾人一禮,而后才道,“你們心下憤懣,我也一樣??墒俏胰艄嫒ハ?qū)Ψ较聭?zhàn)帖,那反而如了對方的意了?!?/br>
    “什么意思?”

    “諸位試想,那些鄉(xiāng)野村夫,原本一文不名,誰知道他的名字?”陸裴認(rèn)真分析,“可是現(xiàn)在呢,諸位提起他,就會提起我,倒好像他的才能、名聲和地位都能與我相比了。若果真如此,又將諸位置于何地?”

    這最后一句話過于辛辣了,所有人臉上都有些兜不住。

    畢竟他們確實沒想過自己去迎戰(zhàn)陸諫,而是直接跑回來找陸裴了。按照這個邏輯,豈不是自認(rèn)為比不過那陸諫了?

    他們面上頓時都有些訕訕,語氣也不像是之前那樣咄咄逼人了,“那依陸兄說,又當(dāng)如何呢?”

    陸裴沉聲道,“現(xiàn)在對方明擺著要踩著我的名聲上位,一旦我真的應(yīng)戰(zhàn),到時候人人都將他與我相提并論,勝負(fù)又有什么分別?”

    贏了是理所當(dāng)然,輸了就是用自己的一世英名來成就對方。

    這就是他的劣勢了。對方一無所有,放手一搏便能得到巨大的收益,自然豁得出去,他卻投鼠忌器,生怕打傷了自己的玉瓶。

    所以依陸裴的意思,根本不要給那些人眼神,將他們當(dāng)成跳梁小丑看待便是。等他們自己覺得無趣,也就散了。

    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這么理智。

    立刻就有人質(zhì)疑道,“可是陸兄若是不比,豈不顯得像是怕了他?”

    這雖然不是指名道姓的挑釁,但目標(biāo)確實已經(jīng)很明確了。陸裴如果不跟他比試一次,如何能服眾?要是被人當(dāng)成畏戰(zhàn)甚至自知不敵對方來嘲諷,那只會更難受。

    現(xiàn)在,陸裴等于是被架在了火上。所有人都在等著看他的反應(yīng),可他無論做出什么樣的反應(yīng),似乎又都不對。

    這樣的場面,陸裴其實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要不然也不會砸東西發(fā)泄??烧娴拿鎸@些蠢貨,發(fā)現(xiàn)怎么都說不通時,他胸腔里還是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種“豎子不足與謀”的怒意。

    但是反過來說,若不是這些人的襯托,他也不會在這一代的年輕人中一枝獨(dú)秀,在這個年紀(jì)便能參與到朝事之中。

    所以陸裴最終還是壓下了怒意,安撫道,“請大家放心,咱們不能直接應(yīng)戰(zhàn),如了對方的意,卻也不會什么都不做。此事非同小可,待我與世伯世叔們商議之后,再做打算?!?/br>
    這就是用家長來壓人了,眾人再不高興,也只能撇撇嘴應(yīng)了。

    ……

    世家投鼠忌器,卻不知寒門士子這邊,也是人心惶惶。

    脫離了那種狂熱的氣氛之后,大部分人冷靜下來,就已經(jīng)意識到了那話說得不合適。他們現(xiàn)在根基淺薄,就連想在朝中站穩(wěn)腳跟都困難重重,今年科舉還不知道能錄取幾個,現(xiàn)在就跟世家對上,為時過早。

    但是話已經(jīng)說出口,聽到的人那么多,早就已經(jīng)傳揚(yáng)出去了,根本不以他們的意志為轉(zhuǎn)移。

    總不能又跳出去說,“之前那話是胡說的,其實陸諫根本比不上陸裴,也沒有要跟他比的意思。”

    那也太憋屈了。

    與其自己打臉,不如跟世家對著干,至少還能維持幾分體面,不至于看起來太可笑。

    話雖如此,可還是忍不住會擔(dān)心。

    對于寒門而言,世家就是一只龐然大物,就算只是投下來的一片陰影,也能夠?qū)⑺麄兺耆谏w住,于是甚至不能去設(shè)想對方的全貌。

    但能夠綿延數(shù)百年,實力強(qiáng)大到能夠左右朝堂,總歸是很可怕的。

    眼看一場文會下來,本該收攏在一起的人心再次開始浮動,坐在房間里思索對策的幾人都忍不住苦笑。

    “怪我。”賀子越檢討,“要是不把聲勢弄得這么大,未必會有這種事。”

    穆柯嗤笑一聲,“你是在檢討還是在自夸?”

    一般人也根本沒有能力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把聲勢弄得這么大,這怎么能說是有錯呢?

    阿喜也連忙道,“阿越你這幾天四處奔波,什么事情都要管,一天只睡兩個時辰,是我們之中最辛苦的一個,最后文會也確實辦得很圓滿,怎么能怪你?”

    賀子越的臉色好看了一些,看了一眼高漸行和陸諫,說,“那也不能怪別人啊?!?/br>
    陸諫笑道,“賀兄,我還沒有這么小氣。那位兄臺也只是因為相信我,才會口出狂言。我相信,他說那句話時,必是發(fā)自肺腑。他肯這樣相信我,我又怎么會怪他?何況他已經(jīng)道歉了許多次,我看人嚇得不輕?!?/br>
    “何止是他,我看很多人都嚇得不輕。”賀子越道,“得盡快安撫住他們,否則容易生出亂子?!?/br>
    “其實,我倒覺得局面沒有我們想的那樣壞?!备邼u行思量許久,終于開口道。

    “什么意思?”賀子越連忙問。

    高漸行嘲諷道,“現(xiàn)在只不過是一點(diǎn)傳言,陸兄你并沒有指名道姓要跟那個陸裴一較高下,他總不能主動來找你,否則豈不跌了他世家公子的身份?”

    眾人:“……”

    這話竟然很有道理,只是角度太刁鉆了一點(diǎn)。

    世家做事,想來也要師出有名,現(xiàn)在事情看似鬧得難以收場,但實際上,只要兩邊都不主動下戰(zhàn)書,那這件事就會僵持住。

    想明白這一點(diǎn),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高漸行卻又道,“先別急著高興。明面上不會做什么,不代表私底下不會做,你們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

    “這……不至于吧?”賀子越皺眉。

    高漸行臉上的表情越發(fā)譏誚,“你們不知道世家是什么樣子,把他們想得太厲害,太可怕。但是世家,說到底也不過是人組成的,而且都是很普通的人,也會有紛爭,有矛盾,有私欲……他們解決問題的辦法,自然也都是人想出來的。”

    眾人的表情越發(fā)凝重。

    陸諫卻忽然笑了起來,“如果是這樣,反而沒什么可怕的了?!?/br>
    “陸兄……”要不是了解他的為人,賀子越都要以為他是被嚇傻了,這時候竟還能笑得出來。

    “我不是在說笑?!标懼G道,“對我們來說,這是危機(jī),但同樣也是轉(zhuǎn)機(jī),是歷練?!?/br>
    說到私底下的手段,無論怎么做,最終的目的無非就是設(shè)法分化寒門士子,讓他們不能夠團(tuán)結(jié)一心。對于還未經(jīng)歷過太多事的寒門士子而言,這是一種歷練,也是一場考驗。能夠通過的,以后就都是可以信賴的伙伴。要是有了異心,早點(diǎn)篩選出去也不是壞事。

    雖然現(xiàn)在就對上世家,還太早了一些,可既然已經(jīng)對上了,那就積極去應(yīng)對。

    眾人都能想明白這個道理,所以短暫的沉默之后,便都接受了。

    “這樣損失會很大吧?”賀子越忍不住擔(dān)憂。

    “的確很殘酷,但爭斗便是這樣,遲早都要適應(yīng)的?!蹦驴吕渲樥f,“所有的將軍都知道,新兵第一次上戰(zhàn)場,折損率高達(dá)五成,有的死了,有的傷了,還有的逃了??墒切卤簧蠎?zhàn)場,就永遠(yuǎn)不會變成可靠的老兵?!?/br>
    “那咱們先去安撫一下其他人,至少讓他們知道,不會這會兒就跟世家打起來?!背聊艘粫?,陸諫說。

    “你們?nèi)グ伞!辟R子越站起來,“我回去找家里的長輩討個主意?!?/br>
    沒人反對。雖然他們已經(jīng)想得很周全了,但在經(jīng)驗上,畢竟還是比不過長輩們,有人指點(diǎn)并不是壞事。在這種時候向長輩求助,也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情。

    ……

    出乎預(yù)料的是,賀子越進(jìn)宮時,賀星回還沒回來。

    在紫宸殿值守的宮人看見他,很是吃驚,“大郎給殿下送了文會的請?zhí)钕绿匾獬榭杖ヅ鯃?,怎么你倒過來了?”

    “姑姑去看了文會?”賀子越吃驚,“我完全沒有注意到?!?/br>
    人太多了,他的注意力又都在臺上,更沒想到賀星回會去看,所以根本沒有看到人。

    得知賀星回還沒回宮,他就要走,被宮人攔住了,笑著勸他,“看看時辰,殿下也該回來了,大郎就在這里候著吧。免得路上錯過了,又要折回來。”

    賀子越雖然憂心如焚,但也只能坐下來等待,連宮里味道極佳的小點(diǎn)心都顧不上品嘗。

    賀星回卻一直到天擦黑了才回來。

    其實看完辯論賽她就想走,不想也聽見了那個士子喊出來的那句話。賀星回經(jīng)驗比其他人豐富太多了,幾乎立刻就能想到兩邊的反應(yīng),于是特意留下看了個熱鬧。

    誰知看完熱鬧想走,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帶孩子出門的皇帝。

    當(dāng)時他就像是周圍的普通百姓那樣,將最小的女兒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扛著。賀星回見了,不由暗自慶幸自己跟重臣們走散,不然讓他們看到這樣的皇帝,不知道會做出什么反應(yīng)。

    她示意身邊的春來過去接過孩子,然后又問起這一天的見聞。

    因為難得出宮,更難得有文會這樣的熱鬧看,所以不管大人還是孩子都很激動,有無數(shù)的話想跟她說。賀星回索性找了個酒樓坐下來,一邊吃飯一邊聽他們說。等大家都盡興,也就到了這個時候。

    孩子們被送回母親身邊去了,賀星回跟皇帝一起往紫宸殿走,一邊說禁衛(wèi)軍的事。

    現(xiàn)在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曹戰(zhàn),是先帝的心腹。令人意外的是,他并不是世家出身,甚至連寒門都不是,就是一個草根階層。由此可見,先帝其實也并非全然糊涂,知道什么樣的人才是真正可信可用的。可惜他手里的權(quán)力太少,也就只能提拔一個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

    曹戰(zhàn)被先帝一手提拔,便也對他忠心耿耿。賀星回一時沒有更好的人選,就繼續(xù)用了他。

    不過恐怕就連曹戰(zhàn)自己也清楚,這個位置遲早是要換人的。

    賀星回暫且顧不上,就把這事交給了皇帝,讓他跟著禁衛(wèi)軍訓(xùn)練的時候觀察一下有沒有能用得上的好苗子。要是沒有,恐怕只能先從師無命那邊要兩個人過來應(yīng)付一下。

    進(jìn)門看到賀子越,她就截斷了話頭,“那就先這樣,你多留意?!?/br>
    賀子越也站起來問安,“拜見陛下,殿下?!?/br>
    皇帝也很喜歡賀家這個性情跳脫的外甥,賀子越小時候,他還總帶著對方玩,關(guān)系是很親近的,因此一見他,就夸道,“今日這個文會辦得很好?!?/br>
    賀子越不好意思地?fù)狭藫夏?,“我都是比著從前在慶州看到的弄,萬幸沒有出什么岔子?!?/br>
    “不錯,多歷練歷練,將來入朝了,也可以替你姑姑分憂?!被实埸c(diǎn)頭。

    賀子越嘿嘿一笑,“我還差得遠(yuǎn)呢!”

    皇帝也笑道,“跟著你姑姑多學(xué)學(xué),但凡能學(xué)到她一成的本事,也夠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