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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江山是本宮的了 第24節(jié)

    這般想著,她見朝臣們都有些好奇地看過來,便笑道,“那就呈上來吧。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也讓諸位愛卿一同賞鑒一番?!?/br>
    立刻就有人去傳,不多會兒,四個小太監(jiān)扛著一個巨大的箱子走進(jìn)了殿內(nèi)。

    賀星回抬起頭,還沒看到箱子里的東西,先看到了為首的那個“小太監(jiān)”,差點兒被嗆住。

    她是差點兒,但是靠前坐著的幾位重臣,已經(jīng)開始用力咳嗽了。

    雖然自從皇后監(jiān)國之后,皇帝就跟隱身了一樣,幾乎不出現(xiàn)在人前,但是身為重臣,曾經(jīng)與他面對面地說過話,又豈能認(rèn)不出他的長相?那個走在最前面,怪模怪樣的“小太監(jiān)”,不是他們宣稱重病在床、不能視事的皇帝,又是誰?

    座位靠后的朝臣們,平時站班的位置也比較靠后,倒是還沒有認(rèn)出來。但是前頭的動靜那么大,都正好奇地引頸而望呢。

    賀星回連忙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問,“是什么東西?打開箱子吧?!?/br>
    “是。”皇帝興沖沖地應(yīng)了一句,親自上前打開了蓋子,露出裝在箱子里的東西。

    重臣們先看見了,卻都沒認(rèn)出來是什么東西,只覺得有山有水的,頗為精致。倒是賀星回快步從丹陛上走了下來,又驚又喜地扶著箱子問,“這沙盤終于做成了?”

    “是,緊趕慢趕,總算趕上了新年?!被实壅f,“也讓殿下高興一番。”

    賀星回是真的高興,“好好好,凡參與制作之人,一應(yīng)有賞!”

    皇帝一聽,更加高興,知道至少自己跑出來這件事,不會被追究了。他倒也不是想惹事,只是以前在慶州的時候,行動是很自由的,如今困在宮中許久,新鮮的東西都擺弄得差不多了,難免就想弄點驚喜。

    自從皇后從他這里要了人去弄這個沙盤,皇帝就跟著上了心,這段時間沒少過去督工,遇上什么問題,也跟著設(shè)法解決,所以才沒有報到賀星回這里。

    后來發(fā)現(xiàn)能趕上新年,他更是喜出望外,當(dāng)即就決定要在正旦這一日把它獻(xiàn)給阿姊。阿姊一高興,就愛賞人,他也可以跟著討個賞。這種時候,就算再出格的事,阿姊也不會生氣。

    現(xiàn)在看來,他對阿姊還是很了解的。

    旁邊的幾位重臣咳得太厲害了,畢竟皇帝這句話,就不像是太監(jiān)能對皇后說的。

    賀星回便轉(zhuǎn)頭對他們道,“幾位愛卿也來看看,這可是好東西?!?/br>
    重臣們便紛紛起身,圍攏過來,倒是遮住了后面人的視線。不過看了一回,依舊不解,問道,“殿下,不知這是何物?”

    “這……”皇帝聞言,就要上前解釋。

    被賀星回瞪了一眼,“小福子,你退下?!?/br>
    “小福子”委屈地閉了嘴,重臣們又想咳嗽了。他們一方面覺得這樣不成體統(tǒng),另一方面也覺得這場景十分好笑,偏偏還必須要維持住面上嚴(yán)肅的表情,忍得十分難受。

    賀星回這才問,“制作這沙盤的匠人呢?叫他們來給諸位愛卿講解一番?!?/br>
    皇帝既然知道會有賞賜,當(dāng)然不會撇下真正有功之人。不過沒有宣召,他們是進(jìn)不來這里的,所以兩位匠人就在外頭等著。這時她一問,立刻就被叫了進(jìn)來。

    這沙盤雖然是賀星回的主意,卻是他們一點點用手捏出來的。就算原本還有些不通的地方,如今也都弄明白了,講解起來自然十分細(xì)致。

    圍在四周的重臣們越聽,臉上的表情就越是凝重,注意力也集中了起來。

    燁京距離西北數(shù)千里遠(yuǎn),他們大多數(shù)人沒有到過當(dāng)?shù)?,甚至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所以每次看軍報,對著地圖研究半天,往往也只能看個大概,很難看懂那些細(xì)節(jié):為什么要選這個地方扎營?為什么要在那一處埋伏?為什么決戰(zhàn)的地方會選在某地?

    搞不懂,那就只能按照勝負(fù)、俘獲和戰(zhàn)損來評判功勞,其結(jié)果往往跟前方將士們的想法相悖。

    如今有了這沙盤,當(dāng)?shù)氐乃牡孛惨荒苛巳?,哪里能行軍,哪里適合設(shè)伏,都能直接看到。不但省了許多查找資料的功夫,也能讓他們更準(zhǔn)確地掌控前方動向。

    “確實是好東西!”眾人紛紛開口稱贊,“這等奇思妙想,不知是何人想到的?”

    “是我提議的?!辟R星回說,“地圖再怎么精細(xì),也總有模糊之處,非是專門研究過,不易看懂。這沙盤卻可以全盤復(fù)原戰(zhàn)場地貌,使人身臨其境,模擬作戰(zhàn)過程?!?/br>
    于是又是一番“殿下圣明”之類的稱贊。

    賀星回說,“我想派人去西北,將各處戰(zhàn)場的地形制作成沙盤,送回京城,諸卿以為如何?”

    雖然照著地圖也能做,但還是會有一些含糊的地方,倒不如實地考察,以便最大限度地減少謬誤。須知戰(zhàn)場之上,差之毫厘,謬以千里。

    “臣贊同。”兵部尚書武煥第一個表態(tài)。

    老態(tài)龍鐘的靖侯今日也出席了朝會,顫顫巍巍地道,“殿下此舉,功在當(dāng)代,利在千秋??!”

    有了這兩位專業(yè)人士表態(tài),其他人自然更不會反對。

    賀星回這才轉(zhuǎn)頭看向兩位匠人,“我欲在兵部下設(shè)一處,專門負(fù)責(zé)制作、保管和維護(hù)這些沙盤,你二人可愿意在其中任職?”

    兩位匠人自然是喜出望外。即便是最低微的官職,也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須知即便是皇室供養(yǎng)的工匠,大部分也是沒有官職的。何況他們連皇室供奉都不夠格,只能流落民間。能跟著慶王入宮,接觸歷朝歷代保存下來的各種圖紙和資料,他們就已經(jīng)夠激動了,哪里想到一朝就得了官身?

    兩人忙不迭地跪下,“草民愿意!”

    皇帝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挪到了這兩人身后,聞言忍不住笑了一聲,小聲提醒他們,“爾等該自稱臣了,也要記得謝恩。”

    兩人連忙改口,“臣愿意,謝殿下恩典!”

    “那武尚書待會兒就把人領(lǐng)回去吧?!辟R星回道,“如何安置,還得你拿個章程出來。去西北的時也不必著急,安生過完了年再出發(fā)?!?/br>
    武煥出列領(lǐng)旨,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笑意。如今西北不穩(wěn),兵部本來就舉足輕重,如今又多一個部門,職權(quán)就更重了。

    好在這本來就是憑空多出來的部門,沒有分走其他人的利益,各部重臣們雖然羨慕他的好運氣,但還是真誠地開口道喜,要他待會兒多喝幾杯。

    這會兒還是在正旦大宴上,也不能一直耽誤時間,賀星回想了想,吩咐道,“這個沙盤先搬到紫宸殿吧,回頭我再與諸卿詳觀?!?/br>
    小福子卻還不想走,正磨磨蹭蹭地收拾著沙盤,忽聽外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

    “陛下,有戰(zhàn)報!”守在殿門外的禁衛(wèi)軍才剛通報了一聲,傳令兵已經(jīng)飛奔而至,撲倒在大殿入口處,用最后的聲音吼出了聲,“露布飛捷,西北大勝!”

    “嗡”的一聲,整個大殿就像是開了鍋的熱水,立刻沸騰起來。

    所謂露布飛捷,就是傳令兵在馬上用桿子挑起一塊長幡,上面書寫上“某某處大捷”的字樣,如此一路從戰(zhàn)場到京城,沿途人人都能看到,分享大勝的喜悅。

    這自然不是隨便一場勝利都能有的規(guī)格,非得是能夠振奮人心的大勝,才可如此。

    師無命是將門世家出身,當(dāng)然不會不知道這里頭的規(guī)矩。他既然敢這樣做,就說明西北的局勢確實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且戰(zhàn)果還很好看。

    大越上一次有這樣的大捷,是什么時候的事?

    老臣們推算起來,忽而一驚:那似乎已經(jīng)是太宗朝前期的事了。

    大越立國之后,北方其實還有不少地方并未光復(fù),不是被胡人占據(jù),就是當(dāng)?shù)貙㈩I(lǐng)擁兵自重,還有一小部分被起義軍占據(jù)。是高祖皇帝和太宗皇帝御駕親征,一座城池一座城池地打過去,將之納入了大越的國土。

    原本的計劃是光復(fù)所有前朝占據(jù)的土地,恢復(fù)舊日山河??上Т虻街型?,太宗皇帝忽然大病一場。雖然病最后治好了,但身體卻已經(jīng)大不如前,不管是他自己還是朝臣,都不敢再讓他冒險親征。

    自那之后,朝廷就再沒有大戰(zhàn)了,進(jìn)入休養(yǎng)生息的時期。

    待得先帝上位,既沒有能力、也沒有意向收復(fù)失地,這事便無限期擱置。等到嘉連關(guān)大敗,朝廷連保住現(xiàn)有的國土都十分艱難,就更不會再存著不可能的妄想了。

    可是今日,那些妄想好像又突然變成了有可能實現(xiàn)的想法。

    三十年了,大越的氣象終于要變了!

    此時此刻,不管他們身處哪一個陣營,有著什么樣的政治立場和心機(jī)算計,都不由自主地為這個消息而高興。因為他們首先是一個大越人,然后才衍生出了后面的種種。

    而對這場勝利的渴望,銘刻在所有大越人的心間。

    朝臣們?nèi)绱?,賀星回聽到這個消息,只會更高興。

    何況這個戰(zhàn)報又來得這么是時候,就像是刻意選在了開明元年的第一天,如同一記響徹云霄的驚雷,向天下人宣告,新的時代真的到來了。

    “好,好好好!”她連說了好幾個好字,別的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激動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那個傳令兵,又道,“去看看他怎么了?把人帶下去好生照料,等他休息好了,我還有話要問。對了,戰(zhàn)報應(yīng)是在他身上吧?快呈上來!”

    她高興得簡直有些語無倫次了。但此時此刻,沒有人挑剔這一點,因為所有人心里的激動,都并不比她少。

    不一時,傳令兵就被人扶了下去,而火漆封著的戰(zhàn)報,也送到了賀星回手中。

    平常,西北送來的戰(zhàn)報,一般會先經(jīng)過中書,再送到賀星回手中。像這種由她親自開啟的情況,還是頭一回。賀星回手指都有些發(fā)抖,動作幾乎是笨拙地拆開信封,取出了里面的戰(zhàn)報。

    看清上面的數(shù)字,她深吸了一口氣,那種激動得渾身戰(zhàn)栗的感覺忽然消退,整個人前所未有的冷靜和清醒起來。

    “我軍于臨州城外與胡人決戰(zhàn),生擒敵酋一人,斬首過萬,俘虜數(shù)萬,剩余敵軍潰散后分成小股逃入草原,尚在追擊之中。”她語氣平穩(wěn)地念完,抬起頭來,對著眾人重復(fù)了一遍,“西北大捷!”

    聽清具體的數(shù)字之后,歡呼聲頓時從人群中爆發(fā)出來。

    此刻,沒有人會在意儀態(tài),就連憲官們也在為這三十年未有過的大捷而激動喜悅,早忘了要維持秩序的事。

    賀星回已經(jīng)幾步回到了丹陛之上,舉起酒杯,“我不善飲酒,不過今日這樣的大喜事,我與諸卿同飲一杯,共賀大捷!”

    喝完這杯之后,她想了想,索性提前退場了。

    當(dāng)著她的面,朝臣們不可能完全放開,今日這樣的大喜事,賀星回卻希望他們能盡興。而且被這突如其來的好消息打斷,皇帝還沒走呢,這會兒正眼巴巴地看著她。

    顯然,這種好消息,他也想慶祝一番,但扮成小太監(jiān),又不適合去跟朝臣們一起飲酒作樂。

    索性她先走了,剩下的人能盡情享受,她也可以在宮里自己慶賀。

    賀星回一走,席上的氣氛就輕松了許多。明日沒有早朝,不用擔(dān)心誤事,也不會有任何人指責(zé)他們失儀,大臣們自然可以無所顧慮,開懷暢飲。

    這些朝廷官員大都是世家子弟,其中行為放誕者不在少數(shù),不過平常有各種規(guī)矩束縛著,在正式場合不會表現(xiàn)出來。如今被酒意一催,又沒了束縛,頓時就群魔亂舞起來,有引吭高歌的,有提筆作賦的,甚至還有人奪了樂師手中的樂器,一展長才。

    ……

    從大殿里出來,皇帝就甩開了其他人,追上賀星回的隊伍,笑吟吟地叫她,“阿姊。”

    “原來是小福子?!辟R星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怎么想到這一出的?”

    “我是見阿姊看重那沙盤,所以這段時日可費了不少心思?!被实壅f,“我可沒有白占旁人的功勞,既然有我一份,到殿下面前討賞又豈能少了我?”

    賀星回確實沒有關(guān)注過這事,不過皇帝也沒必要在這上面說謊。再說,二十年來,在她的刻意培養(yǎng)之下,皇帝雖然是個紈绔子弟,但是玩的卻從來不是吃喝嫖賭那一套,而是有著自己的審美情趣。

    用賀星回的話來說,紈绔也分成幾等,他即便要做,也只能做最上等的那一種。

    所以他平時接觸的,都是琴棋書畫、珍玩寶器、古籍善本這些,耳濡目染,自然能提高審美。間或有了感興趣的東西,賀星回也會給他請最好的老師,讓他了解其中的道理。因為只當(dāng)是玩兒,不要求有什么成果,再加上他自己也有興趣,倒是做出了不少東西,有一些還被賀星回拿出去交給商人們售賣。

    也是因為這些緣故,他手底下頗有一批能人異士。譬如這兩個制作沙盤的匠人,就是著名的巧手,才被賀星回從他那里借來。如此,皇帝摻和進(jìn)沙盤制作之中,也就不足為怪了。

    賀星回一聽這話,就猜到了他的心思,笑著問,“那你想要什么賞?”

    皇帝立刻說,“我想出宮看看。”說完看了一眼賀星回的臉色,又說,“今日西北的捷報送到,又是露布飛捷,恐怕京城百姓都已經(jīng)知道了,正高興著呢。阿姊難道不想去看看嗎?”

    他確實很了解賀星回,一番話說到了她的心坎上。

    “也好?!辟R星回想了想,覺得現(xiàn)在朝臣們都在宮里赴宴,短時間內(nèi)不會離開,她和皇帝出宮,正好不會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于是兩人各自回宮,換了衣服,乘車出宮。

    果然,這會兒整個京城的百姓似乎都從家里跑出來了,站在街邊路旁,興致勃勃地議論大勝的事。他們不知道具體的數(shù)據(jù),但也已經(jīng)夠高興了,都在猜測打到了什么程度,能不能把銀州給搶回來。

    賀星回聽到最后一句,感興趣地駐足。

    就聽一個老人家說,“你們這些年輕人都不知道,當(dāng)年啊,咱們太宗皇帝就差一點兒能打到銀州了,誰知忽然重病不起,文武百官嚇得連夜把人送回京城,這攻打銀州之事,也就不了了之。唉,知道這事的,誰心里不遺憾?要是真能收復(fù)銀州,我就是立時閉眼,也甘心啦!”

    “可不是?”他旁邊的中年人接了話,“我聽我爹說,我還有個遠(yuǎn)房姑媽嫁去了銀州。這要是能收復(fù),也不知人還能不能找回來。都說胡人狼性,對咱們漢人可狠著呢,都是當(dāng)成奴隸一般的使喚。那也是別人家的親人??!”

    又有人說,“之前人家跟我說師家人多厲害,我都不信。他們要是那么厲害,那前朝還能沒了?嘿,沒想到啊,這就打臉了!但是我高興!”

    “前朝亡了,關(guān)師家軍什么事?那都是大宣皇室做的孽。咱們?nèi)缃裼心敲词ッ鞯谋菹潞偷钕拢匀粴庀蟛煌??!痹具€在傷感的中年人立刻反駁。

    老人家也感慨道,“是啊,這么好的世道,多虧了兩位圣人啊!”

    皇帝跟著她的腳步停下,聽到這番對話,不由道,“不愧是京城百姓,說話頗有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