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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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啊...等等...” 一句話未說完,溫蕎便被少年掐腰貫入,硬燙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抵到最深處。 細白的頸項高高仰起,溫蕎的淚直直掉下來,睜大眼睛看向他,有點被傷害的脆弱。 少年明白她的感受和想法,偏偏不哄也不問,待她稍微適應(yīng)后便握住柔軟的腰肢深頂,在她耳邊喘息“嗯,吸的好緊。好喜歡老師?!?/br> 呼吸漸重,身體隨著他的擺弄忍不住發(fā)出一些奇怪的聲音。 溫蕎眼睫被濕意浸潤,難耐的像被無數(shù)只蟲子囁咬。 珍視的某一刻被粗暴掠奪和忽視的失落將將襲來,下一刻又被一句“喜歡”震的心臟發(fā)麻,哪怕他也許只是喜歡她的身體。 溫蕎鼓起勇氣與他對視,沒幾秒又在對方溫柔坦蕩,詢問她是否不適的眼神中敗下陣來。 “我不會后悔?!彼皖^輕聲說,將臉頰貼在他的鎖骨,一邊yin蕩地張開腿容納他的性器,一邊把自己的心臟捧在面前。 “我那么喜歡你,不會舍得那么對你。”她那么溫柔,自顧自地自說自話。 程遇聞聲,看她良久,想起了《圣經(jīng)》。 他面上不顯,但骨子里傲慢成性,迄今為止不曾有需要祈禱上帝的時刻,對上帝口中的愛也嗤之以鼻。 愛才不是恒久的忍耐,他想,把性格中的懦弱美化成無私才真的虛偽。 他對她的容忍度很高,無論是她的懦弱還是陰暗面。 但既然她主動說了喜歡,他也理智的失秩,任由一些東西在冷眼旁觀中野蠻生長,變成需要獨占的,被他握在掌心絕對不容侵犯和反抗的存在,也不打算修正克制。 那么,有些東西就值得檢驗。 當(dāng)他把虛偽的面具撕碎,當(dāng)他露出本身的殘忍和惡。 她是否依舊堅定,義無反顧。 “我知道您不會后悔?!背逃鎏鹚南掳?,漆黑的眸與她對視,冷靜地說。 “有些東西會滯后,但有些東西是一瞬的事。選擇是,背叛也是?!?/br> 他吻她的淚,纏綿悱惻,與她接吻,狠狠撞入的同時,低聲耳語,“原諒我。我寧愿殘忍做您的幫兇,也要您永遠記住?!?/br> “記住這一刻,涇渭分明的一條線。你被我占有,就算哭泣,也無法逃離?!?/br> 意識和聲音被撞的破碎,大腦混沌,溫蕎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有思考的能力,偏偏又真切地體會到一絲一絲柔韌的可以穿透心臟的難過。 她要何時才能明白,面前的少年從來不是簡單冠以“還是學(xué)生”便可以被忽視認為他不懂事的小孩子。 他的通透他的聰明,他校服下隱藏的結(jié)實健壯的身體以及根本想象不到的與那張臉嚴重不符的可怖欲望。 身后是潮濕冰冷的墻壁,身前是堅硬溫暖的胸膛。 冰火兩重天,碩大的陽物自下而入,溫蕎不知是不是男人都這個尺寸,粗長guntang的恐怖,艱難插入時陰部全是推擠出的水液,被迫踮起腳尖才能吞含他的欲望,真的被插入開始抽送后更是渾身發(fā)抖。 事實和感受是兩碼事。 所謂背叛,事實上她已經(jīng)單方面宣布結(jié)束,但情感上,她就是無法脫離。 念離的聲音和念離的吻。 念離的欲望和念離的手。 當(dāng)她赤裸地躺在床上被少年的手指玩弄,當(dāng)少年蓄勢待發(fā)地抵在入口以為真的會進入。 腦中一閃而過的是什么? 是她做了他最討厭的事,他再也不會原諒她了。 不是賭氣報復(fù),也沒有逃避退縮的念頭。 這就是那一瞬生出的不該但真實的念頭。 嫩紅的唇瓣被咬的沒了血色,溫蕎感受到浸入骨髓的難堪。 少年早已洞察一切,等待她的只剩坦白和拆穿。 程遇扶著她的腰緩慢抽送,腰腹只解開拉鏈露出粗壯性器的粗糙布料貼著女人小腹摩擦,親吻她的臉頰和眼淚,低聲說“哭什么?我沒有指責(zé)你的意思?!?/br> “沒有,不是這樣的...”冰涼的皮帶扣一下一下撞著腰腹,真實而冰冷的觸感與交合處讓人融化的火熱形成反差,溫蕎哽咽著抱緊他。 她就像一個演技拙劣的騙子,連自己都無法面對自己的陰暗面。 “既然不是這樣那就別再想了嗯?好好地聽我說、或是對我說我喜歡你,我不知道會有多開心?!?/br> 托臀將她抱起到洗手臺,程遇持續(xù)而深重地頂弄。 連背部都不能幸免,鏡子里女人纖薄的脊背也布滿曖昧紅痕,尤其腰臀處,更是成片成片的青紫掐痕。 程遇喉結(jié)滾動,撫摸她的后背,一邊溫柔訴說,一邊發(fā)情的野獸般哄著騙著一無所知滿心虔誠和愧疚要和他結(jié)合完成屬于他們初次的女人,時隔幾個小時再度將guntang的性器插入那張艷紅濕潤的小嘴,被里面過度使用明顯腫起的嫩rou絞緊,舒爽的頭皮發(fā)麻。 “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墒?..你為什么會喜歡我?” 明明糊涂一點誰都輕松,明明沉淪rou體歡愉也并無不可,可是,可是… 無論多少次,無論怎么說服自己,溫蕎都無法免俗問出這個庸俗的問題,她所有不安和猶疑的來源。 話音落,少年沉默許久,溫蕎的心一寸寸發(fā)涼,偏偏埋在yindao的性器莫名又脹大一圈,透露出他的情緒并不像面上那般冷靜無謂。 “其實我不覺得喜歡本身要承載和附加任何東西,不過老師一定要說得明白才能心安的話——” 程遇傾身索吻,將女人細白的雙腿折起握住磨紅的腿根抽送,微微低頭去看那雙淚眼。 怎么就這么色情,這么乖。 她以前也是這樣紅著眼在他的身下流淚吧。 明明身體已經(jīng)到了極限,胸乳輕晃腰臀緊繃,夾緊他的同時不停痙攣,交纏的毛發(fā)濕透,小腹的濕潤全是她濺出的水。 偏偏她一點不知反抗,或許是不敢,但更可能是不想,然后幼鳥般流著淚渴望他的懷抱。 漆黑的眉眼愈沉,握在腿根的手不自覺收緊,留下淤痕。 她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對他的胃口。 她顧影自憐偏執(zhí)地認為自己根本不值得被愛,卻不想如果不是怕嚇到她,他根本喜歡的想把她吃掉。 這么想著,他真的低頭在她肩頭狠咬一口,然后在她吃痛委屈地流淚時緩緩開口。 “老師玩過魯班鎖嗎?小時候爺爺給我做過一個?!背逃鼍徛樗?,被裹緊的性器在濡濕的yindao抽送不斷發(fā)出咕嘰水聲。 “剛開始,老師就像這個魯班鎖一樣等我探索,給我驚喜。后來,老師更像構(gòu)成這個鎖的每個榫卯。您的每一點、每個反應(yīng)都與我契合?!?/br> 溫柔的吻落在臉頰,他望向她的眼睛,低聲說“所以,我對您就是這種喜歡,您明白嗎?” 其實不太明白呢。 眼眸含淚,溫蕎含糊嚶嚀,抵在他的肩膀喘息。 也許喜歡真的不用理由,喜歡本身的歡愉就是意義。 但他的喜歡真的是喜歡嗎?他這種喜歡又能持續(xù)多久? 搖晃地坐在洗手臺,被他困在方寸之地插入,反反復(fù)復(fù)頂撞,大開大合cao弄。 溫蕎腦袋暈乎乎的,眼淚一直流。 其實沒有對此傷心,就算自己的喜歡更多一些也沒什么,何況她虛偽多情的喜歡兩個人。 但是,能不能抱抱我,程遇? 我真的依賴你。 她不回應(yīng),程遇也不強求。 一如既往本能般吻掉她的淚,渴求的像徒步荒漠的旅人。 他握著腿彎把人往懷里帶,將纖細的小腿搭在手臂躬身挺腰快速抽送的同時,呼吸不穩(wěn)地最后問“過期不候,現(xiàn)在,老師還有別的疑問嗎?” 柔軟的rufang被擠壓的扁平,交合處一片濕潤,少年猛地加快動作,大手握住飽滿的臀rou揉捏,溫蕎瀕臨高潮,卻也意識到這場性事現(xiàn)在才真正開始。 身體被頂?shù)钠鹌鸱?,雙手扶在少年肩膀,溫蕎眼尾泛紅,哭喘著呻吟,想起最開始的疑問。 本就緊窄的yindao驟然夾緊,程遇被她夾的生疼,要被夾壞一樣。 他抬眸看她,但沒來得及發(fā)難,就見她顫抖著著難堪又羞恥地問: “你為什么……你是不是和別的女孩子做過?” 程遇聽得出她不是在埋怨,也沒有一點如果他的回答是肯定的她會生氣介意的意思。 她就是單純的不合時宜的對自己傷心。 “沒有,我是第一次。當(dāng)然,和您可能算不上。” 溫?zé)岬奈锹湓诖缴?,少年輕輕地笑,不停抽送著,又偏頭哄人似的蹭她的臉頰。 溫蕎被弄得受不了,鼻子泛酸,眼底泛起漣漪,心臟和yindao一樣麻。 她抱緊他,一邊喘息,一邊哽咽著問“什么意思?我們今天不是第一次嗎?” 少年微微笑著并不答,反而用力吻上來,手也色情地游移,握住飽滿的rufang揉捏。 直到某一瞬,她驟然緊繃,而他也突然加速,蠻橫地深頂,粘稠的jingye射滿甬道,兩人一同到達高潮。 他才撥開她濕潤的發(fā)絲,低聲說: “我夢見過你,很多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