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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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蕎也許真是水做的,身上每寸肌膚都水嫩的不行,眼里的淚也多。 淚汪汪的眼睛一擠,顆顆淚珠順著領帶的縫隙往下滾落。 不過她倒是沒哭出聲,含著男人手指也不抗議。 “怎么這么能哭?!蹦铍x看著她,抓著她的手腕把她抱到腿上,性器被她以女上的姿勢吞進去,抹掉她的眼淚“我欺負你了嗎?哭成這樣。” 他到現在都沒自己欺負人的自覺。 溫蕎疲憊又委屈的不想理人,悶聲掉淚,不肯說話。 念離低眉看她,直接在女人rou乎乎的屁股掐了一把,“說話?!?/br> “你為什么總是這么兇?”溫蕎細皮嫩rou,男人又半點不留情,疼的她差點直接從他腿上跳起來。 剛才被做狠了,此刻心底委屈膨脹爆炸,她完全忘了蛋糕的甜,有些口不擇言“是你一直這樣所以習以為常到連自己不講理在欺負人都不自知了嗎?” “我一直怎樣?”面無表情的反問,念離盯著她的眼睛開口“溫蕎,我今天對你還不夠溫柔嗎?你知道我真的兇起來、真的不講理就是要欺負一個人是什么樣嗎?” “你知道我和你說的今天晚上玩點不一樣的是打算怎么玩嗎?你——” “我不管!”男人話還沒說完,溫蕎就抬高聲音打斷他,并強行捂住他的嘴巴。 念離也是第一次見她咬人。 他看她幾秒,驀的閉嘴,緘口不言等她繼續(xù)說下去。 可她也只強硬幾秒,她真怕從他嘴里聽到一些不堪的事情,所以幾乎奪舍般的做出那樣的舉動。 此刻理智回歸,她難堪的低垂腦袋道歉“對不起程先生,我不該那樣說你?!?/br> “道什么歉呢,你又沒說錯什么。”刻薄的挑起唇角,他抬起她的下巴,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 他今天心情真算不上好,尤其在她遲疑著要不要走來時。 他鮮少對什么事情產生執(zhí)念,包括她,說白了她只是他解悶的雀兒。 偏偏他竟然對這只雀兒上了心。 他希望他的雀兒看見他就要飛向他,不能有一絲猶豫。 他希望他的雀兒明白她是有主人的,無論生死都是他的。 他把自己剖析一番后把這歸結于男人的獨占欲,或者說,是他的本性。 他的就是他的,怎么都輪不到別人染指。 寵物自身的反抗,自然也不行。 手臂肌rou緊繃,掐著她的腰快速向上頂弄,梆硬的性器在女人熱的快要化掉的滑膩yindao來回抽送: “溫蕎你真的一點沒說錯,我就是很兇很不講道理,我就是在欺負你,畢竟我連包養(yǎng)人民教師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你又期望我能好到哪里?” “你...不要說了,求求你不要說了?!苯裢淼臏厥w幾乎要被自己的眼淚溺斃。 她本就滿心絕望,他還非要一次次強調那個事實,讓她認清他們的關系,不要對他有一點幻想。 她難受的趴在男人肩膀任由他折騰,女上的姿勢男人入的更深,guntang的一根直抵宮口,將那張狹窄的小口磨得酥軟,圓碩的頭部隱隱要進入的趨勢。 她乖下來,念離便沒再出言諷刺。安靜的又做一會,他溫柔許多,撫摸她的脊背,水亮的柱身緩緩在她不斷冒出yin水的yindao抽送。 快感過度堆積,整個私處都酸麻的難受,溫蕎吸了吸鼻子,難受的開口想要拒絕,突然感覺臉頰被他肩膀的什么東西磨得難受。 順手摸過去,她哽咽地問“這是什么?” 念離低頭看去,是下午貼的肌貼翹邊了,yingying的邊角把她白嫩的臉頰磨紅一塊。 指腹揉捻的蹭她的臉蛋,他直接把肌貼撕去然后問“你不知道這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小聲嘟囔,靠在男人懷里,乖巧軟乎,很像袒露肚皮的小狗。 “也是?!蹦腥四黹_她的長發(fā),盯著她瀲滟的紅唇用力上頂“畢竟除了我,還有數不清的男人樂意圍著你轉,你說是嗎?” “你...胡說什么。”溫蕎不防他猝然深頂,狹窄的小口破開,雙腿發(fā)軟,深的快要窒息。 “你說今天很開心,為什么開心?”念離在她宮口研磨一陣見她實在抗拒緊張得要命,便放棄今晚把那里頂開的打算。 托著細腰上頂,反復用根部和囊袋在女人濕潤的逼口磨蹭,他耐心很好得問。 “是...我弟嗯...今天在學校碰見我弟弟了,他放學來找我聊了會?!?/br> 溫蕎的手掐在男人肩膀,難耐呻吟,不住被人上拋,被頂得渾身發(fā)軟,要死了一樣。 念離動作不停,輕飄飄道“哦,就是那個要剛畢業(yè)的你來拿錢供他上學的弟弟。” “沒有,你別啊——”溫蕎話說一半突然失聲尖叫,水潤的yindao突然收縮,再次被男人送上高潮。 念離感受著內壁突如其來的絞緊,低頭朝二人交合處看去。 他的欲望還插在女人肚子里,小腹一片濡濕,全是她磨出的水。 女人粉嫩的蚌rou由于長時間的性愛被磨得通紅,兩瓣紅腫的yinchun外翻,被男人強行撐開的沾滿白漿的洞口翕合著呈現濕潤又艷麗的深紅。 酥麻的快感從xiaoxue傳經大腦,最后在中樞神經炸開,溫蕎從未有過這般體驗,感覺骨頭都要化掉。 好不容易緩過來勁,想起自己答應男人今晚他想怎樣都行,最后還是心軟放過她了。 溫蕎沉默片刻,主動貼著男人枕側的手背輕蹭。 “在撒嬌嗎?!蹦铍x順勢蹭掉她臉上的淚痕,看著被cao軟的女人,性器緩慢的在她體內研磨,發(fā)出咕嘰的水聲。 他摸著女人的發(fā),把她壓在床上側入,碩大的性器抽送著不斷從她體內擠出水液,垂眸說“你有注意我對你一次次的心軟嗎?” “你知道那些要拿什么來換嗎?” 溫蕎聽清男人的話,腦袋還空白著不知該怎么回答,男人已經摸摸她的臉自問自答道: “你愛我,我才會對你心軟?!?/br> 他低聲說,“溫蕎,我要你愛我?!?/br> 愛!他竟然會要求她愛他! 聰明的人聽見這話會借機諷刺,你包養(yǎng)我,又要我愛你,你可不可笑啊。 更聰明的人會反問你是要我愛你,還是求我愛你,然后獲得主動搶占上風。 可溫蕎從來不是聰明人,她幼嫩的爪子連他的面具都劃不破,偶爾被逼急了咬在肩膀留下的也只有yin靡水光。 再加上一晚上情緒隨著他起起伏伏,就像他這個人,冰冷又溫柔,矛盾的不行。 此刻聽見他的話,除了初時茫然睜大的雙眼和震耳欲聾的心跳,平靜過后就只?;倘弧嵟托乃?。 “我不會愛你?!彼J真地說,眼淚也慢慢流出。 “我懦弱,我反抗不了,所以你要包養(yǎng)我,要留在你身邊我認了。但你現在一句話又要我愛上你,你——” 淚水濡濕整張臉,溫蕎一時哽咽的連話都說不出,緩了好久才道“你奢侈的把愛當做游戲,卻要我付諸真心。你還傲慢的說我愛你你才會心軟,倘若我乞求一點你的溫柔,就要我用愛來交換…” “你憑什么總是這么自大?” 最后一句說出口時,她簡直泣不成聲,難過的要命。 明明是她說的不會愛他,明明理智在做出正確選擇,可為什么感覺心被挖空一塊,莫名悲傷。 而且她說出這么過分的話,這樣去忤逆他,她真是抱著破罐破摔,承接男人怒火的準備。 偏偏男人平靜的像一潭死水,半點沒有苛責和計較,反而再度溫柔的讓她絕望。 “我知道你一定會后悔。但現在既然這么說了,”男人微頓,指尖拭去她的淚珠“那就別再為我掉眼淚?!?/br> “不然我真會覺得,你在撒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