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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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站,溫蕎先行下車。 昨晚男人說她在他不會來,她思索一番,覺得自己去不去四季都可以。 最后到底是怕男人突然查崗,回家取了東西就乖乖去了酒店。 房間門口,經(jīng)理已經(jīng)等在那里。 溫蕎微微頷首,見對方手上拿著一個眼罩,眉毛頓時皺起來,“他在?” “我在?!狈块T半掩,男人冷淡的聲音傳來。 經(jīng)理微笑,沒有說話。 溫蕎老老實實戴上眼罩,來時的輕松全然不見,蔫了大半,但也有點慶幸自己沒有自作聰明。 經(jīng)理引著溫蕎進入房間,男人在餐桌前坐著,桌上果真如他昨晚所說是一桌海鮮,他的面前則擺個小碗剝蝦。 人來,念離沒說話,下巴微抬示意人在他旁邊坐下。 經(jīng)理將溫蕎引入座位后悄聲離開。 溫蕎一直端坐,半晌也沒人說話,只有清脆的聲音響起。 溫蕎不知男人在干什么,又等了一會兒,實在不想就這么耗時間,便問“你在干嘛?” 念離未抬眼,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剝蝦?!?/br> 溫蕎想起昨天男人說今晚吃海鮮給她補補,心底有些異樣的感覺。 但她斷然沒自戀到認為男人的蝦是專門剝給她的。 沉默一會她道“昨天你說不來的?!?/br> 男人瞥她一眼,摘了一次性手套又起身去洗了手回到座位,勾著女人的腰和腿輕松將她抱到腿上才答非所問“我記得你六點下班?” “放學有事耽誤了會兒?!睖厥w的手下意識抵在男人肩膀。 男人溫熱的手掌在她腰際摩挲,一直沒說話,溫蕎慢慢意識到男人是在等她說下去,只得老老實實道: “學校對面有家寵物醫(yī)院,里面的貓貓很可愛,我多看了會兒?;貋頃r又先回家取了東西,這才晚了。” 扣著她的腰把人往前帶,利落的從裙子里抽出襯衫下擺,男人修長的手握著她的腰往上,拇指隔著內(nèi)衣順著胸緣的弧度摩挲。 仰頭吻她的唇,他沉聲問“想養(yǎng)寵物?” 溫蕎竭力克制躲避的沖動,輕輕搖頭,“我得對它們負責?!?/br> 念離沒再說話,專心和她接吻,含著她的唇瓣廝磨。 男人的唇很熱,來回碾磨,溫蕎被他抱在懷里親著。 親的快要化掉,口腔盡是他的味道。 口中空氣稀薄,再加上親著親著,溫蕎逐漸感覺唇瓣被什么扎的疼,她推著男人肩膀,明顯有點抗拒。 “鬧什么?”念離被她折騰的不行,埋在她衣服里的大手直接鉆進女人內(nèi)衣,在飽滿的rufang狠揉一把“我能把你吃了?” 溫蕎突然被他兇,有點委屈,奶子也被揉的好疼。 她抿起唇角,跟受氣的小媳婦似的,忍氣吞聲道“你長胡子了嗎?扎的我好疼?!?/br> 念離擰眉,下意識摸了下嘴巴周圍,驀然反應過來,是昨天晚上嘴上被她咬的口子結痂扎到她了。 這會兒,女人瑩潤的嘴唇微張,不知是親的還是扎的,紅的跟涂了唇脂似的。 他看著她,眼神怎么都說不上善良。 索性沒有解釋,直接壓著她的后頸再度親上去,濕潤的舌尖在口腔掃蕩。 溫蕎伏在男人肩膀,被男人吻著,在他身上聞到一股凌冽的香味。 不同于初遇那晚男人襯衣上明顯的煙草味,也不同于在公車上氣味混雜卻清晰聞到的程遇身上清爽的衣皂香,此刻他的身上是一股清淡又冷冽的沉香。 溫蕎在男人糾纏的唇齒間稍稍拉開距離,聲音含糊的問他“你吸煙嗎?” 男人沒著急說話,而是又吻上來,將她的舌尖卷入自己口腔糾纏一番才啞聲問她“吸嗎?” 溫蕎乖乖搖頭,男人身上半點沒有煙鬼的嗆人味道,反而有點淡淡的薄荷味道。 念離最后在她唇上重重親一口,摸著她的發(fā)絲,終于放過被他親腫的唇瓣。 溫蕎紅唇微啟,察覺男人低頭,毛茸茸的發(fā)蹭到喉間,而后領口的扣子被咬開兩顆,溫熱的唇貼在半露的胸乳。 溫蕎忍著喉間的癢意和對性愛中男人的懼意,謹記他的話,絲毫不敢反抗或是對其提出質疑。 男人向來不是心慈手軟的好人,看誰可憐就會放過,相反,看到她對他的話唯命是從,明明害怕的渾身發(fā)抖仍強裝鎮(zhèn)定拘謹忍受,天真以為自己乖點他真會放她自由,他還有點想笑。 溫熱柔軟的唇瓣似棉花撫過,男人在她胸口細密親吻,留下串串紅痕。 只是當咬掉肩帶吻到纖細的鎖骨時,他的表情有點難看,而后想起什么,遂道“以后回來先洗澡。” 溫蕎一愣,反應過來是自己早上抹的厚厚一層遮瑕引得男人不快。 可明明是他弄得她滿身痕跡差點見不得人。 她也有點生氣,不顧男人手臂從她敞開的衣衫穿過,握著不盈一握的細腰,用溫熱的舌埋頭在乳溝和雪白的乳rou舔弄,悶悶的撇過頭不想理他。 她這樣,念離倒是笑了。 大手伸進牛仔裙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牙齒咬著純白的內(nèi)衣下拽。 念離看著女人露出的櫻紅乳尖和粉白乳暈,先是用舌尖舔了下,引得女人一顫,才整個含住渾圓的奶子,含糊問道“生氣了?” “嗯——”溫蕎抓緊男人肩頭的衣服,差點將嘴唇咬破才忍住呻吟。 男人口腔那樣的熱,舌尖那樣靈活,溫蕎臉頰和眼眶整個紅起來,開口的否認跟哭了似的。 “行了?!蹦腥苏肿唸A的臀rou來回捏著,牙齒在女人又粉又小的乳尖輕輕磨了下,在她真的被玩哭之前就幫她攏好衣服低聲道“我以后注意點。” 溫蕎也沒得寸進尺,臉扭回來,小雞啄米的點頭。 念離彎起唇角又笑,手抽出來在她腿上拍拍把她在另一張椅子上放好,自己去洗手間洗手回來才摸摸她的腦袋道“好了,你吃吧,我先走了?!?/br> “哦。”溫蕎乖乖應聲,聽著男人漸遠的腳步聲突然開口“你是特意來給我剝蝦的嗎?” “做什么夢呢?!彼f,“我更想和你zuoai。” 而后留給她不輕不重的關門聲。 男人這樣說,溫蕎也沒生氣,反而松了口氣。 她緩了一會,平靜下來。 從昨晚踏入這個房間起,后面一切都發(fā)生太快,不容她去思考和掌控。 此刻摘掉眼罩,掛在臂彎的內(nèi)衣和襯衫重新穿好。 溫蕎端坐桌前,看著面前的海鮮盛宴以及已經(jīng)剝好的兩碗蝦rou和蟹rou,終于徹底接受事實。 她真的被男人包養(yǎng),并且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成其禁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