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嬌養(yǎng)了渣男他叔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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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炳一聲怒吼,“夠了!你們兩個都不要為她開脫!什么時候了,也不看看茲事體大。” 帶著嚴(yán)肅,楚炳鄭重的向蕭懷燼拱手,“攝政王,小女不懂事!給你添麻煩了。懇請攝政王寬恕小女的不當(dāng)行為。我定會好好教訓(xùn)她給攝政王看!” 楚昭榮心底冷意之甚。 她的這個父親,寵妾滅妻,冷落母親多年,現(xiàn)在還眼盲心瞎!寧可犧牲自己的女兒,也要維護(hù)自己的顏面,可笑至極! “阿榮,你莫怪為父!” “若今日不讓你長長教訓(xùn),你終究是學(xué)不乖!” 楚炳說罷,揚(yáng)起手,一巴掌就要狠狠劈到楚昭榮的臉上。 “……父親!” “小阿榮!” 楚昀與楚珩欲要制止。 可預(yù)料之中的巴掌并沒有落下,楚昭榮抬眼,對上一雙男子有力修長的手,她微微一愣。 他冷冷如堅鐵一般,擒住楚炳的老手。 “尚書大人,說夠了?” 蕭懷燼冷嗤的笑了聲,他松開了捏著的楚炳的腕骨,“尚書大人似乎并未過問過本王的意見。” 楚炳對上攝政王陰沉的眸子,臉色大變,不甚惶恐。 “攝政王恕罪!” “老臣,是老臣唐突了……” 連忙掀開常服,雙膝著地跪下道歉,楚炳聲音顫抖,“只是老臣不知攝政王這是何意……老臣無意忽略?!?/br> 楚炳如臨大敵,后背冷汗直冒,浸濕了常服。 楚昭榮看向蕭懷燼,微微一怔。 她沒想到,他會幫她攔住這一掌。 他,這是舍不得看她受到傷害嗎?盡管是她的父親,他也不準(zhǔn)許。 蕭懷燼與楚昭榮的視線交匯,眸子里帶著幾分灼熱。 他一襲黑金蟒袍被風(fēng)吹起,袍角獵獵作響。 “榮兒并非勾引本王。相反,本王甘之如飴。” “尚書大人,這算不算是本王對你楚府的一個交代?” 他雙手負(fù)在身后,俊朗的臉龐帶著冷峻。 此言一出,楚家人震驚! 衛(wèi)氏更是張著嘴驚訝的瞪大雙眼。 楚昀與楚珩相視一眼,兩人眉頭緊鎖。 楚昭榮更是沒想到,蕭懷燼竟當(dāng)眾表達(dá)他對她的心意! 他還叫她榮兒…… 這一聲榮兒,令她想起前世,他抱著她騎馬打仗,在軍營里的暖榻上,他摟她入懷,春闈帳暖,他在她耳尖旁低喚著榮兒。 “蕭懷燼,別。” 楚昭榮皺緊秀眉,她走到他身旁,輕輕扯了扯他的袖袍,示意他別這樣。 當(dāng)著楚家人的面,她和他的私事,她也沒想跟他搬上臺面說。 然而她溫軟的手,卻被他有力的掌心包裹住。 男人的手寬大,氣力極重,仿佛想將她的小手捏碎。他不想松開她。 “楚昭榮,你給我安分點。” 他的聲音低沉,瞥她一眼。 楚昭榮吃他這一套,怕他一個不高興了會血洗她楚家滿門。 她任由他捏著自己冰涼的手,被他guntang的掌心溫度所熨帖著。 蕭懷燼俊臉淡然,他如墨的眸子微動,看著一眾傻眼的楚家人,“怎么這個反應(yīng)。難道,本王不配嗎?” 他這聲,并非問句,而是帶著深深濃烈的威嚴(yán)。 那從骨子里,就不容任何人反駁的堅定。 他冷峻的臉上,仿佛刻著:誰若反對,殺無赦。 楚炳愣住了,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老臣不敢!這屬實是老臣的女兒配不上?。 ?/br> 這,這,攝政王圖的什么??! 楚珩也不由得補(bǔ)了一句,摸著下巴,打量著自家meimei,“我家小榮兒的姿色,那可是傾國傾城,京城第一大美人兒。就是脾氣壞了些,性子倔了點兒?!?/br> “阿珩以為,攝政王應(yīng)當(dāng)娶一位賢妃!我家小榮兒,慣來不是會伺候男人的。我們楚家世代將門,委屈不得的!” 楚昭榮內(nèi)心復(fù)雜,三哥這是損我呢還是損我呢? 不過,她也很想問。蕭懷燼圖她什么。莫非饞她身子? 就算是前世,她也不知蕭懷燼是何時愛上的自己。 ------------ 第九章 本王說了算 楚家人都想不出為何攝政王要娶楚昭榮,二位兄長以為meimei的誠心打動攝政王,終于是讓她追到了心儀的男子。 畢竟曾經(jīng)春日宴上,攝政王可是救過落水的阿榮的,女子報恩也是在所難免。雖說攝政王權(quán)勢大,年紀(jì)與阿榮相差了一些,但楚家名門望族,也不差。 楚炳卻以為這是攝政王交好的表現(xiàn),有意籠絡(luò)楚府。 “這……” “本王說了算。楚昭榮,歸本王。莫再追究此事。” 蕭懷燼不容人反駁的態(tài)度很是堅硬,他攬住楚昭榮的細(xì)腰,讓她依偎在自己懷里,她被迫抵在他炙熱的胸膛上,臉紅心跳。 男子濃烈的氣息撲鼻而來,他身上彌漫著檀木香味。 這架勢好似當(dāng)場來劫親一般! 這時,姨娘衛(wèi)氏卻掩著帕子,古怪問楚昭榮道:“阿榮啊,你在攝政王府不歸的這一夜,該不會發(fā)生了什么事吧?” “是不是真發(fā)生了什么,所以攝政王這是對你負(fù)責(zé)呢。” 衛(wèi)氏一臉純良無辜的向楚炳暗示著什么,“我還聽淑兒說,她好似隱約瞧見阿榮身上的守宮砂不見了……” 楚昭榮聞言,淡然的聽著,嘴角溢出一個冷笑。 她笑說道:“姨娘這話說反了吧!不如把蕓淑meimei拉出來瞧瞧,失了守宮砂的是我還是她!” 姨娘衛(wèi)氏仿佛咬定了楚昭榮守宮砂不在,“阿榮,那你不如掀開胳膊看看!” 楚昭榮秀眉微挑。 她問道:“我為什么要掀?雖說這里都是我的父兄,但好歹攝政王在此。姨娘還是不要把自己曾在花樓里的開放之氣,帶到阿榮身上為好!” 衛(wèi)氏臉色一變。 楚炳黑著臉,使喚下人道:“把五小姐帶過來!” 不一會兒,楚蕓淑柔弱不堪的來了,杭三娘也被人拖了過來。 楚蕓淑哭哭啼啼的就黏了下來,“嗚嗚jiejie,你終于肯回來了!雖說你在攝政王那里失了身子,但我們楚家還是要你的,不會嫌你的……” 楚昭榮看著這副做戲的模樣,簡直懨懨。 她揮手扇開靠近過來的人。 楚珩一時沖動,他咬牙怒氣地扯過人的胳膊,“楚蕓淑,你亂說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挑撥楚家與小阿榮的關(guān)系!” 楚家三郎,與楚昭榮,皆一母所生。 唯有楚蕓淑,乃是姨娘妾室所產(chǎn)。故而關(guān)系向來不和睦。 楚昭榮露出笑容,“若我能證明清白還在,你當(dāng)如何?污蔑我失了清白,meimei,你可知這該當(dāng)何罪。” “jiejie,可是我親眼所見,你的確沒了守宮砂??!……” 楚蕓淑哭唧唧,柔弱的嚶嚀著。 當(dāng)著眾人之面。 “呵。楚蕓淑,瞎了你的狗眼給我仔細(xì)看好!” 楚昭榮撩開如薄紗般輕盈的袖子,露出雪白的胳膊,而上面最奪目的,正是一顆深紅色的守宮砂。 楚蕓淑瞪大雙眼,驚愕的看著那抹守宮砂,“怎、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見的啊!” “父親,你怎么說?” 楚昭榮一臉坦然從容。 事先她就推斷楚蕓淑會拿守宮砂說事,于是她拜托蕭懷燼取了守宮與七斤紅砂一起搗碎,點在了她的胳膊上,變成新的守宮砂,楚蕓淑休想以此算計她! 楚炳看向女兒楚蕓淑,沉思道:“阿榮,你方才說蕓淑的守宮砂不在了,又是怎么回事?” 楚昭榮伸手扯過楚蕓淑,掀開她的胳膊。 發(fā)現(xiàn)楚蕓淑的守宮砂完全不見!姨娘衛(wèi)氏臉色驚變,頓時慘白。 這時楚蕓淑先發(fā)制人,哭著跪了下來,“父親,事到如今,我也不好瞞你們!我與二皇子有染,可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我對不住jiejie……” “你!混賬!” 楚炳一巴掌,劈頭蓋臉就打在了楚蕓淑的臉上,“逆女!你自身放浪失了清白,竟敢還污蔑你jiejie!” 衛(wèi)氏眼看紙包不住火,哭著跪下求情,“老爺饒命!蕓淑不是有意的,定是二皇子殿下逼迫蕓淑的,傳言二皇子身旁鶯鶯燕燕諸多,想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