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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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趁著孩子們戶外游戲,顏晴去幫院子里的老師整理教材,那些厚重的書本零零散散放在桌上桌下,正忙活著,顏晴看到卷子下擺著一本以撒,正是紀(jì)墨沒有為她講完的那本童話,她便問面前名為伊娃的女老師道:“這本書,我只看到了航海家接走了漁女,后面的故事講了什么?” 伊娃思索片刻后,告訴她:“諾亞帶漁女回到了岸邊,漁女才知道以撒已經(jīng)變成了惡魔,摧毀了人類家園,生靈涂炭,還奴役活著的人類,而得知漁女和諾亞離開了,以撒十分生氣,他一個個海岸、一個個小島尋找,最終找到了漁女,而此時的漁女,已經(jīng)和諾亞結(jié)婚,并育有兩子,漁女懼怕以撒會殺了她的丈夫和孩子,還有那些無辜的村民,就假意順從,跟以撒回去了,然后伺機殺掉了以撒,除掉了惡魔,解放了人類,同諾亞白頭偕老” 顏晴沒想到故事的結(jié)局竟然是這樣的,一時有些無語。 這時,另一名皮膚較深的老師魯比快步從大門抱著一迭書走來,嘴里著急的說著:“不是這樣的!” 來到二人身邊后,她放下書,繼續(xù)說道:“故事不是這樣的,這是后人改編的” 伊娃問道:“那是什么樣的?” 魯比說道:“我的大學(xué)教授是個文學(xué)家,曾深入的研究過這個故事,并做過實地調(diào)研,他認(rèn)為這個故事是真實存在的,但隨著人類社會意識形態(tài)不斷地改變,逐步被改得面目全非,他說,漁女破傷風(fēng)后,以撒并沒有去找女巫,因為女巫根本不會制作救人的藥,他將漁女交給人類,由人類醫(yī)治,但他知道人類懼怕自己,所以特地演了一出戲,在幾艘漁船面前假意要吃掉漁女,漁船們圍攻了他,將他逮住,把漁女送回了岸上救治,漁女康復(fù)后才知道以撒已經(jīng)被賣給了城里的富商,漁女決定去找以撒,但她沒有錢,去城里的路途遙遠,對于她一個女孩來說也十分危險,但漁女還是執(zhí)意要去。” “一路上,她渴了就喝露水,餓了就吃果子,連雙鞋子都沒有,腳被燙掉了皮,磨起了泡,但她從未想過放棄。她的勇敢和努力感動了許多人,也有很多人對她伸出援手,還有人送了她一雙舊的牛皮鞋,幾經(jīng)波折,漁女終于到了城里,以撒已經(jīng)被富商賣給了馬戲團,每晚都要演出,漁女用鞋子換了一張馬戲團的票,她終于見到了以撒,但以撒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可即便這樣,當(dāng)他看到了臺下的漁女時,還是露出了笑容,臺下狂喊著‘他笑了’‘他笑了’‘他終于有表情了’?。。●R戲團的團長讓他一直笑,他不肯,便又開始抽打他,鮮血染紅了整個浴缸,就在這時,戰(zhàn)爭席卷了這座城市,馬戲團的人匆匆逃走了,漁女沒有逃,在一片廢墟下,扒出了在渾濁魚缸里奄奄一息的以撒,她告訴以撒‘我們回家’” “漁女用兩根粗繩子和一個破板車,將以撒從廢墟中拉了出來,這對她來說十分吃力,而沿途她還要想盡辦法獲取水源和食物,因為以撒不能沒有水,但那段時間,他們很快樂,因為他們又在一起了,以撒的嗓子廢了,因為富商的女兒說想知道他為什么唱的這么好聽,便割下了他的聲帶做成菜享用” “他們耗費了一年,或者是更長的時間,終于找到了大海,再次入海,以撒慢慢的恢復(fù)了精神,但他無法狩獵,仍需要漁女照顧,漁女便早出晚歸,白日去漁船上勞作,晚上為他帶回一些小魚小蝦,漁女每次回來,全身都臟兮兮的,她會偷偷的躲起來擦掉身上的臟污,再去尋找以撒” “以撒的身體終于好起來了,但他們又遇到了新的麻煩,以撒的父親找來了,他們要殺掉漁女和以撒,于是以撒去找了女巫,出賣了自己的靈魂,獲取了力量,殺掉了他的父親,但在這里,還有個細節(jié),那就是以撒父親之所以認(rèn)為以撒未來將會是惡魔,也是女巫做法幻化成神傳達了虛假的旨意,因為女巫從一開始,就想獲得以撒純潔的靈魂” “但令女巫沒想到的是,以撒獲得力量后,第一件事就是吃了虛弱的女巫,隨后去殺掉了所有傷害過漁女和他的人,他建立了龐大的海上宮殿讓漁女生活,但他只能在夜間才能浮出水面,因為他成為了魔鬼,受到了太陽神的詛咒,無法在太陽下出現(xiàn)” “諾亞的船經(jīng)過漁女的城堡,他想帶走漁女,漁女不肯,他便對漁女許諾‘接下來的叁日我每天都回來,如果你改變主意了,可以跟我走,如果你不愿意,我不會再強求’,第一日,他為漁女送來了陸地上的書籍和報紙,第二日,他為漁女送來了陸地上的食物和酒,第叁日,他坦然了對漁女的傾慕” 顏晴打斷了魯比:“可我記得,應(yīng)當(dāng)?shù)谝蝗帐鞘澄锖途瓢?,第二日才是書籍和報紙?/br> “是的”魯比回答道,“因為童話刪減了很多,所以這樣的順序邏輯在童話里才通暢,先但實時上,漁女并不缺食物,所以第一日,諾亞送去了書籍和報紙,但漁女沒有動搖” “因此,諾亞將以撒送來的食物偷偷拿走了,漁女只能餓肚子,所以他第二日為漁女送來了食物,漁女吃了,卻仍不愿意和他離去” “第叁日,他坦然了對漁女的愛慕,漁女依舊拒絕了,他便迷昏了漁女并帶她離開” “諾亞將漁女帶到了岸邊,強迫漁女與他結(jié)婚生子,原來他并非什么航海家,而是國王派去殺掉以撒的人,但是以撒太強大了,他只能通過漁女下手” “以撒顧不得黑夜白日,四處尋找漁女,身上累累傷痕,最終將漁女帶回,可此時,漁女已經(jīng)被諾亞用魔法迷了心智,她親手殺了以撒,待以撒死后,她才恍然大悟,頓時淚如雨下,擁抱著以撒的尸體跳入水中,那海上宮殿頃刻倒塌,他們二人化成泡沫,相濡以沫,永生相隨” 伊娃聽完后訕訕的,說道:“原來是個這么悲慘的故事” 顏晴只是聽到后面感慨頗多,卻也只是低頭不語,默不作聲。 待到晚飯時間,麥爾又來了,還為顏晴帶來了禮物,老師們心照不宣,調(diào)侃顏晴道:“自從你來了,先生來的勤多了,幾乎天天都會過來?!?/br> 麥倫不但經(jīng)常過來探望她,還經(jīng)常給她帶些日用的東西,食物、衣服、一些小玩意之類的,時間長了,顏晴十分不好意思,特別是瑪吉的大兒子,她也拜托麥爾幫忙照顧,但麥倫卻毫不在意,只是說道:“小姐,相信我的眼光,這件衣服你穿上一定很漂亮” 顏晴本想開個玩笑,說我穿什么都漂亮,但見麥倫眼中情愫縹緲,且隨著接觸越來越多,那情誼也越來越深,她懂得那是什么,只好快速避開目光,低聲道:“謝謝” 入秋當(dāng)天,麥倫很早就到了福利院,還為孩子們帶來了禮物,顏晴問他今天怎么這么早,他說道:“王后生日,國王舉辦了盛大的宴會,我一早就送酒過去了,今天的工作已經(jīng)提前結(jié)束了” 顏晴聽到這里,笑容不自覺的凝固了。 麥倫和眾老師說笑一番,與孩子們打過招呼后,就開心的離去了,他帶著笑意離開了福利院,但在背過身的那一剎那,臉色就沉了下來,眼里帶著厭倦,載著他的豪車行駛了許久,來到了一片山林環(huán)繞的世外桃源之地,進入了一處僻靜的山間別墅。 別墅是現(xiàn)代風(fēng)格的建筑物,線條利落,配色高級,透著工業(yè)的冰冷、嚴(yán)謹(jǐn)和華麗,泳池停機坪一應(yīng)俱全,每一處都體現(xiàn)了‘價格不菲’四個字,宛若穿越到了比弗利山莊。 區(qū)別在于,這里守衛(wèi)森嚴(yán),叁步一崗,五步一哨,皇家侍衛(wèi)面如冷鐵,空氣里飄蕩著肅殺的氣息。 一樓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名女性,約莫叁十多歲,穿的頗為花哨,金色盤發(fā)堆迭的像鳥窩一樣聳高的堆迭著,卻并不雜亂,身著一套紅、黑、黃、橙混拼的包臀裙套裝,腳下是一雙紅色鮮艷的高跟鞋,她的身材是豐腴的,像一只中間圓鼓鼓的鴨梨,眉目與老王后很像,不怒自威,看起來十分嚴(yán)厲。 麥倫走到門口,摘掉了帽子,神色有些暗淡,他頓了頓才走進去,敲了敲門,露出了一個不卑不亢的笑容:“公主,我回來了” 女子指頭里捻著煙,掃了他一眼,未言語,隨后熄了煙,但動作過大,煙灰落到了鞋子上,她幽幽道:“我的鞋子臟了” 麥倫會意,走上前,單膝下跪,想要去拿桌上的紙巾,女人卻哼了一聲,麥倫只好俯下身,輕輕的用舌頭舔舐掉了鞋上的煙灰,沒成想女子突然拉住了他的衣領(lǐng),猛的一拽深嗅了一口,隨即臉色大變,揚手給了麥倫一個耳光,兇狠的說道:“路德,我說過,不要帶那些婊子的味道回來” 路德頭偏到一邊,神色未變,似乎已經(jīng)熟悉這一切了,只是緩了緩,道:“對不起,我著急見您,忘記清洗了” 女子聽后更加焦躁:“那件事到底辦的怎么樣了?!利昂隨時都會來找我的麻煩??!你該不會沉迷在和那個小賤人的親熱當(dāng)中了吧!!” 路德淡定道:“公主,您放心,這女孩在我們手里,利昂動不了你,但想要讓她為我們所用,還需要耐心” 女子有些負氣,但隨后似乎是想開了,竟然平靜了下來,和顏悅色道:“去陪布萊克玩一會兒吧,他好久都沒有見到爸爸了,很想念你” 路德的笑容依舊不變,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好的” 隨后路德穿過走廊,來到了兒子的臥室,小布萊克正在搭積木,見到爸爸來了,將積木扔到了路德的頭上,喊道:“壞爸爸,臭糞球粑粑爸爸?。。±职郑。 ?/br> 路德一臉慍色,道:“你不能這么和我說話,我是你的父親,跟我道歉!!否則我就要教育你了??!” “我不??!我不??!mama也總這樣,你為什么不讓mama道歉?。。 ?/br> 布萊克吵吵鬧鬧的,路德只覺得頭疼欲裂,拳頭緊握,手腕上青筋暴跳,窗外放蕩的聲音傳來,他斜眼看去,公主已經(jīng)和一個男人赤裸裸的纏綿在泳池旁了,而周圍的安保早已見怪不怪了。 看到這一切,他反倒是平靜了,松開了拳頭,對外喊道:“海恩!” 一名二十多歲,眉目清秀身著規(guī)整西裝的男子一路小跑進來,微笑道:“先生,您叫我?” “把布萊克抱到安靜的地方去” “額,好,是的。。。”海恩承受著布萊克的毆打,勉強把他抱了起來,叁人一同離開了臥室,路德走在后面,忽然說道:“和有狐臭的人上床,真是為難你了” 他語氣淡然,海恩頓時一頭冷汗,他不明白路德說這話的意思,而且他神情未變,也吃不準(zhǔn)他是什么情緒,只能有些尷尬的看著他。 但路德似乎也只是說說,繞開海恩,徑直離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