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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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顏晴覺得口腔里有些不適,好像是昨天吃東西燙到了,上牙床感到沙沙的疼,便早早地醒了,跪坐在床上,照著床頭的鏡子,紀墨被她吵醒了,映入眼簾的就是包裹著薄薄白色蕾絲的白嫩軀體,上面是抹胸內(nèi)衣,下面是一條燈籠似的短褲,雙手撐在床上,屁股翹在他面前,兩只腳丫時不時的晃動一下。 因為是蕾絲材質(zhì),所以十分輕盈,內(nèi)衣由背后兩根纖細的綁帶交叉固定,在系扣那里輕輕一拉,衣服就會散開,所以紀墨特別喜歡拉她的綁帶,倒也不一定每次都有非分之想,就是單純覺得好玩,他剛想伸出手,顏晴卻咚咚咚地下了床跑到了穿衣鏡前—原來是覺得小鏡子看不清。 正打量著口腔呢,紀墨忽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后,披著松散的睡衣,露出了雪白的胸膛,也學(xué)著她的樣子對著鏡子張開了嘴,伸出了粉色的舌頭,仿佛準備好要去舔冰激凌一般,甚至他的確淺淺地做了一個舔的動作,臉上還掛著調(diào)皮的笑意。 這是一個充滿了性暗示的動作,只可惜顏晴看不懂,以為紀墨在跟她比誰舌頭長,便也伸出了舌頭和他一較高下,墊著腳到他面前顯擺,紀墨也就順勢與她的唇舌糾纏到了一起,也終于拉開了顏晴的內(nèi)衣綁帶,看著那塊輕飄飄的布優(yōu)哉游哉地向著地面飛落,被親的難舍難分的二人赤著腳踩了過去。 這種燈籠褲,也叫南瓜褲,卷卷的團在一起,松松散散的,顏晴穿這個睡覺就不會再穿小內(nèi)褲了,所以只需掐住屁股稍一用力,就能體會到rou感十足又絲滑柔軟的手感,以及剝開禮物的快感,紀墨將她的褲子褪倒了大腿上,隨后他用被子一股腦地罩住二人,黑暗與熱氣襲來,甜膩的曖昧氣氛散開,紀墨趴在顏晴的身側(cè)親吻她,一邊將手伸到了下面,探入花xue。 二人之間地親密行為永遠都是雙向的,大汗淋漓一番后,二人才懶懶地鉆出被子,貪婪的享受新鮮冰冷的空氣,肌膚上蜜著一層汗珠,頭發(fā)亂糟糟毛茸茸地散落著,紀墨的短發(fā)還好,顏晴的長發(fā)四散著,甚至遮住了她的臉龐,紀墨便幫她把頭發(fā)攏好,放在頸側(cè),二人閉著眼,胸膛激烈地起伏著。 過了好一會兒,顏晴說道:“我今天和你一起出去好不好?” 紀墨并沒有直接拒絕,而是輕聲問道:“為什么?” “在家太無聊了,我想出去走走” “但是現(xiàn)在外面很亂,我也很想帶你出去,可我更在乎你的安危” “求你了,我保證聽話,乖乖地跟在你身邊,絕對不亂跑,我也想知道外面的世界變成什么樣了”顏晴將額頭在紀墨胸前蹭了蹭,撒嬌道。 “我怕的就是這個,一旦有人知道了你的存在,就會成為要挾我的把柄,那么你會更危險” 紀墨又認真地講了好一會兒道理,一個對你百依百順的男朋友,在關(guān)系到你安危的問題上寸步不讓,但并不嚴厲,而輕聲細語地哄著你,還許了一大堆好吃好玩的,任誰也不會發(fā)脾氣蠻不講理的,所以顏晴又一次打消了想出去的想法,她悶了一會兒,還是接受了這個提議。 “等戰(zhàn)爭結(jié)束了,我就帶你出海,我們?nèi)キh(huán)球旅行好不好?”紀墨揉著她的頭發(fā),輕聲說道。 “哦。。。?!?/br> 顏晴從枕頭下面拿出了一個五彩線繩手鏈,遞到了紀墨面前:“這個給你” “這是什么?”紀墨將手腕伸了過去。 “我跟書里學(xué)的”顏晴幫他系好,“編了好幾天呢” “謝謝”紀墨晃了晃手腕,滿眼的歡喜,“我很喜歡” 紀墨今天要去大學(xué)上課,他就讀于古樅最負盛名歷史悠久的金鹿大學(xué),學(xué)習(xí)海洋工程專業(yè),他極少去學(xué)校,一個月至多也就去一兩次,他在著手設(shè)計一艘游艇,偶爾也會因為設(shè)計問題去拜訪一些知名的大學(xué)教授。 當羅蘭還在焦頭爛額科技基地選址問題的時候,副總統(tǒng)卻親自為她送來了一個消息,政府決定,將科技基地的事情交由其他內(nèi)閣人員處理,讓她“輕松”一些。 羅蘭與他發(fā)生了爭吵,副總統(tǒng)只是無奈地告訴她,這是皇室直下的命令,誰也反抗不了。 “為什么??!”羅蘭喊道。 “女士,你做了不該做的,為什么要去接近一個棄子”副總統(tǒng)看著羅蘭的眼睛,認真的說道,羅蘭一臉的震驚和懊悔,她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和利昂見了一面,竟然就被剝奪了負責人的權(quán)利。 盧庫的妻子索瑞爾夫人生日將至,紀墨主動提議在神殿為其舉辦盛大的生日宴會,盧庫略推辭一番后也同意了,他已經(jīng)將王位視為囊中之物,蘇拉瑪?shù)倪_官顯貴幾句都在摩拳擦掌,計劃著如何討好未來的君主,紀墨也會出席,而且他必須要去。 傍晚,國王的寢室中,紀墨穿戴一新,戴好了家族的徽章,腰間插著強征權(quán)利的加冕之劍,指著木托盤里墊在軟布上的一顆綠色藥丸對阿莫斯交待道:“晚上我會和海勒見一面,你扮成傭人的樣子,找個酒壺把藥下在里面,如果看到我在窗口示意你,就把酒端進去” “是” 阿莫斯收起了藥丸,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室內(nèi)中的第叁人,那是一個有著一頭微卷短發(fā)的少年,看上去和紀墨差不多年紀,身材和紀墨一樣纖瘦,面容雖不及紀墨,但也十分清秀俊俏,眼里有著不和年齡的成熟。冷漠,是阿莫斯能夠從他眼中讀出的唯一信息。 “我叫桑德”男孩注意到了阿莫斯的目光突然說道,咬字重音十分奇怪,同時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阿莫斯,露出了一個略帶陰森的笑容。 明顯帶著挑釁的意味,阿莫斯卻不甚在意,反而給了他一個溫和的笑容,“你好” 時間剛過六點,拂逆神殿的門口開始熱鬧起來,金絲紅毯覆蓋了每一寸裸露的土地,皇家步騎兵沿著門墻筆挺整齊的排列成兩隊,足足一百人,手握步槍,頂級豪車魚貫而入,傭人們穿著端莊得體的套裝熟練的穿梭在神殿內(nèi)部,奉上了金銀器盛裝的美食與美酒,他們的動作即迅速又小心,因為這里隨處可見古董,神殿內(nèi)所有景觀全部都被點亮,古老的建筑再次煥發(fā)著神秘的光輝,在神殿外的馬路上,侍者優(yōu)雅的戴著白手套捧著絲絨盒正在以神的名義發(fā)放點心和禮物。 按照古樅的規(guī)矩,他們應(yīng)當對紀墨行跪禮的,但隨著第一個人只是簡單地行了拜禮,后面越來越多的人都如此,紀墨神色未動,似乎并不在意這些事,見他如此,那么些人更加放肆地無視他,反觀盧庫公爵一家,身邊熱鬧非凡。 生日宴會開始了,主場的位置都交給了盧庫和他的家人,紀墨則坐在角落里,撐著下巴,睥睨著熱鬧的現(xiàn)場。 海勒的目光在人群中與他交匯,紀墨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轉(zhuǎn)身自然的離開現(xiàn)場,無人會在意這個失勢的王子要去做什么,誰會在乎他是想找食物,還是想上衛(wèi)生間,不過紀墨轉(zhuǎn)身后見到了一個熟人,那就是艾爾文。 叁年前他出國留學(xué)了,再也沒回來過,模樣比成熟了不少,他見到紀墨,神情十分復(fù)雜,滿眼糾結(jié),想開口說些什么卻又欲言又止,最終悶著頭走了,紀墨也沒空理他,回到了國王的寢室,與桑德從密道一路去了藏衣室。海勒在收到紀墨的示意后,身邊經(jīng)過一個端酒的侍從,托盤里用水珠寫著見面的地點,海勒端了一杯香檳,假意要找友人聊天,悄悄地離開了宴會大廳。 約莫過了二十分鐘,紀墨終于等來了海勒,阿莫斯假裝成侍者,等待在窗外的花園里,又過了半個小時,他見海勒一個人從房間里快步走了出來。 阿莫斯知道紀墨成功了,立即折返回國王的寢室,進入密道迎接紀墨,見到阿莫斯,紀墨口吻輕松的說道:“我們該回去了” 而桑德還是那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神情跟在紀墨身后,好像思緒永遠都游離之外。 往回走的路上,阿莫斯問道:“殿下在酒里下的是迷藥嗎?” 紀墨反問道:“為什么?” “是臣的猜想,若海勒上校不同意,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他,嫁禍給托尼婭的哥哥嘉爾保,嘉爾保性情野蠻急躁,因為海勒悔婚的事,老早就放話要教訓(xùn)他一頓,他今天也在,如此這般,海勒父親一定會與盧庫公爵會徹底決裂的,所以臣猜,里面是迷藥” 紀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阿莫斯不明其意,沒想到紀墨卻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痛快的飲下。 阿莫斯有些錯愕,所以這酒里是。。。。 “海勒的父母都是守舊的信徒”紀墨重重地放下了杯子,“很討厭同性戀,對兒子管教十分嚴格,這也是為什么海勒一直壓抑自己的性取向,像他這樣的王公貴族,找?guī)讉€玩伴并不難,所以,如果將這一點暴露在陽光下,他的父母親人就會將他逼到我身邊” 所以這里是。。。。媚藥?阿莫斯詫異的看了一眼桑德,所以,是打算讓桑德去做。。。。 “可是,您喝了這酒沒問題嗎?” 紀墨一點都不在意,他現(xiàn)在要回去找顏晴,喝一點就當調(diào)情了。 沒成想,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漂亮的女孩在長廊下攔住了他的去路,這個女孩有一頭紅棕色的卷長發(fā),鵝蛋臉,眼睛又大又圓,嘴唇泛著健康的橙色,鼻梁和臉頰上有一點小雀斑,化妝時沒有刻意遮住,穿著一身點綴著白色蕾絲的鮮紅克里諾林裙,纖細的脖頸上戴了一條鑲嵌滿鉆石的叁角項鏈,耳上掛著晶瑩剔透的珍珠項鏈,秀發(fā)盤在腦后,恰到好處的裝飾著蝴蝶結(jié)和鮮花,看上去就能感覺到她是一位家境富裕的淑女。 她叫赫拉,是紀墨名義上的未婚妻。 赫拉笑意盈盈地對紀墨說道:“利昂,好久不見了” 她見紀墨打量著四周,又解釋道:“爸爸在里面,我身邊沒有人跟著,我們能說幾句話嗎?” 紀墨略微有些遲疑,但還是答應(yīng)了:“好” 阿莫斯見狀,趕緊退身。 赫拉與紀墨來到了神殿供給大臣們歇腳庭院的角落里,這會兒,人們都在大廳里忙著,這里反倒是清凈,一個人都沒有,只有閃爍的裝飾燈和不停飛舞的噴泉水流。 赫拉對著紀墨輕輕一笑,帶著少女的嬌羞,她倒也沒什么事,就是好久沒見紀墨,十分想念,想與他說說話:“你還好嗎?” 她的語氣溫柔綿長,仿佛黃鶯在歌唱。 “我很好,你呢,赫拉” “我當然也很好,只是你好久不去學(xué)校了,我好長時間都沒有見過你了,上次你去,我恰好不在” “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 赫拉忽然笑了起來,好像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笑的明媚動人,她的刺繡白手套環(huán)住了長廊的鏤空立柱:“沒有具體想說的,就不能找你了嗎?” “當然不是”紀墨覺得頭疼,心中一陣郁燥,看來是藥勁上來了,不行,自己得趕快走,不能在這失態(tài)。 赫拉看著他手上的五彩繩,好奇地伸出手想去撫摸:“這是什么?” “普通的手繩而已”紀墨躲開了她的手,他意識到自己這么做太過刻意,反倒是顯得不正常,但這幾乎是本能反應(yīng)。 赫拉見他如此緊張,開玩笑道:“該不會是哪個女孩子送的吧” 她并未真的這么想,哪會有人給王子送這種不值錢的東西呢,估計是前幾日學(xué)生們的皇宮參觀活動里,哪個孩子送給他的。 要在平日,紀墨還能沉下心來斡旋一番,但今天,他是真的沒有心思,藥勁已經(jīng)讓他雙眼迷離,臉龐漲紅了,他只得說有事,隨后快步離開。 這讓赫拉開始懷疑那條手繩不簡單,她有些失落又有些不安的看著紀墨遠去的身影,惆悵涌入眉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