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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她那個村長公公沒有在里面做了些什么的話,他是一點也不信的。 因此,在他這個事情梳理完畢之后,立馬就給真正的錢友芬寫了一封信,真相永遠不該被掩埋,正義也終將要到來。 錢淑芬這個名字從蘇謹言口中出現(xiàn)的那一剎那,錢友芬慌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真的不知道嗎?如果錢淑芬你不知道是誰,那賈家豐你總知道是誰了吧。”這個賈家豐就是她公公的侄子。 說起這個侄子的時候,他同學還嘖嘖稱奇,一直說錢淑芬能耐,不然怎么能說服公公放她出來讀書? 在蘇謹言看來,這錢淑芬可不是這一點能耐,她一個下放的女知青,不僅能讓家公放她出來讀書,更能讓公公幫著她犯罪,冒名頂替,這才是她最有本事的地方。 她公公或許是知道自己手上有她的把柄,不怕她跑了,這才敢放她出來。但是不怕她跑卻怕她胡來,所以才放個侄子在她身邊的吧。 只是從錢友芬的行事作風來看,這個侄子說不定早就被錢友芬給策反了。 第65章 炸胡 “錢淑芬是誰?”小花很好奇, 悄悄問蘇謹言,蘇謹言沒有解釋,只是說一會她就知道了。 當錢淑芬這個名字從蘇謹言的口中一出現(xiàn), 錢友芬的心就被提起來了。 她不知道蘇謹言從哪里知道的這個名字,但很明顯,蘇謹言知道的要比她想象的多, 這個時候季幼霖什么都早就被她扔到了腦后。 “我不知道你從哪里知道了錢淑芬的名字,但我想說你知道的肯定是錯的, 是別人胡編亂造的。 她是與我一道下放的知青,由于我們兩個的名字非常相近,所以經(jīng)常有人把我們兩個搞混了。不過, 她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成家了,與我早就沒有了聯(lián)系?!?/br> “是嗎?上次小花遇襲,是你找的人吧?” “什么?”錢友芬慌亂地差點跌倒。 若是平日錢友芬不管蘇謹言怎么炸她,錢友芬肯定不會露出任何馬腳。只是蘇謹言率先破了她的心防,她本就處在一個驚慌失措的狀態(tài)下,猛地被蘇謹言這么一炸瞬間就露出了馬腳。 蘇謹言了然, 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必要再跟錢友芬交談下去了, 就算他再怎么問, 她肯定不會承認的,可當她露出馬腳的這一瞬間, 蘇謹言就確認了之前的幕后主使人就是錢友芬了,再交談也不過是浪費時間。 與其浪費時間,不如直接去警局報警, 讓警察來調查接下來的事情。 “沒有什么, 或許是我弄錯了?!碧K謹言拉著徐小花就要走, 徒留錢友芬心慌慌在原地。她左想右想都覺得不對勁, 當即忍者厭惡的心情就去找賈家豐了。 賈家豐是她那個傻子丈夫的堂兄,當初她下放吃不了苦,一心想要過輕松一點的生活,私下里交往了幾個男人,當然,這事沒有人知道。而這個賈家豐就是其中一個男人。 她其實一點也不喜歡賈家豐,他長得丑,她看到他就惡覺得心,可誰讓他的大伯是村子里的村長呢? 村長這個職位看著不起眼,在村子里卻是最權威的存在,只是這村長到底不是賈家豐的爸爸,只是他的大伯,她能夠從他的身上得到的好處有限,于是她干脆就嫁給了村長的兒子。 村長的兒子雖然傻,起碼長得不丑,只是她嫁過去之后也沒有跟賈家豐斷了聯(lián)系,后來她生了兒子,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是賈家豐的還是她那個傻丈夫的。 因為她生了兒子,她那個村長公公對她的防備沒有那么緊了,那時恢復高考的消息傳來,她第一反應就是她能利用這個高考回到城里。 她自己有幾斤幾兩她心里很清楚,她明白自己肯定是考不上大學的,但沒辦法誰讓她有個村長公公。村里的所有信件通知書都是先到村長的手里的,這就給她留了很大的cao縱空間。 于是,說服她公公就是最重要的問題,她公公當然是不想讓她去參加高考的,就是怕她走了就不回來了。她好說歹說,說自己生了孩子就是她賈家的人了,而且若是孩子有個大學生媽,往后也能有更好的發(fā)展。 她著重說明能上大學對孩子有多么多的好處,愛孫心切的公公自然是心動了。沒辦法,他兒子是個傻的指望不上,自然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孫子身上。若孫子的mama能成為大學生,孫子長大后自然有更大的造化。 于是他便允許自家的兒媳婦去參加高考,果不其然,沒考上。于是“錢友芬”又鼓動她公公讓她冒名頂替。 她的理由理直氣壯,只要她公公幫她cao作這個,她就有把柄落在她公公手上了。有了把柄,他就不用怕她跑了。 人只要有了共同的秘密,便成了利益共同體,信任度也會快速提升。 她甚至還說,若是實在是擔心她跑了,還可以讓賈家豐替他看著她。 這話一出,他公公的擔憂立馬就消失了,直接“干了”拍了板。 “錢友芬”達成所愿,只是可憐了被她冒名頂替之人。至于賈家豐的看管,她更加不擔心。 賈家豐一直以為她生的孩子是他的,現(xiàn)在就是聽她話的一條狗,她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只要她上了大學,還不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嗎? 事實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樣,在沒有與小花交惡之前,她的日子果然自由又美好,她不管賈家豐用什么方式來賺錢,賺到的錢都給她花,他人又管不到她,那是她這些年來最快樂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