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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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知曉收徒后的蘭傾絕為何性情大變屠戮了數千神仙,亦無人在意她或有苦衷或為脅迫,其余神仙早視其為眼中釘rou中刺,如今她落了口實,他們巴不得群起而攻之,將她從凌霄神臺上拉下,打入萬劫不復之地。 “蘭兒,你說實話,是不是她蠱惑你這么做的?但說無妨,父帝會為你做主?!?/br> 暉明妄圖讓眾仙將矛頭對準封離漠,這個預言中的滅世魔神。蘭傾絕是他好不容易才扶植出的靈鑰,沒了她,他該如何引出輪回晷? “無人能指使我做出違背意志之事?!碧m傾絕冷冷道。 暉明訝異于她踹開自己為她鋪就的臺階,非尋死路去走。 “數千同道的性命,仙帝,你當真不顧了么?”討伐的眾仙逼他下令處死蘭傾絕。 “果然參天的樹倒了,個個都想來踩一腳?!狈怆x漠作壁上觀,頗為悠然自得。從前她為不值之事亦逢過此種遭遇,如今變成旁觀者,心酸不再,心里皆是唏噓。那時的自己,真是蠢透了。 帝位與永生,暉明實在難以抉擇,他猶豫不決時,那追求過蘭傾絕而不得的貪狼星君無視高下,一聲喝令,眾仙攻向蘭傾絕。 待到比喪家之犬還落魄時,我就不信你還能故作清高!在蘭傾絕面前碰過數鼻子灰的貪狼星君這般想著,御劍攻去,迫不及待得打頭陣。 清雅女仙傲然而立,手摸向發(fā)后,解開束發(fā)之帶,青絲垂落如瀑,右手將發(fā)帶往前擲去,動作利落,氣質冷綺,看呆了一群神仙。 “千絲萬縷!” 慧眼之輩一眼認出這法寶來歷,收勢退遠。不明真相者依舊莽撞沖過去,下場自然是身體被銀絲纏住,絞成了萬余rou碎。 貪狼星君變成一堆爛rou躺在地上時,仍舊未明白那是何種兵器,怎會連他的一品隕仙劍都能削毀如泥。他元神飄在空中,怔愣地盯著擋在封離漠身前的蘭傾絕,百思不得其解。 “只要封離漠肯交出天書,本帝可放你們一條生路?!?/br> 見眾仙殘的殘死的死,暉明抖落出真面目,笑著與二人商議。天書與蘭傾絕皆為引出輪回晷的引子,二者皆得,那法寶豈不是他囊中之物? 得到的卻是蘭傾絕的“妄想”二字。 “無極元君!你想放肆到什么時候?”暉明怒火中燒,直呼其封號。 蘭傾絕手指輕點,控著湮滅殺器鋪天蓋地纏過去。暉明調出金鐘,誅絲直直穿透這六界最堅固的法寶,勒住他脖子,女仙只輕輕一拽,他就人頭落地。 暉明腦袋在地上滾了幾滾,還能張嘴罵人。蘭傾絕又控著細絲裹住一眾rou身隕滅之仙的元神,欻地一收手掌,魂魄竟也被攔腰割斷,神形俱滅。 在場仙人死盡,封離漠在后頭鼓著掌,“哮天犬哪里有我的弒神犬厲害呢?”笑著往九重天去。 意料之中,其余八位仙帝皆不是天神境蘭傾絕的對手,女仙在前頭廝殺,封離漠在后頭悠哉悠哉走著。她漫步在對方開辟的這條血路上,十分愜意自如。 管事的死絕了,剩下的蝦兵蟹將也不敢輕舉妄動,讓幾個去各界通風報信搬救兵后,他們靜靜地不敢多言地注視著封離漠一步步登上天帝寶座。 她坐下,換了各種坐姿,末了評出一句不過如此,“眾生趨之若鶩,我還以為這六界至尊的寶座有多舒服呢,沒想到又硬又硌,還不如凡界一個蒲團坐得舒服。” “宵小狂徒!”守天門的戰(zhàn)神氣憤填膺,握長戟刺向她。 蘭傾絕立在她身側,一抬手,千絲萬縷如雨般順著他的毛孔密集扎進他體內,那戰(zhàn)神被捅成了個刺猬,含恨而終。 封離漠好整以暇地斜倚在座上,單手支著下巴,欣賞著蘭傾絕來一殺一、來二殺雙的壯舉。 “你們?yōu)槭裁匆次夷??我是在幫你們啊,老頑固死了,天條中的一些繁規(guī)縟矩也就沒了,豈不自在?” 女人不修邊幅地倒躺在金座之上,一雙茭白玉腿勾掛住靠背,頭懸在座底,衣衫不整媚眼如絲,倒看階下烏泱泱一群有賊心沒賊膽的神仙,她輕浮地笑著,聲傳六界。 “天帝已死,六界統(tǒng)領之位空懸,有意擔任者,可于一炷香后,來瑤臺論法?!?/br> 亂子太小,沒熱鬧看,為了尋趣兒,她不介意把動靜搞大,且越大越好,恨不得將天捅個窟窿。 裙擺因腿上抬的動作而下落,露出里側風光,蘭傾絕低掃一眼,往她身前一擋,背對著她面向眾仙,肅然而立。 “誰讓你擋著我的?” 封離漠放下雙腿,正襟危坐。質問過后就是命令。 “跪下?!?/br> 在眾仙驚詫的目光中,蘭傾絕未曾猶豫,面向封離漠跪下去,微低著頭,默默任對方撫摸自己的頭頂。 “乖狗?!狈怆x漠笑著夸道。 不見蘭傾絕表情有絲毫波瀾,她又變本加厲?!澳Ы缫唤?,不若封你做清淵犬神,如何?” “你開心便好?!?/br> 蘭傾絕無所謂的樣子實在令封離漠氣郁,報復若得不到相應的痛苦反饋,便失了快感。她頓覺沒意思,耀妍的雙眸一瞥階下呆瞪著她們的眾仙,突覺礙眼。 “殺了他們?!彼畹?。 意識到危險的神仙這時想逃走已然晚了,千絲萬縷蔓延包裹住整個九重天,在外圍織成一個大繭,將眾仙困在里頭。繭里暗無天日,不時有銀絲刺過來,外頭只能聽見里面?zhèn)鱽淼年囮噾K叫。須臾,白絲染紅,緩緩褪下時,眾仙的血淌下九重天,滴向人界,下了足足一月的血雨。 九重天闕空空蕩蕩,唯剩她二人。 封離漠要來千絲萬縷,反復把玩那展開有兩臂余長的銀色發(fā)帶,“給我好么?”她笑,不像詢問。 “好。”蘭傾絕的語氣聽不出半分不舍。 封離漠再次氣結,對方總不按自己的計劃落子,在某些方面,封離漠向來小器,遇上蘭傾絕后,此缺憾則更是變本加厲。某種意義上,她與她太過相像,脾氣傲骨、修為胸襟……就連這該死的一根筋,也不相上下。 發(fā)帶中灌注了法力,往遠處一打,帶首便繞住蘭傾絕的脖子,纏了數圈,封離漠用力扯了扯,叫她像狗一樣爬到自己跟前。 殺器之首變作了牽狗繩,拴住的亦是六界至才、高不可攀的無極元君。 往日只能仰望的神明,現下跪在自己腳邊,任她隨心所欲、予取予求。 痛快么?也許。 不甘么?十分。 封離漠道:“你不會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罷?” 蘭傾絕抬頭直視她:“那要怎樣做,你才能原諒我?”眸色赤忱,真似丹心一片。 可封離漠的一顆心早教世間的寒心事傷得破碎不堪,再難完整無保留地信任任何人。她用力拽一把發(fā)帶,把人拽到自己雙腿之間,笑著指示她舔自己。 蘭傾絕從容撩起她的裙擺,埋首其中,含住yinhe,殷勤地吮著。 “唔……”酥麻通體,封離漠咬唇,手搭在她后腦,用力把她的臉往自己xue上按。 貼著濕熱軟膩處,宛如陷入狼窩虎xue,明知會不可自拔,卻還甘愿越陷越深。舌尖舔開陰瓣,用很重的力度去頂花蒂。 “呃嗯……” 封離漠聲調上揚地喘息著,呼出一口濁氣,腰腹上抬,將花汁噴在她臉上,仍不離開,炙熱的鳳巢緊貼在她面龐之上,牢牢地磨著,有意將汁液涂滿蘭傾絕的臉。 十指陷進蘭傾絕的長發(fā)中,越抓越緊,腿心最后深貼幾下,一泄千里,兩邊大腿挨著蘭傾絕的臉打顫,十個呼吸后,封離漠跌回座上,平復地輕喘著。 反觀蘭傾絕,被褻玩一通后依舊神色自若,比她這個玩人的還要自在許多。清冷的臉上掛滿她的晶液,色情地往下流,與主人淡定的神態(tài)形成鮮明反差。 唔,僅這么一看,又想要了。 封離漠把發(fā)帶在手上繞了幾繞,將人拉近,伸舌舔了一口她的臉頰。蘭傾絕眸子閃了閃,已是不小的波動。 大方地張開腿,將私處鳳巢全部顯露在她面前。粉嫩的xue口一張一合,好似在邀人深入,蘭傾絕看得眼眸一沉,神色愈發(fā)肅穆。 “想進來么?”封離漠盯著她戲謔地問道。 “何必如此?” “是你答應當我的狗的,狗不會反問主人,狗只會在主人拋出問題后,想都不想地回答‘是’?!狈怆x漠妖嬈地沖她笑,問,“你是條好狗么?” 蘭傾絕眼皮下放,俯瞰那潺潺流水的誘人洞府,探出手去,輕松入進去,熟稔地動起來。 天帝尊座之上,二人干著原始茍且之事,目無法紀,任性而為。蘭傾絕壓在封離漠身上,一次次狠狠頂進她的身體。封離漠玉腿大張高抬,手中牽著拴蘭傾絕的“狗繩”,對方撞得疼了,她就收緊幾分這繩子以示懲罰。雖然往往是蘭傾絕被勒得幾欲窒息,也不肯輕一些力道,反而愈加放肆,反奴為主地掐住封離漠的脖子,一遍遍頂進深扣,cao一次,就回她一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