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靈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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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沒有rou身,千年修為的內(nèi)丹尚在,蛇妖與柔嘉過起招來,依舊略勝一籌。 柔嘉最終不敵,魂魄眼看要被吸進收妖囊。 不行,現(xiàn)在還不行,自己還沒尋到代國的下落。魍魅費力掙扎,仍舊掙脫不了這桎梏。 “手下留情?!?nbsp; 蘭傾絕適時現(xiàn)身,緝魂劍飛出去,斬斷了收妖囊的鴻吸。 “蘭仙子,你怎也在此處?” 楊遂之問,“你為何要我們放了這水魅?她擾亂人間命數(shù),就是罪魁禍首不假了。” 封扶殘默默看向蘭傾絕,似乎在等她解釋。 “讓你們放了就放了,哪兒那么多為什么?” 琉璃最煩這些追根究底之徒。麻煩。有這功夫,都夠她吃好幾碗餛飩了,沒得陪他們在這兒浪費時間。 “二位瞧瞧這個?!?nbsp; 蘭傾絕食指與拇指間捏出一縷游絲般的殘魂,道,“這才是引發(fā)長樂江沿岸暴動的真兇?!?/br> “這是……” 楊遂之接過去,傳與封扶殘細看,仍看不出名堂。 蘭傾絕解釋道:“這是嫉惡之鳥的精魂,嫉惡,乃八兇十二害之一,喜食人腦,能激發(fā)眾生心中之惡,尋常也可作信使……眼下二位手中的這只,成精已有些年頭,非神仙不能豢養(yǎng),且又隱帶仙氣,可見元兇是在九重天之中。” “可放了她,若有人再遇害……” 楊遂之擔心道。 “我相信為民者,死后亦不會戕害百姓,至于一些大惡之人——那也是他們命該如此。” 楊遂之猶豫不決,封扶殘?zhí)嫠樟耸昭?,放出柔嘉鬼魂,對蘭傾絕道:“如此你可滿意?!?/br> “多謝。” 蘭傾絕走到負傷的柔嘉身旁,抬手收了她身上的戾氣,微微垂頷,語氣耐心而溫和,“你的尸骨我已替你安葬在剡溪邊上,見完想見的人后,你便投胎去罷?!?nbsp; 柔嘉低頭道謝,蘭傾絕輕揮衣袖,請風送她回到伊始之地。 “去罷,她在等你?!?/br> 夜,明月高懸,江面起了一層薄薄的霧。女人泛舟江上,一面唱臻蓬蓬,一面劃槳往水深處去。 漸入霧中,水面有了些許波動,那甲胄女人乘風而來,輕飄飄落在船頭,露出似從前那般輕屑的神情,卻是笑著說道:“這回你篤定是故意氣我了。” 巫汐身比心快地撲上前去,想抱一抱這久違之人,不料雙臂一摟,懷抱空虛,自己的手竟直直穿過了女人的身體。她的眼睛剎那濕潤,逞強地笑道:“不氣你,你怎愿理我?” “你長大了,我頭次見你,竟沒認出那是你?!?/br> “是你離開得太早了……” “對不起?!?/br> “好好的,道什么歉?” “對不起——沒能帶你去領(lǐng)略漢家的河山?!?/br> “無礙,我們很快就能再見了,等你投身下一世后,我去尋你?!?/br> 四目相望,留戀之情溢于言表。 巫汐揚起笑臉,故作輕松道:“我給你講薩滿叁百女神的神話故事罷?!?/br> 柔嘉笑道:“好?!?/br> 她慢慢講,她靜靜聽。 雞鳴叁聲之后,柔嘉在魂魄消散之前,方才袒露心聲。 “以前說你名字美,其實不然?!?/br> “美之一字,在我們的涵義里,多是用來夸贊賞心悅目之人之景。” “我那時是在說你美?!?/br> …… “哎嘖嘖,多相配的一對兒,可惜,她們之間不僅隔著國仇家恨,還隔著世俗枷鎖,還是當妖好啊——自由自在,想做甚做甚。” 蛇妖感慨著回歸斷劍之中,不忘向封扶殘暗送秋波,仿佛在道:你答應(yīng)我的事,別忘了。 云層之上,幾人神隱。見巫汐在柔嘉走后亦投江自盡,楊遂之本意要阻止,卻被蘭傾絕攔下,她靜等女人在江底斷氣,方撈出其尸首,將她與柔嘉葬在一處。 “蘭仙子為何不讓我救她……” “她要自戕,你救得了一時,救不了一世,倒不如隨了她的愿,讓她與心上人在冥界團圓。” “可她也自戕,豈不是要一起受業(yè)火之刑……” “我會傳信于……于一人,她會替她們在冥界說情的?!?/br> “原來仙子早就思慮周詳,是在下唐突了,不知這人是誰?” 楊遂之一慣得打破砂鍋問到底,蘭傾絕遲遲不說,琉璃見她有恙,快人快語地替她答道:“還能有誰有這本事?當然我們的母上——荼靡魔尊啦!” “魔、魔尊居然是二位的……” “不然你以為誰有本事孕育出我們這般天資卓越的姊妹二人?”琉璃一把推開擋路的楊遂之,對著天空吹一聲口哨,不多時,遠處有颶風吹來,一只張翅足以遮天蔽日的奇禽降在眾人眼前,琉璃先一步跳上羽嘉的背,沖蘭傾絕招手,“jiejie快些上來,咱們既然已經(jīng)找到罪魁禍首,現(xiàn)在就回方丈山勾述罷,省得被人捷足先登?!?/br> 蘭傾絕坐上去,回頭望一眼依舊沉默寡言的封扶殘,看著對方的臉,她的心不由都柔軟幾分,臨走時,還主動同她道了句再會。 …… “那神仙般的人物同你說再會呢,再會,哈,再會~她是不是也瞧上你了?” “住口!” 封扶殘與楊遂之辭別,一人踏上收妖平亂之路,既然頭名已無希望,還是趁早多捉些妖怪,把名次爭得越前越好。 “哎呀呀,我們的小散修要沖冠一怒為紅顏了么?反應(yīng)這么大,是不是想她做你的同修啊?” 不知名的山洞之內(nèi),封扶殘赤裸躺在被法力削成平板的石塊之上,嬌軀扭動。 難以想象,在平素寬敞的男子服飾之下,竟掩藏著這般玲瓏有致的身軀。 酥胸兩手可握,纖腰曲線流暢,往下,一雙玉腿緊夾,腿心互相擠壓研磨著…… 軀體的主人咬著唇,似乎在忍受一件十分難堪的事情,須臾之后,方知她在忍受什么——濕液出賣了她,從腿心一直流入股溝,滴落在石板上,與那里的冰涼融為一體。 “人家不似你,嗯……什么事都能扯到這種污穢事兒上來。” “污穢?哈,我瞧你倒是享受得不得了呢,你們這些修仙的就是喜歡口是心非,吃了我半顆妖丹,還是這么的假正經(jīng)?!?/br> 蛇姬控制著封扶殘的手,先是自揉了一陣乳兒,直至把淡粉的乳尖捏得通紅,她才緩緩?fù)旅?,指頭貼在yinhe處,沒命地揉了十幾下,身下涌出一大股亮液。 “去這么快?可真敏感啊。” “不、不要揉那里,好怪……唔!停,停下來……” “停?自從被你關(guān)在斷劍里頭,我真是受夠了禁欲的苦,眼下得了rou身,可不得好好發(fā)泄發(fā)泄,哪能這么容易就停?你可是答應(yīng)了讓我控制你的身子一個時辰哦?!?/br> 蛇妖中指在rou縫之中來回滑動,每每碾過洞口和yinhe時,都能引得封扶殘的身體一陣顫抖。 “不要碰那里……不要……” 封扶殘雖然失去了身體的掌控權(quán),然而魂魄仍然能與身體共感,那令人戰(zhàn)栗的酥麻感一次次襲上她的精神,叫她羞憤難當。她想搶回身體的控制權(quán),然而每次一有這種想法,蛇妖便會恰到好處地去揉她的yinhe,滅頂?shù)挠鋹倢⑺男闹菦_刷干凈,靈識之力潰不成軍,實在難以集中精力奪回身體。 俯瞰過去,短發(fā)女人在石板上扭成一團,身體的快活令她的面龐布滿紅霞,平增幾分妖媚之態(tài)。 情事漸入佳境,趁著她神思混亂、渾渾噩噩,蛇姬蠱惑道:“好濕了呢,我們進去好不好?很簡單的,像這樣,把手指一點點地、緩緩地,放進我們的xue兒里……唔——!你看到了么?插進去了呢,你的手在cao自己的陰嘴兒,啊……我好舒服,你呢?你也一定很爽罷?哈啊……你騙不了我的,我們在一具身體里?!?/br> “不要……” “不要?。俊?/br> 蛇妖退出來,只去擰她充血的yinhe。 酸,麻,極致的酸麻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地叫囂著,蛇妖越揉rou核,封扶殘越覺得xue內(nèi)空虛、奇癢難耐。 好難受,好想要什么捅進來…… “想不想要我把手放進來?。俊?/br> 二人通感,封扶殘的想法一絲不漏地傳入蛇妖腦海,撥弄yinhe的手加了速度,封扶殘嗚咽一聲,強烈的難堪讓她奪回了一絲控制,身體蜷成一團,手卻仍舊不受控地在摸泛濫成災(zāi)的私處。 好想……好想要……不,不行,我怎么會有這種想法?太下賤了! 可是……唔……這里好癢…… 好想她伸進來…… “這便滿足了你?!?nbsp; 蛇妖伸直兩指,噗嗤一下插進本就濕潤無比的rouxue。 嗯哼……進、進來了……好舒服。 “別急,還有更舒服的呢?!?nbsp; 蛇妖笑著,緩緩抽動起來,指腹每每都按在那極樂之點上,侍弄得身體主人頻頻難耐蹙眉。 她怎么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好羞人。 “我倆如今在一個身體里,你說我怎么知曉的?你這小散修真可愛,外表冷若冰霜,心里卻在想這些sao氣的小九九,表里不一地直讓我想將你——一口吞掉?!?/br> 蛇妖迭進第叁指,媚xue被撐出撕裂之感,封扶殘呵斥她住手,蛇妖不聽,笑著將手送進更深處。 “你這里好溫暖,我真想化作蛇鉆進你這里,倒是個不錯的過冬去處?!?/br> “一個時辰到了,滾出我的身體?!?/br> “別急嘛,我們再快活快活,這里還在冒水兒呢,你當真舍得我離開?” “蛇姬!你言而無信!” “跟妖談什么信不信的?我還想問你信不信呢,信不信——我能讓你shuangsi在榻上,哈,這也不失為一種助你早登極樂的法子,不是嘛?” “滾出去!” “偏不?!?/br> 蛇妖跪著,上身幾乎全貼在石板之上,臀部高抬,手從腹下伸進,極快地動作著。 石塊徹骨的冰涼亦凍不熄封扶殘身體的yuhuo,她全身發(fā)熱,腿心更是guntang得離譜,明明心里不愿意,手上還是一次次上抵著cao進xuerou深處,與花露相撞的咕嘰聲響遍整個山洞。 “你給我……住手……” 封扶殘頭腦昏沉,似發(fā)燒一般,意識逐漸迷離,滿心滿眼就剩下腿間作亂的舉止。 用力……再用力些,呃啊——撐開我,撞入我……要,要……嗯啊—— “真是心口不一的女人吶,唔……我?guī)湍?,哈啊……我們,我們一起,去極樂世界——” 蛇妖喘息著用她的手cao進她自己的香xue之內(nèi),狠狠頂撞、擠壓過xue壁上每一處要命的地方,另一只手摸過脖頸、嫣紅的面龐、細碎的頭發(fā),最終回到媚臉之上,曲指含入嘴中,放浪地吮吸舔舐著。 她肆意欣賞著女人口是心非的倔強模樣,她用她身體的嘴,喘出勾魂奪魄的媚音,以此折辱、激怒她,她喜歡看冷面女人放蕩的另一面,這會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 “不要,住手蛇姬,你住手……” 封扶殘覺得有什么就要壞掉一樣,體內(nèi)欲潮涌動。身體?思想?規(guī)矩?她不清楚到底是哪個,或許這些都有,她不允許,她遵循了一輩子的東西,她不允許它們被一只妖打破!說到最后,她幾乎是在求她。 她不想見到那樣不堪的自己,她作為封家唯一的傳人,從小就被當作男兒養(yǎng)大,她也一直以男子的標準來要求自己,男人會這么屈辱地躺在旁人控制之下被肆意玩弄么?少,所以她也不能…… “為什么不能呢?你又不是男人,你是身體又柔又軟的女人。這也不是屈辱,這是享樂,若是個男子被我這般對待,他就會這樣認為,男子從不在意自己的貞潔,故你為何還要在意?看來你學(xué)男人還沒學(xué)到精髓啊。 據(jù)我所知,在凡界,他們給男人的權(quán)利也沒給到女人頭上,所以,你沒必要頂著女兒身去揚他們的名。你就是女人,又是修仙之人,對于修士來說,并無性別之分,只有孰強孰弱。 你完全可以隨心所欲,人不能認同自己的rou身,真是一個莫大的悲哀,你需要逃脫的不是這個rou體,而是你的心——你被那些酸掉牙的規(guī)矩給腐蝕得千瘡百孔的心?!?/br> 封扶殘在震撼中抵達高潮,她如向佛之人突逢高僧點化一般,幡然清醒,大徹大悟。 一個妖,竟比她這個人還要看得清醒透徹。 是啊,自己當真是迂腐得可笑。 我是個女人,我該以此為豪,余韻中,她渾身顫抖,眼眶漸漸蓄滿淚水,我出生草芥,在沒有靈藥的加持下,只憑一個甲子便達通神境,至此青春永駐、長生不老,修為遠超那些資源豐厚的世家子弟,我還有什么看不開的?我的成就已然萬中無一。 “這才對嘛,試試這個?!?nbsp; 蛇妖為她變出一套新衣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