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而不得,最難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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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叁好叫馮嘯就是帶著黑心來的,他沒說大話,真在附近夜店包了個卡座,也有老板的樣子,浩浩蕩蕩的帶著這大部隊瀟灑。 他有心思撮合童童跟馮嘯復(fù)合,可在馮嘯幾番冷眼下,他心底也毛了,隨后開了瓶洋酒,就放在馮嘯跟謝童童中間兒,他當(dāng)了個和事佬在兩人間摻合了幾下,盡力了,也掙扎了,之后就只能看謝童童自己造化。 謝叁好也真不能干出太坑哥們的事,他雖偏心謝童童,但權(quán)衡利弊他還是知道。 酒局后半場,馮嘯直接離席。 他們在夜店二樓,獨(dú)立的開放式卡座。二樓是懸空的,圍著圈金屬的展覽,像是個隔空的大露臺??恐鴻跅U,就能看到一樓的散客和舞臺。 馮嘯沒心思,這場合他本身就來的少了,要說他二十出頭的時候還有些精力,現(xiàn)在這年紀(jì),這場合已經(jīng)沒辦法調(diào)動起他的閾值。 他覺得無趣,就站在護(hù)欄邊抽煙。 謝叁好被灌得五迷叁道,提著兩shot空杯和酒瓶,仄歪著身子來找馮嘯談心。 他是喝的有點(diǎn)多,本身就不勝酒力,剛剛反復(fù)吐了幾回,現(xiàn)在人還能說上是清醒。謝叁好把空杯放在欄桿旁的臺面上,又分別咕嘟咕嘟的倒?jié)M,一杯給自己,一杯給馮嘯。 “來,我先自罰叁杯,給馮哥賠罪?!?/br> 他看出馮嘯的情緒,兩手拖著酒杯,赴死的模樣,作勢就要把酒吞下肚去。他心里暗叫著馮嘯快攔,可看馮嘯,他視線輕輕,連眉頭都沒皺。 謝叁好一面愁容,這酒雖然不是純的,可連著叁杯下去,怎么也要把他給喝出胃穿孔才行。但比起胃穿孔,他更不想因為今天他擅作主張的攢局而要馮嘯心懷芥蒂。 有些場合,酒就是萬能的,如果有什么事連喝酒都解決不了,那一定是因為沒喝到位。 他心一橫,把杯口送到嘴邊。他余光看著馮嘯,等了半晌,才見他終于有了動作。謝叁好心中暗喜,可馮嘯開口的話卻讓他五雷轟頂,生不如死。馮嘯說:“來吧,我陪你?!?/br> 大哥,你是不知道小弟的酒量嗎? 烈酒下肚,謝叁好當(dāng)即就吐了。 他抱著垃圾桶不撒手,人越吐越清醒,也越吐越難受。 馮嘯就在邊兒看著,他一句話不說,別說他內(nèi)心有愧,就連來幫忙照顧的意思都沒有。 謝叁好吐完,暈頭轉(zhuǎn)向的起身,對馮嘯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愛而不得,最難搞。” 馮嘯說:“你情圣附身了?” “你臉都要拉到地上去了,傻子也看得出來?!敝x叁好酒氣熏天的靠來,他搭著馮嘯的肩膀,另手指了指謝童童的方向,“聽我一句,珍惜眼前人?!?/br> 馮嘯不以為意:“你怎么不珍惜?” 謝叁好說:“我媽給我找大師算過,今年不宜近女色,我已經(jīng)素到連女人是什么味兒的都不知道了,不像某些人,嘖嘖,花樣多呢?!?/br> 馮嘯說:“也聽我一句,管閑事之前,先管好你自己。” 謝叁好皮厚,不聽他說的。他給馮嘯灌酒,都不用勸,他倒什么馮嘯就喝什么。這么久,他真沒見過馮嘯這樣。心肝脾肺腎,這是都被傷著了? 他長嘆口氣,趁馮嘯不留意,把杯子里的酒給倒了。有酒不逃,真當(dāng)他傻呢,陪他喝了這么多,他已經(jīng)夠意思了。 馮嘯想到跟江瑾瑜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也是跟這如出一轍的卡座,差不多的裝修。那時候的江瑾瑜青澀里帶著些老練,她對這種場合很熟悉,可對他對她做的所有事,都表現(xiàn)得懵懵懂懂。 像是個從小就學(xué)壞了的小孩,心智還不成熟,可經(jīng)歷的太多,被現(xiàn)實推著她催熟。 馮嘯看了眼手機(jī),從他出門到現(xiàn)在,江瑾瑜一句話音都沒回。 他心中不免煩躁,讓他更煩躁的是,是自己竟會對這種小事有所反應(yīng)。 鬼使神差,他又撥通了江瑾瑜的電話。 接通后,依舊是無限的忙音。 通話跳轉(zhuǎn)到了語音信箱,馮嘯沉默,片刻之后,他開口:“在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