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號:48野火燎原
她被那一聲“噓”撩撥得心頭發(fā)癢。 可是生理上的反應比她的意識更難以抗拒,比如說…… “阿嚏!” 鐘靈捂著嘴打了個噴嚏,就算兩個人之間再怎么情欲高漲,皮膚感受到的冷意還是沒辦法忽略,她的身體在人類的繁衍需求之上先提出了保溫的基本生存需求。 姜澈愣了一愣,躺下身把鐘靈收入懷里,拉回睡袋和毛毯幫她掖好。 “好像不是時候?!苯旱吐曅α诵Γ霸趺崔k?” 鐘靈這次毫無隔閡地貼著他赤裸的胸肌,他的熱度直接地、毫無保留地傳達給她。 “就是有一瞬間有風而已,不冷?!辩婌`解釋道,很拙劣的掩飾,帳篷里平白無故哪來的風。 不過很快誰的注意力都不會停留在對話上面,鐘靈的手貼著弟弟的胸口,下意識輕輕柔柔地撫摸,用指尖沿著肋骨和肌線游弋。姜澈的身材看起來還是那個高瘦的十八歲少年,但是這樣近距離接觸她發(fā)現(xiàn),他的肌rou結(jié)實,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雖然不算筋rou賁張,卻也充滿年輕的力量感,很鮮活,也很火熱。 鐘靈只是摸了一小會兒,就有點口干舌燥,她少有如此期待和另一個人肌膚相親,碰撞出火花,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她弟弟。 姜澈會因為她手指的游離,觸摸,而皮膚繃緊。 他忍不住將手伸入她的睡衣里,鐘靈下意識蜷起身子。 “你都摸我了,我也摸摸你的?!苯嚎赡芏紱]好好細想自己到底說了什么,以他的個性,少有會這么主動地向別人提出自己的需求,還是……性需求。 可是即使說了他也不會覺得不自在,大概因為那個人是鐘靈,是他曾經(jīng)朝夕相處,如今也血緣相連的jiejie。 他這么說完,鐘靈的身體逐漸放松,像是把自己交托到他手里。 “脫了?”睡衣還在鐘靈身上,姜澈拉著衣襟掀開一角,嘴上雖然在問,手上的動作已經(jīng)先一步繼續(xù)。動作間難免有風滲入睡袋,鐘靈的睡衣在他的手中褪去,她往他身上更靠近了一些。 “待會兒就不冷了?!彼f。 待會兒為什么就不冷了?這個答案值得深思,鐘靈想了想,覺得姜澈說不定在說sao話上也有點天分,還在思考這個問題,她的上半身已經(jīng)不著寸縷,姜澈的手從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往上攀升,再度覆上她渾圓的rufang,五指張合,握攏。 握得滿滿當當一手,軟乎乎在手心像團布丁彈性十足,絕不是隔著衣服揉捏時的觸感可以比擬,即便不是他第一次感受,可一想到此刻jiejie赤裸地躺在他身下承受他玩弄她的奶子,姜澈還是呼吸一頓,喉結(jié)滾動了一圈。 以前他覺得自己對女人的胸并沒有多大的執(zhí)著,宿舍里那群小子對著大胸女模打飛機的時候,他也只是不置可否,揉胸這種事,爽的應該是被揉的那一方,男人為什么會樂此不疲?可是自從圣誕夜那一晚之后,他的認知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 從指尖到掌心,到手上皮膚觸摸到鐘靈rufang的每一處,都給予他一種無法言喻的手感,柔軟、舒適,完美契合在他張開的五指下,哪怕是毫無技巧地揉捏,酥酥軟軟的綿乳都會安靜乖巧地反饋他最恰到好處的rou感,讓男人的掌控欲望得到巨大的滿足。 尤其當他把玩的同時,身下那個人還因為他的動作而不小心發(fā)出低低吟哼,每一個不經(jīng)意泄露的音調(diào),都在為他的粗脹注入新鮮血液。 他脹得都有些疼了,微微拱起身,靠在她耳邊深呼吸,大概也是身下的脹疼讓他生起一時暴虐的欲望,一不留神,重重揉了一把鐘靈的奶子。 鐘靈短地“啊”了一聲,隨即慌忙住嘴,去咬他的唇:“輕點。” 如果隔壁帳篷里的人耳力好一些,興許這個聲音已經(jīng)聽見了。 rufang被他抓揉成了椎體,姜澈深深吐息,氣息順著唇沿渡進鐘靈嘴里。 “沒忍住?!苯簡?,“疼么?” 鐘靈去撥他的手,“不許摸了?!?/br> 她哪里想過弟弟會這么用力,上一次在酒店的時候,明明都還是很溫柔的。 “我錯了……jiejie?!苯郝曇艟徬聛?,語調(diào)溫溫軟軟,帶著一點把持不住的渴求欲望,“我給你揉揉。” 他說完還真就上手揉起來,可是除了力道以外,和剛才的yin靡也沒太大差別,只是一只手換成了兩只手,握著她的奶子曖昧地打著圈揉捏。 揉捏時拇指和食指間夾弄著鐘靈已經(jīng)挺立的rutou,跟著一起旋捻搓弄,霎時間,電流從距離心臟最近的地方刺激心房,酥酥麻麻陣陣激靈,她被揉得呼吸凌亂不堪,想要逃走,又經(jīng)不住拱起腰朝他貼近,整個人扭成了繩索。 “姜、姜澈……阿澈……不、不要……嗯——”有點太舒服了,仿佛過載一般她有點承受不起。 才叫了這么幾聲,她就咬住了唇,生怕聲音在這個夜晚的營地太過突兀,最近的帳篷離他們不過四五米距離,被聽到也不是不可能。 那是蔣誠他們的帳篷,如果聽見了他們該怎么想? 她特地拒絕了和別的男人同處一室,只為了這個晚上享受和自己弟弟近親相jian的快樂? 甚至,蔣誠會不會覺得自己被拒絕的原因,是因為比起正常的男女感情,她對luanlun這種畸形的愛更樂在其中? 鐘靈因為這一連串的想法越發(fā)緊張亢奮,熱得面頰潮紅一片,xiaoxue深處,液體不自控地開始往外汩汩流淌,將單薄的底褲浸潤。 意識到她有意識控制住自己的叫聲,姜澈張口去吻她的唇,微微喘息間語氣遺憾地說:“好想聽jiejie叫……只是聽著都硬了。” 他這次居然明目張膽地說起了sao話。 鐘靈一邊被吻一邊還要感受乳尖上傳遞來的捻搓力道,奶頭已經(jīng)很敏感,硬得像一顆小石頭,他這么捻的時候又疼又刺激,下意識身體想要縮起抗拒,“……嗯……都說了……澈……輕、輕點……” “還疼嗎?”姜澈從她口中收回濕漉漉的舌,“那我?guī)蚸iejie吹一吹。” 鐘靈還在想吹一吹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姜澈就從她眼前消失了。 確切地說,他滑下身子,湊到了她胸前。 鐘靈的心臟不可抑制地瘋狂跳動,壓下聲音說:“姜澈你……唔——” 姜澈含住了她的rufang。 男人的、少年的、弟弟的口,對著她在黑暗中已經(jīng)被他蹂躪發(fā)紅的奶子吃了進去,頂端被含在他溫熱的口腔里,有一條濕軟滑膩的舌繞著它舔弄,一開始只是一圈一圈抵著乳尖打轉(zhuǎn),奶頭也被舌頭挑逗得東倒西歪不成樣,到后來漸漸控制不住,像是發(fā)自本能一般,他含著乳兒連吸帶舔,吃奶似地用力吸吮起來。 “……啊……阿澈、阿澈——唔、等一下、等……”鐘靈抱住胸前那顆努力往她懷里亂拱腦袋,繃緊了身子,連腳趾頭也跟著蜷縮收緊,劇烈的、兜頭而來的快感隨著弟弟兇狠吃奶的頻率一波波沖向天靈,她高高揚起脖頸,呻吟聲壓抑不住地溢出喉間:“……不、啊……你不能——” 弟弟怎么能吃jiejie的奶呢,她又不是母親。 腦子里第一時間竟然冒出了這個念頭。 可是弟弟也不能和jiejiezuoai,所以她糾結(jié)這一點毫無意義,只不過是人類陳規(guī)舊俗的觀念在潛意識里作祟罷了。 何況她太舒服了,這種感受根本沒有辦法用語言表達,甚至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第一次享受性愛,爽到她承受不住想要再度逃開,足弓繃直,身體后仰,只想從這無法掌控的快感里尋回一點理智。 然而姜澈怎么會肯。 嘴里的雪乳仿佛入口即化似地酥軟,他第一次品嘗到這種口感,原本只是逗弄的心隨著下腹蓄積的熱流而逐漸變質(zhì),牙齒貼著乳rou從上滑下到乳尖,再用力吸吮到自己口中,反反復復,大口大口地吞吐吮弄,連舌頭也在與奶尖勾纏,完全不給它脫口的機會。 讓人完全不懷疑,如果jiejie此刻真的有乳汁,他已經(jīng)嘗得一滴不剩。 jiejie的乳汁…… 如果真的有奶水就好了,他甚至有了這樣的期望,一邊狠狠地吮吸已經(jīng)紅腫的奶頭,來發(fā)泄這一份欲求不滿。 所以當他察覺jiejie想從他口中逃走的時候,姜澈的雙手抱住鐘靈的屁股,按下了她的臀把它壓近自己,甚至抓攏臀rou,懲戒似地用力捏揉。 飽滿的豐臀自然沒有那么容易受力,鐘靈感覺不到疼,反而是一簇火苗被他的手勁點燃,被吃奶,被揉臀,羞恥感加劇了rou體的敏感,整個身體都已經(jīng)淪陷,麻痹酥軟的快感如同星火燎原,一陣陣隨著神經(jīng)游離,傳遍全身。 而且,當臀部被逼迫壓向他的時候,她清晰感覺到了—— 隔著布料,從剛才開始就火燙的巨物,高高頂在她的小腹間,如同怒龍吐息,時刻都要噴出火來,為她這燎原的星火再添一把。 當姜澈口中仿佛要把最后一口乳汁吮吸干凈的瞬間,他抓攏她的臀猛地一把撞擊那一根兇刃,鐘靈的小腹一陣抽搐痙攣,腦中似乎亮起了白光,顫抖地xiele身。 她高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