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八零新婚夜后,全家把我當(dāng)寶 第222節(jié)
“謝謝媽?!闭缧阒榻舆^紅包,眼神輕飄飄地掃過江建軍,羞澀道:“建軍對我很好?!?/br> 江建軍被她那一眼看得骨頭都酥麻了。 甄秀珠端茶給江春生:“爸,請喝茶?!?/br> 江春生喝了茶,紅包給了甄秀珠。 “謝謝爸?!闭缧阒槭障录t包,再次坐下的時候,內(nèi)心有一些微妙的轉(zhuǎn)變,有一種她將來是江家的人,真正成了江建軍的妻子。 這一頓飯的目的便是兩家見個面,訂婚、婚禮全都省了,因此沒有別的可談的。 吃完午飯之后,甄鴻銘一個人獨自離開了。 甄秀珠心里很緊張,因為之前領(lǐng)結(jié)婚證是她的主意,擔(dān)心江母會因此對她介懷。 江母看著甄秀珠的眼神透著愛憐:“你們小倆口先住在蜜蜜家,等回南縣后,讓老二置辦一間房子。” 甄秀珠看見江母眼底的疼惜,心里有些愧疚,恐怕是江建軍沒有告訴她。 她想說在京市有房子,可以和江建軍住在小洋樓。 可想到今天算是意義上的新婚第一天,她正要答應(yīng)下來。 江建軍倒是覺得住在江蜜家不太好:“媽,我在招待所開了一間房,我們住招待所,明天晚上回南縣?!?/br> 江母想了想,答應(yīng)了。 一行人準(zhǔn)備回家。 江建軍和甄秀珠送他們上車。 江蜜坐在車?yán)铮迪萝嚧?,揮一揮手:“二嫂,明天中午來家里吃飯。” 甄秀珠乍然聽見江蜜的稱呼,臉頰發(fā)燙,唇角卻忍不住上揚:“好,你們開車慢一點?!?/br> 車子駛離,只剩下小兩口。 一股羞澀爬上心尖,甄秀珠握緊手包,不知道該說什么話。 江建軍看她靜靜地站在身邊,便已經(jīng)貼近他的心坎。 “今天暫時委屈你陪我住招待所?!苯ㄜ姾黹g干澀,她身嬌rou軟,只怕沒有住過簡陋的招待所,因為他的條件有限,只能委屈她。 “不委屈?!闭缧阒椴皇俏唇?jīng)事的女孩,知道兩個人睡在一張床意味著什么,招待所不太隔音,恐怕翻一個身隔壁都能聽見。 她咬住嘴唇的嫩rou,細(xì)聲細(xì)氣地提出一個建議:“我一個人住在小洋樓,今天我們不住招待所,回小洋樓?” 江建軍想了一下,答應(yīng)甄秀珠的提議。 兩個人并肩往前走,江建軍的眼神不自覺落在她的身上,她穿著旗袍,襯托出她輕盈柔美的身段,雪白的手腕戴著一只綠瑩瑩的鐲子,手指搭在黑色的皮包上,更顯光滑勻稱。 無一處不是美麗的。 江建軍伸手去拿她的手包,眼神卻望著前方,手指碰到溫軟的觸感。 動作一頓,他低頭望去,甄秀珠不知啥時候?qū)⑹职鼡Q了一只手拿著,他的手指碰到她的手指。 他的心跳蹦到嗓子眼,在放與不放之間糾結(jié)。 甄秀珠也很緊張,心臟怦怦直跳,很意外他會牽手。她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在手指上,感受到他的手指停頓片刻,然后滑過她的手背,慢慢地握住她的指尖。 第329章 我怕你嫌棄我 這是兩個人第一次牽手,他的手是guntang的,炙熱的。 甄秀珠心里涌出一股用言語無法描述的感觸,可她清楚的知道是歡心的,還有難以言喻的幸福。 她仿佛回到情竇初開時的模樣,希望這一段路再漫長一點。 兩個人回到小洋樓,站在門口的時候,不約而同地停下腳步,卻依舊沒有松開握住的手。 好一會兒,甄秀珠抬頭看向身邊的男人。 男人恰好垂頭,四目相對,俱是一愣,隨即相視而笑。 江建軍立馬松開甄秀珠的手。 甄秀珠從包里拿出鑰匙開門,先推門進去:“你關(guān)門,我去廚房燒水?!闭f完這句話,她去廚房。 江建軍沒有動,看著自己的手,放在鼻下聞一聞,沾了她身上的香氣。 進門,關(guān)上門。 甄秀珠從廚房出來,笑容秀美:“你一頭的汗,上來洗一把臉?!?/br> 江建軍默默地跟著她上樓,進了她的房間。 房間里屬于她的味道更濃郁,無孔不入,令他迷醉。 甄秀珠拿出新毛巾給他,帶著他去洗手間,告訴他用品都放在哪里。 “記住了嗎?” 甄秀珠抬頭望向鏡子,只見男人盯著她看,似乎根本沒有聽她在說什么。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眉眼間含著明媚的春意。 猶記得去年的這個時候,一段傷春,都在眉間。 她像是在慢慢枯萎,生機一點點流失。 如今卻截然不同,容光煥發(fā)。 男人慢慢抬起頭,兩個人的目光在鏡子里交匯。 江建軍從鏡子里看見她嬌媚的面容,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心里涌起一股異樣的情緒,身體不受控制地靠近她,直到貼到她的后背。 甄秀珠微微顫栗了一下,在他從后面環(huán)住她的腰,身體便有些軟了。呼吸都有些亂,緊張中,又有一絲莫名的期待。 江建軍埋下頭,鼻息間全都是她身上的蘭花香。 “我現(xiàn)在像做夢?!?/br> 甄秀珠愣了一下,正要開口說話。 男人在她耳邊悶聲說:“可我夢見都是不好的,不如現(xiàn)實里的好?!?/br> 甄秀珠喉嚨像被堵住,心里酸脹:“夢是反的。”她的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 “你先洗臉,我待會打電話讓司機來一趟,我們?nèi)フ写媚愕臇|西。明天從這兒去蜜蜜家,然后去車站?!?/br> 江建軍有些不舍地松開手。 ? 司機來了之后,兩個人去招待所退了房,又去了一趟市場買菜回家,做了一頓晚飯吃了,坐在客廳看了一會兒電視,便上樓洗澡睡覺。 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夜幕中,四周寂靜,耳邊似乎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聲。 甄秀珠規(guī)矩地躺著,手搭在腹部,拇指卻在摳著自己的掌心。 她說不出什么心情,吃飯、看電視的時候,甚至連眼神都不敢跟他碰觸。 現(xiàn)在依然緊張到身體都微微繃著,他身上的熱氣似乎源源不斷往她這邊涌來,連呼吸聲都干擾著她。 期待他碰她,兩個人就是有名有實的夫妻。 又害怕他碰她,怕他覺得她索然無味。 可他遲遲沒有動靜,她心里抑制不住有些失落。 汪源那些幾乎被遺忘的話,一股腦涌現(xiàn)出來。 他說她就是一塊木頭,一條死魚,跟她躺在一起都沒有做那種事的興致,如果不是為了生孩子,根本不會碰她。 這個時候,男人的手臂挨著她的手臂。 屋子里很悶熱,他的碰觸像是在她手臂上點了一簇火苗,空氣都是潮熱的。 她沒有動,似乎是默許了,給對方傳遞一個這樣的信號。 男人接收到信號,慢慢地得寸進尺,手順著她的手臂劃過,覆在她的手背上。 甄秀珠睜開眼睛,感受到男人的手在發(fā)抖。她轉(zhuǎn)頭望向身邊的男人,他的身體側(cè)過來,面向著她,一點一點朝她靠過來。 她下意識想退縮,男人就著月光定定地注視她發(fā)紅的眼眶,手扣住她的后腦勺,低頭吻著她的眼睛,輾轉(zhuǎn)著往下,劃過她的鼻尖,含住她的唇瓣。 甄秀珠心尖一顫,被他束縛在懷里,香軟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 衣服的扣子松開一粒,那只解扣子的手,一直在抖動著,好幾次才解開。 甄秀珠淪陷的身智陡然拉回來,按住了領(lǐng)口。 江建軍抬頭看著她。 甄秀珠抿緊了唇,不說話。 江建軍從她僵硬的身體,感受到她的抗拒,看著她濕潤的眼睛,還有一絲沒有消退的情潮。 她不愿意。 江建軍心里做好的建設(shè),在這一刻轟然倒塌。 他給她蓋上薄被:“對不起,我沒有征求你的意見?!?/br> 甄秀珠聽到他的話,心口抽了一下,在他躺平的時候,拉住他的手。 “我……”甄秀珠有些難以啟齒,卻不想讓誤會在兩個人之間發(fā)酵,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翻涌而上的羞恥:“我沒有不愿意?!?/br> 江建軍愣住了,聲音還有一點啞:“你不用勉強自己遷就我,我們才確定關(guān)系沒有多久,你可以慢慢適應(yīng)我,剛才是我太沖動了?!?/br> 他是這么說,甄秀珠心里越難過。 “不是你想的這樣。”甄秀珠眼睛里含著淚光,聲音很輕,帶著一絲顫音:“我怕你嫌棄我,覺得我是一個很無趣的人。” 江建軍聽出她話里的意思,還有她的脆弱、不自信,心里像是挨了一錘,悶悶的疼。 “我怎么會嫌棄你,你肯嫁給我,是我做夢都不敢夢見的事情。我對你好都來不及,怎么會傻乎乎的嫌棄你?” 江建軍把她抱進懷里,她的眼淚讓他手足無措。憐惜至極地親吻她,邊哄道:“媳婦,你別哭,哭得我心疼。” 懷里的人突然仰起頭,他的吻落在她唇上,愣了愣,她羞怯地回應(yīng)了一下,江建軍腦子里的弦繃斷了,沒有再克制,很溫柔很耐心地去融化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