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真不想搞錢啊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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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疼……”小熊嗷嗷亂叫,小腿亂蹦:“道長誤會了,真不是這意思……疼……疼……” “道觀尚未建成,貧道要是犯了事,回頭那國師領(lǐng)著獵妖府一批煉神級數(shù)的金衣斬妖吏來此問罪,可不見得能打得過!”寶壽道長撇了撇嘴,說道:“再者說了,咱們是有基業(yè)在此的,可不是什么浪跡天涯的亡命之徒!你跟隨貧道半年多,貧道一直以來,奉公守法,淡泊名利,你又不是不清楚!” “寶壽道長你啥時候奉公守法了?”小熊怔了一下,然后耳朵劇痛,連忙哭著揮舞雙臂道:“以理服人,以理服人……” “給你一枚天極道丹。”寶壽道長扔了一枚丹藥出來,說道:“晚上回來你要是沒晉升煉氣境,明天道觀開席吃熊rou?!?/br> “哈?”小熊抱著丹藥,吶吶道:“您又要出門?太陽都要下山了,待會兒就夜黑風高……做壞事去?” “山下還有位客人?!睂殙鄣篱L拍了拍劍柄,冷笑道:“貧道去迎一下這位煉神真人!” 第55章 金衣斬妖吏! 豐源山下。 只見一人,背負雙手。 他身著金色長袍,赫然是獵妖府斬妖吏的服飾。 而他腰佩斬妖刀,卻也是上等法寶級數(shù)。 “獵妖府金衣斬妖吏杜興,見過道友。” 只見這金衣斬妖吏,看向山上來人,輕笑一聲,說道:“本官原是統(tǒng)轄原天域獵妖府的金衣斬妖吏,如今調(diào)任廣山域。近些時日,瑣事纏身,未有及時到來,聽聞是道友替本官斬殺了為禍白羊縣的玉恒老鬼,特來此答謝。” 寶壽道長神色平淡,說道:“首先,貧道斬殺玉恒老鬼,不是替你殺的,其次……貧道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瑣事,能讓尊駕置白羊縣十四萬性命于不顧?” 杜興聞言,不惱不怒,只笑了一聲。 “說來慚愧,便也不說了?!?/br> “你說嘛,貧道好奇?!?/br> “……”杜興臉上笑意頓時一僵,旋即又笑著說道:“話說回來,本官到此,其實另有要事。” “既然是要事,那就別提了?!睂殙鄣篱L攤手道:“大家又不熟,陌生人聯(lián)絡(luò)感情,都是從瑣事開始的,你先說說瑣事吧?!?/br> “……”杜興頓時覺得這小道士不講規(guī)矩,十分棘手,當下笑意斂去,冷淡說道:“本官到此,是為永堯河一事而來!此事涉及我獵妖府鄭大人安危,牽扯到紅衣斬妖吏周應(yīng)以及南泉縣兩名官吏的性命,聽聞道友斬殺了永堯河玄龜大妖,奪了一枚玄元龍鼎珠,此為重要物證!” “重要物證?”寶壽道長笑了聲,說道:“那尊駕準備如何?” “道友將玄元龍鼎珠交來,助本官查案,感激不盡?!倍排d施了一禮,正色道。 “就這?”寶壽道長負手而立,說道:“就憑你一句話,拿走玄元龍鼎珠?杜大人,你好大的官威!” “今后本官執(zhí)掌廣山域境內(nèi)獵妖府,如道友有事,定竭力相助!”杜興語氣肅然,這般說道。 “執(zhí)掌廣山域獵妖府?”寶壽道長淡淡說道:“杜大人這話聽得好生刺耳,怎么在貧道耳中,左右來聽,都是威脅?” “道友說笑了?!倍排d停頓了下,然后說道:“適才見道友取了星羅宗長老的銀兩,想必是道觀初建,耗費甚巨,本官這里有十萬兩銀票,買下這玄元龍鼎珠如何?” “打發(fā)叫花子呢?”寶壽道長呵呵一笑,說道:“玄元龍鼎珠是什么寶貝?大夏境內(nèi),僅有三對而已!你覺得玄元龍鼎珠僅十萬兩銀子,本座看這斬妖刀的法寶品階,也遠不如玄元龍鼎珠,不若就吃點虧,用十萬兩銀子,買下你這斬妖刀如何?據(jù)本座知曉,斬妖刀是大夏官府所賜,你可是白得了十萬兩!” “道友當真是要與本官交惡?”杜興不再掩飾,神色微冷,目光森然。 “怕你不成?” 寶壽道長握住劍柄,眼眸冰寒,道:“真以為獵妖府的金衣斬妖吏,就可以肆意妄為,強取豪奪?向來只有本座占別人的便宜,你想要在本座這里占便宜,下輩子再來試試?” 兩尊煉神境高人的氣機交鋒! 寒風蕭瑟,冷意如刀。 周邊草木,似乎被無形的鋒刃所割斷! 青草紛飛,樹葉脫落! 似乎有更加強烈的氣息,震上了云霄! 天穹之上的白云,瞬間分裂細碎,宛如棉絮一般! “道友年歲不大,道行不淺,真是厲害?!?/br> 杜興忽然收了氣息,笑著說道:“不愧是一劍斬殺玉恒老人的后起之秀,比本官預(yù)料之中強多了,如此……玄元龍鼎珠便算安全了。并且,有道友坐鎮(zhèn)豐源山,這周邊之地的安危,今后本官也無須過多憂慮了?!?/br> 寶壽道長也收了氣息,淡淡說道:“大人真是好眼力!” 杜興雙手一拱,施了一禮,心中暗罵道:“該死的道士,若不是沒有把握取勝,定要一刀斬了你,奪了玄元龍鼎珠!” 寶壽道長作稽,也回了一禮,心道:“無恥的貨色,要不是在道爺家門口,另換個地方,道爺非得一劍劈了你,奪了你一身修為!” 杜興退了兩步,笑著說道:“本官尚有要事,要去廣山域報道,明日還要去白羊縣收拾殘局,就不叨擾了,這便告辭。” 寶壽道長微微點頭,說道:“大人慢走,廣山域內(nèi),妖魔不少,路上千萬小心,萬一被人所殺,貧道著實不好解釋?!?/br> “再會?!倍排d退了有十步。 “有空來道觀喝茶。”寶壽道長誠摯地道。 “下次一定。”杜興拱了拱手,才轉(zhuǎn)身而去。 “一路走好。” 寶壽道長握著劍柄,數(shù)次想要拔劍出鞘,終究吐出了口氣。 這廝絕非善類! 從白羊縣一事就可以看出,此人對十四萬百姓的性命,都全然不放在心上。 甚至見了此人之后,寶壽道長隱隱懷疑,這杜興是為了養(yǎng)大禍患,貪得更大功勞,故意遲緩了腳步。 畢竟沒有十二天魂珠的玉恒老鬼,不是杜興的對手! 而杜興大約也沒有料到玉恒老鬼的狡猾,仍以為白羊縣死亡人數(shù)六萬余,十二天魂珠煉制僅過半,拖個三五天也可以從容應(yīng)對……而實際上,玉恒老鬼早已將十二天魂珠煉制到了最后兩顆! “等等……” 寶壽道長忽然心念一動,自語道:“他怎么知道玄元龍鼎珠?” 玄龜大妖藏匿于永堯河,兩地官府皆未理會。 獵妖府或者不知,或者是知而不理。 但這玄龜大妖,身懷玄元龍鼎珠,在籌備一樁大事,顯然是這大妖的秘密! 杜興是事后查閱永堯河一事,推斷出來的? 還是他早就知道永堯河的玄龜大妖,藏有玄元龍鼎珠? 若是前者倒還好說,若是后者……豈不是說,這廝跟那玄龜大妖有所牽扯,是有著更深的謀劃? 若有更深的謀劃,能讓他堂堂獵妖府金衣斬妖吏,暗中勾結(jié)妖魔,顯然非同小可,而玄元龍鼎珠在此事之中,必然屬于至關(guān)重要的一環(huán)。 “看他的架勢,不像是來試探,也不像是要輕易放棄玄元龍鼎珠的樣子。” 寶壽道長微微皺眉,心道:“若真不死心,那么他定會一直盯著貧道!今次已經(jīng)和他交惡,再有玄元龍鼎珠一事,恐怕今后不會平靜!” “何況這廝如今是廣山域獵妖府的主事之人,今后貧道斬殺妖魔,可都是要經(jīng)過獵妖府勘驗,然后發(fā)放獎賞的,他看起來可是十分心胸狹隘,以后在這方面故意為難,不給賞錢,或者克扣賞錢,又該怎么辦?” “不如半路上,換個地方,把他截殺了?” 寶壽道長握著劍柄,低聲自語。 但他還在猶疑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天邊一道金光,瞬間遠去。 杜興全力遁走,已經(jīng)沒影了。 “他的遁光這么快?” 寶壽道長怔了下,心道:“今后斬他的時候,除了他一身修為,會不會得到他的逃命道術(shù)?” 第56章 道友請留步! 官道之上。 金衣斬妖吏杜興,行跡多變。 他隱隱覺得,那年輕道士的修為,已不弱于自身。 若剛才出手,他實在沒有把握取勝。 而且他更察覺得出來,就在自身展露出敵意的時候,那小道士居然直接就顯露出了殺機。 要不是顧忌他是獵妖府金衣斬妖吏,只怕那道士已經(jīng)出劍了。 他也有些擔憂那道士前來截殺,便數(shù)次改變行跡,抹除氣息。 “沒道理啊?!?/br> 杜興暗道:“本座乃是煉神大成之境,他年紀輕輕,可沒理由凌駕于本座之上!就算是國師年輕之時,冠絕當代,也是到了四十不惑,才煉神大成,又過七年歲月,方晉升煉神巔峰境界!” 他皺著眉頭,心道:“難不成是他身懷異寶,壯大了氣息,本座被他唬了?” 但關(guān)系自家性命,他也不敢冒險,干脆還是相信這小道士是驚艷奇才,本領(lǐng)在自身之上! 若這小道士真是如此厲害,已然煉神大成,甚至逼近煉神巔峰層次,那么玄元龍鼎珠還如何取回? 除非袁嘯舟與他聯(lián)手,將那小道士襲殺! 他這般想著,忽然眉宇一挑,想起了剛才星羅宗的長老。 “星羅宗雖非仙宗,但畢竟是道門大派,底蘊不淺?!?/br> “他們宗主道行不低,而且宗門歷代傳承,秘法無窮,更有諸多寶物?!?/br> “如那袁嘯舟,本是煉神大成,得了一柄法劍之后,單是攻伐之利,便能與煉神巔峰相比!” “星羅宗底蘊不容小覷,除他這位煉神境宗主之外,還有百余煉氣境,七位煉氣巔峰首座。而本官乃廣山域獵妖府的主事人,可以調(diào)動眾多斬妖吏!” “這小道士雖結(jié)識掌域大人,結(jié)識九霄仙宗真?zhèn)鞯茏?,但本身也只是孤家寡人的?!?/br> “若能兩家合作,只要這道士不是煉神巔峰的至強者,都可無懼!” 他這般念著,調(diào)轉(zhuǎn)遁光,搜尋陸原縣。 然后便遠遠看見,渾身光潔,皮膚白皙,只有一條底褲,正捂著臉面,匆忙行走的星羅宗長老。 “道友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