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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之前因為要查詢神賜計劃實驗的各種材料,去過一趟帝國秘史室,無意間看到了這件事的記錄,上面寫的就是,五百年前的邊境之亂,佑利澌殿下,死于精神失控后的萊斯殿下之手?!?/br> “而且!” 烏邇又往白莜湊近了幾分,聲音壓得更低:“而且!據(jù)那本史料上記載的說,當(dāng)年,是因為失控的萊斯殿下殘殺了大量的帝國軍,甚至連佑利澌殿下最親近的近衛(wèi)軍團,都全被萊斯殿下殺死了,佑利澌殿下才趕去了邊境…然后…這位殿下就再也沒有回來…” 白莜愣怔。 腦海里緩緩浮出萊斯的臉,那個自己好久沒有見到的男人,他冰藍(lán)色的眸子,初見時,雖然看上去就冷漠的不好接近,但卻用精神力安撫了她,給了她來到異世后的第一份安全感。 后來,他也幫了、救了自己很多次,雖然他性格確實不太好,但對她,她總覺得他是存了一份溫柔…甚至是寵容的。 正是這份隱沒而不經(jīng)意的溫柔與寵容,讓她雖然了解他的兇名,卻也從來怕過他。 甚至在上次從貝殼里看到他當(dāng)年在戰(zhàn)場上,那么修羅殘殺的樣子后,也沒有再去進(jìn)一步的想過,那男人以前,會有什么樣的超出常人接受范圍的恐懼作為,才會被眾人都那么害怕又敬畏。 貝殼影像… 對了… 烏邇說的是五百年前的邊境之亂。 正好就是上次她在貝殼內(nèi)看過的場景。 白莜突然抬起頭來,仔仔細(xì)細(xì)的看著遠(yuǎn)處那尊頂天立地的紅色雕塑。 那大紅的盔甲戰(zhàn)袍…巨大的紅色巨劍… 可不就是那段貝殼影像內(nèi),最后出現(xiàn)的,與萊斯殺到一起的紅色身影! 白莜的目光凝住。 原來… 那竟還是她曾經(jīng)看到過的畫面… 萊斯與那紅影狠狠撞在一起的畫面,擠入她還沒徹底壓下恐怖實驗畫面的腦海里。 兩種畫面相互交織、融合、撞擊… 白莜只感覺自己腦門突突,有些超負(fù)荷般的疼,眩暈又難受… “烏邇,我不舒服,頭有點暈,能不能先關(guān)一下透明玻璃窗臺?” “啊?我馬上關(guān)!馬上關(guān)!哪里不舒服?” 烏邇立刻停下滔滔不絕,伸手要關(guān)懸浮臺上的透明玻璃。 前面的金森察覺到動靜,金眸看向玻璃內(nèi)。 烏邇立刻解釋道:“她有些不舒服,可能有些暈懸浮臺,先關(guān)一會兒,我看看情況再說?!?/br> 金森淡金色的眸子看向白莜,見她小臉有些泛白,點點頭。 烏邇立刻按下玻璃罩的按鈕,透明的懸浮臺立刻變成了不透明的小倉室。 這一變化,讓懸浮臺下一直跟著涌動擁擠的眾雄蟲們立刻鬧了起來。 為什么看不到小雌性了? 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 眾雄鬧騰起來,讓整個隊伍前面,領(lǐng)著眾首都星禁軍的猶景,也轉(zhuǎn)頭看向金森。 金森對他遠(yuǎn)遠(yuǎn)的說了幾句話,猶景視線微移,勾著唇角看向那變成封閉式的懸浮臺,然后懶懶的抬起一只手臂,白皙的大手朝著下面涌動sao亂的眾雄民們緩緩一壓。 “安靜點,各位~” 他懶懶的聲音從高處散出,不大,卻清晰的傳入人潮涌動的下面各個雄民耳中。 而這道慵懶聲音之后,接連而來的,是一股隱而強勢的血脈威壓! 這是屬于雄王的精神威壓! 原本激動暴亂的眾雄只感覺瞬間像被一座無形都大山壓住。 體內(nèi)被雌性刺激出的激動亢奮,瞬間被血脈中涌出的,對于更高貴純血種的恐懼敬畏感,澆了個涼透。 被強制冷靜的眾雄不禁齊齊收了聲,縮了縮脖子,若有若無的朝著猶景的方向,畏懼垂頭。 只兩秒,原笨吵鬧擁擠的畫面,就隨著猶景那輕輕一壓,變得徹底鴉雀無聲。 而高空上。 不再透明的懸浮臺內(nèi), 白莜壓住體內(nèi)的不適,對著關(guān)切的圍著自己各種檢查的烏邇,無聲的說了句抱歉。 然后,她悄悄伸手,從繁復(fù)的群內(nèi)摸出空間扭,取出里內(nèi)從鬼先生那得到的,能夠短暫控制住人的小錐,趁著烏邇背過她去檢查儀器數(shù)據(jù)時,猛地扎入烏邇背部的皮膚。 “呃!…” 被小錐扎中的烏邇,連掙扎都沒有,整個人就脫力似的跪倒下去,六只復(fù)眼空洞無神。 白莜又從空間扭里拿出一顆乳白色的透明珠子,放到烏邇身上。 珠子一碰到烏邇,就像化了般,融入了他體內(nèi)。 接著,他的身形,就在白莜的注視下,一點一點的縮小變形。 兩分鐘后,就徹底變成了她的模樣! “對不起了烏邇,抱歉?!?/br> 白莜低低朝著變成自己的烏邇道,然后迅速的脫下自己身上衣服,又扒下烏邇身上的外套外衣和檢測儀,用極快的速度和他互換了衣服。 然后,她又從空間扭里拿出一顆乳白色珠子,融入自己體內(nèi)。 兩分鐘過后,白莜也變成了烏邇的模樣。 她伸出自己已變成六只的手,抬起跪倒在地的烏邇臉,盯著他空洞的瞳孔,低聲道 “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白莜,是蟲族唯一的雌后,直到今日太陽落下,你才會清醒過來?!?/br> 空洞的“白莜”眼里慢慢有了神,她緩慢的朝白莜點點頭,重復(fù)了一遍她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