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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他成了女主朱砂痣[快穿]在線閱讀 - 第1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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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xiàn)場落針可聞,但無人敢反駁。

    這一夜,蒼翠的堯山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火焰山。

    火光沖天直插云霄,將這片天空染成紅霞…

    齊鸞英仰頭看去,眼中的火海與她心中的火一起燃燒著,叫囂著要燃盡一切,焚凈所有。

    第63章 公主息怒

    這場火燒了一天一夜, 漫天的焦糊味還未飄至京城就先迎來了一場暴雨。

    而一切殺戮都在這場雨中被掩蓋,堯山下的將士們紛紛松了口氣。

    一夜之間他們屠了近萬人,若是朝廷查起又是多翻波折, 若是光憑殿下的手段也只能瞞得了一時,好在天都在幫他們。

    齊鸞英解決了驍勇軍后又冒雨趕回京城,因為飛鷹來信:長信侯夫婦已經(jīng)被押回京,不日便可抵達。

    她急著部署下一步行動。

    事情順利得出乎意料,讓她一度以為得天之幸, 受其眷顧, 容致這根心頭刺終于可以拔除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回京第六天, 長信侯夫婦全須全尾地抵達京城,且容致對此一無所知。

    不僅如此, 他因為一直與堯山眾避嫌,加之情報網(wǎng)有損, 至今還不知道那支驍勇善戰(zhàn)的驍勇軍已經(jīng)煙消云散。

    接下來迎接他的將是她毫不留情的報復(fù)。

    這天風雨兼?zhèn)? 細雨粘稠, 冷風習習,本就是晚秋的緣故, 再加上惡劣的天氣更為這個季節(jié)添上冷意。

    齊鸞英午時召集百官于太極殿,所有重新?lián)Q上官袍的人還不敢抱怨, 雖然殿下如今將大部分權(quán)利還于陛下,但手中的權(quán)勢依舊不可小覷,往日余威仍在,他們可不敢惹她, 而且今日明顯是出了大事, 他們更不能去揪老虎須。

    惹不得, 小命要緊。

    抱著這個想法的大臣不在少數(shù),即使站在大殿上也作眼觀鼻鼻觀心狀,更是下意識地忽略跪在前邊的長信侯夫婦。

    但是他們在心里忍不住嘀咕,這幾年殿下和王爺井水不犯河水,怎么現(xiàn)在這局面還是要打破,這二位煞星又怎么了,都安分好幾年了就不能再維持一下?他們都摸不著頭腦,但是看架勢,長公主還是那副火爆脾氣喜歡先行發(fā)難,紛紛搖頭,長信侯夫婦有苦頭吃嘍,老兩口游山玩水還要卷入這些事真是…慘。

    一些官員偷偷轉(zhuǎn)動眼珠子,用最小的眼睛看最廣的視野,就想看看攝政王在哪??吹醚劬λ崃怂麄円矝]有看見那人的半片衣角,這時候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呀,殿下是要“先斬后奏”。

    有好戲看了,但是這想法還沒維系一刻鐘,他們就見攝政王特有的蟒袍從視角中劃過,他正從殿外大步走來,一些膽大的官員已經(jīng)抬頭去看了,只見一向冷漠無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在看到父母跪于殿中后,臉色陰沉下來,眼里還有一絲狠厲劃過。

    這讓看到的人頗為不解。

    王爺不應(yīng)該先是擔憂再為這處境憤怒嗎?這是什么反應(yīng)。

    還不等他們繼續(xù)看攝政王發(fā)作,皇帝來了。

    年滿十五歲,褪去青澀逐漸成人的皇帝穿著明黃色的龍袍,頭戴冠冕,在一眾太監(jiān)高呼的“陛下駕到”中從殿外走來,每一步都帶著沉穩(wěn)和初顯人皇的威嚴。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百官高呼。

    齊羽昊居高臨下的說:“平身?!?/br>
    一甩龍袍,穩(wěn)穩(wěn)地坐在龍椅上。

    齊鸞英見此走到殿中,聲音在偌大的大殿上仍有回音。

    她說:“今日百官齊聚,本宮只問一個問題,若有犯者盡早袒露可免一死?!?/br>
    “毅王舊部何在?”

    毅王兩個字擲地有聲,兩邊的文武百官都不是耳背的人,全都聽到了,但是他們卻覺得自己聽錯了。

    毅王不是在數(shù)年前就死了嗎?其舊部樹倒猢猻散,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殿上,殿下問出這問題是糊涂了嗎?

    嘶,不可能,殿下斷不可能如此失智,那就只有一個答案了:毅王余孽仍在!

    想通這些關(guān)節(jié)后,他們?nèi)滩蛔〉刮豢跊鰵?,都想起了毅王與先帝之間你爭我奪的那五年黑暗時期…他們趕緊回想從前來往的同僚中有沒有可疑的人。

    沒有人站出來。

    齊鸞英冷笑一聲,還沒開口就被旁邊的容致譏諷:“殿下這般興師動眾就是為了找?guī)讉€不知道捕風捉影的人,不免可笑,也不知道是如何得來的假消息。”

    “假消息?”齊鸞英說,“那便問問長信侯夫婦吧。”

    被點到名的兩個人抖如篩糠,趕緊趴在地上。

    容致暗道不好,心里隱隱的不安成真了。

    只聽長信侯微微顫顫道:“先帝初登基時,我等…我等聽從毅王遺言潛于朝堂中…”

    他像是有些說不出口了。

    齊鸞英冷冷道:“繼續(xù)?!?/br>
    “潛于朝堂,暗扶…幼…幼主?!?/br>
    好不容易說完,他已經(jīng)汗如雨下。

    朝中大臣嘩然不已。

    “幼主是誰?”齊羽昊沉聲。

    長信侯的頭幾乎要埋進地里不敢看人,只能用氣聲說:“攝政王…”

    齊羽昊一猜,挑著眉問道:“他非你親生,是毅王遺孤?”

    “…是”

    “簡直胡說八道!”容致將矛頭轉(zhuǎn)向齊鸞英,聲音似刀,“殿下是如何威脅本王父母的,才能令他們說出如此致臣于死地的話?”

    齊鸞英不怵他,直直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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