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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鸞英扯了扯嘴角,隱約覺得自己窺得了它的秘密。 在她不知道地方,系統哭得尤其大聲,差點把床上好昏迷的文修嚇醒過來。 “她個逼崽子太侮辱人了,重生前自己還是個失敗品呢,還問統子是哪一等,神經病哦!” “哇嗚嗚嗚,”哭了一會,發(fā)現沒人捧場,它小心地睜開青蛙眼,就見文修的意識體閑閑的在一邊看熱鬧,在它看過去的時候還笑了。 是那種八顆牙齒的假笑! “你這個…” 文修打斷它:“誰讓你吹噓自己的?!?/br> “…”系統氣不順的說,“你沒看到我受委屈了嘛,怎么還計較這個?!?/br> “呵呵?!币馑际钦l管你哦。 . 過了一會,門外有一聲問候響起:“殿下可要叫水?” 齊鸞英分辨了一會才想起來這是于詩的聲音。 “進來?!?/br> 于詩聽話的走進來,低眉斂目不敢往上看,可是即使不看,垂著頭時也很難不看到兩只雪白的腳背。 好一會齊鸞英都沒說話,于詩也只能硬著頭皮感受來自頭頂的視線,心里惴惴的,生怕殿下又生氣了。 她鼓起勇氣,穩(wěn)妥起見地問道:“殿下可還要其他人伺候?若是這個不滿意便換下一個?!?/br> “床榻上的人,是誰?” 于詩詫異的抬起頭,又趕緊低下,“易琛易公子。” “易,琛?!?/br> 一字一頓地念出這兩個字,菱形的紅唇硬是把它們讀成纏綿悱惻的樣子。 她,想起來了。 易琛此人,她還有些印象,因為長得像容致,就被一個小家族奉上來送給她的玩物。 那家的族長以為她和容致勢同水火,一定恨極了他,送上易琛就是想讓她發(fā)泄一下,隨打隨罵,以為這樣就能奉承自己。 但是估計沒人知道其實那時的自己是愛慘了容致,才會與他多次爭鋒相對,吸引他的注意。 見到與他形容相似的人時并沒有開心,只覺得被冒犯了,因為她那時深知,容致天下無二,誰也不能,誰也不配成為他,故此這個玩物被她羞辱打罵了一番后,就被她徹底扔到看不見的地方。 她第一次動那么大的火,所以還留著些記憶。 可是方才她與他又是怎么一回事,上輩子她是直接把人打發(fā)了的,如今怎么把人扔床上去了。 “自然是你那時還在靈魂互扯階段,將醒未醒之際,既有對容致的愛慕又有恨意,兩廂拉鋸下,就把人搞床上去了。”系統哼笑。 其實就是腦子不太清醒的時候。 原來是這樣,齊鸞英捏著山根。 “把人送回去,”頓了頓,“好吃好喝的供著就是,也別把其他人往本宮這里送了?!?/br> 話落,她漫不經心的看過去,正好與一雙瀲滟的桃花眼對上。 一眼望來,水波煙籠,如秋水剪瞳。 齊鸞英眼睛不錯地看著,有些失神地想到,若是光憑這雙眼睛,她仿佛也是能將他與擁有一雙星目的容致區(qū)別開來。 這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呢?齊鸞英仔細想著措辭。 水照萬物,這雙深情的桃花眼也該將人影照進去的,可是她卻沒能從中看見自己的倒影,可這雙眼睛又太過干凈,就好像…干凈地容不下其他人事物。 但這雙水光瀲滟的眼睛嵌在這張如琢如玉的臉上,真的好看極了,正好中和了過于鋒利的眉梢。 恰如其分卻一眼驚艷。 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心理,她覺得這張臉比容致那張死人臉要出色許多。 而此時文修也在打量對面的女子。 她紅唇烈焰的艷麗模樣真是一點也看不出有半點杜蓉萱的影子。 作者有話說: 原易?。菏悄悴蛔R好歹了。 【新的故事我又可以了! 第43章 公主息怒(捉蟲) 齊鸞英對于詩說:“你先下去?!?/br> 她走到床邊,好以整暇的看著男子袒露的身體,欣賞瘦而不柴的體型,又流連于被遮了一半的腹肌。 如有實質的視線無時無刻不在挑.逗著這人。 文修抿了抿唇,輕輕地將被子提上來一點,再提上來一點,直到全部遮住連個肩膀都沒露。 這些動作都在齊鸞英眼皮子底下,看得她有些好笑,她湊近文修,惡劣地一把將被子扯開,想著能看到這人驚慌失措的樣子。 沒想到,文修只是微抬下巴,直直地看進她的眼里。 齊鸞英有那么一瞬間看到了他眼里的包容,仿佛像是在看一個頑劣的孩童,她撇撇嘴,有些沒趣地收回手。 “滾吧。” 文修的眼睛黯了黯。 他收拾得很快,廣袖長袍沒有任何花樣,往身上一套,倒像是一位光風霽月的仙人,紅色的眼尾還在,給他添了一絲人味。白色的長靴落地無聲,又在齊鸞英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干凈利落地離開。 . 片刻后,齊鸞英已經穿戴整齊的出現在暗室里,暗室只有一桌一椅,一個巨型的沙盤,旁邊的墻上是碼的整整齊齊的竹簡書本。 暗室里的光來自頭頂的四顆夜明珠。 齊鸞英在沙盤前站定,一根竹條在上面不停地寫寫畫畫。 不過一會就刻畫出容致和她的勢力范圍。 遠在西北,容致獨占二十城,還有二十萬兵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