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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言、書行應(yīng)是。 主持還在清心院誦經(jīng),文修此去是要向他交代一下自己幾天后要離開的事情,并且向主持討要一卷經(jīng)書。 魏文修是個學霸型人才,從小就喜歡讀書,來到白馬寺后還點亮了讀經(jīng)書的興趣,常常能做到手不釋卷。 主持一聽見車轱轆聲就知道魏文修來了。 他輕捻手上的佛珠,等著人到自己跟前。 魏文修從輪椅上站起來,緩步走進禪房,正坐在主持對面。 “恒遠叨嘮了。”魏文修字恒遠,是他早死的爹提前給他取的。 主持是個四十來歲的和尚,臉上微微含笑,熟稔道:“恒遠可是要歸家?” “嗯!”魏文修圓圓的黑眼睛溢出喜悅,面上雖然還是一副板正嚴肅的神情,但是再怎么掩飾也還是透露出自己的欣喜。 畢竟還是個十六歲的少年郎,又是在一個簡單的環(huán)境里長大,自然不懂得怎么掩飾情緒。 主持了然。 又聽他,“可否借閱一下《般若心經(jīng)》?” 主持自然無有不可,命人去拿,又問道:“何時歸來?” “不知道,想多陪陪母親。”文修拿起桌上的茶壺替對方和自己倒茶水。 “也好,魏夫人想必就盼著這一天?!?/br> 他深知魏柳氏對這個兒子的在意,每年給魏文修的東西都是一車一車的。 主持:“只是自己的身子也要時刻注意些,這幾年雖有好轉(zhuǎn),但是體弱卻是胎里帶來的,要小心將養(yǎng)著?!?/br> “是?!?/br> 又坐了小一會,這雙腿就有些受不住了,因為不能久坐,文修起身告辭。 . 四天后,三輛二駕馬車緩緩而來,四柱以銅為飾,雕以奇珍異獸,整輛馬車端的是古樸大氣,魏柳氏和杜蓉萱正坐在第一輛車內(nèi)。 魏柳氏手里捻著一串佛珠,自從兒子來了白馬寺,她也習慣手持佛珠了,看起來慈眉善目又脾性溫和的樣子,但是此時看起來卻有些急了,時不時要看看被風掀起簾子的車窗。 杜蓉萱輕聲開口安撫老人家:“娘,還有半個時辰就能見到二弟了,您喝喝茶再念念經(jīng),很快就過去了?!?/br> 魏柳氏xiele氣,媳婦說的有理,也只能這樣了。 一路無話,伴著馬蹄嘚嘚聲向白馬寺而去。 等馬車到達山腳,魏柳氏和杜蓉萱又要步行上山。 到了山頂朱墻青瓦的白馬寺就出現(xiàn)在眾人眼里,等她捐了香油錢又馬不停蹄地去兒子所在的院子。 文修身穿淺藍色的寬袖褶服,外罩一件鵝氅披風端端正正的坐在輪椅上,還未出門就聽到一連串的腳步聲朝著他來。 魏柳氏來接他了。 等魏柳氏來了對上文修的視線,眼里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娘的恒遠…” 她抱住小兒子,聽他喊:“娘,恒遠在?!彼p拍老人的背,安撫她。 被母親抱住后,文修不經(jīng)意抬頭又對上杜蓉萱。 落后一步的杜蓉萱是這個身體的大嫂,長相清麗溫婉,雖然不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卻勝在氣質(zhì)不俗,一雙眼睛清凌凌的,干凈透徹。 文修眨巴眨巴眼睛,問母親:“娘,這是…嫂嫂?”侯府與魏文修書信往來時有提到這個進門不久的兒媳。 魏柳氏反應(yīng)過來趕緊向他介紹:“瞧我,都忘了,恒遠,這是你大嫂,你大哥去年娶的杜侍郎的女兒,你還沒見過她呢?!?/br> 文修端正坐姿,抬起手一絲不茍地向杜蓉萱行禮,介于青年和少年的音色有些清透又有些磁性,紅艷艷的唇一開一合:“恒遠見過嫂嫂。” 杜蓉萱頓了一下,又溫和一笑才開口,“二弟。” 方才那句問候又酥又輕,實在是撓人心窩子,叫得她差點一驚,好在及時穩(wěn)住,要不然說不定要丟人丟到小叔子面前。 旁人不知道,杜蓉萱自己卻是清楚,她對說話好聽的人一向是喜愛非常。而二弟聲音好聽,又兼身體虛弱說話總是有些氣不足,這樣合起來的聲音她有些招架不住。 好在旁人沒有注意到。 杜蓉萱轉(zhuǎn)著手腕上的玉鐲,有些心不在焉,一邊又要聽婆婆對二弟噓寒問暖。 魏柳氏這次來不出意外的又給文修的院子添置了許多東西。 作者有話說: 女主名字竟然成了違 jin 詞,TAT 第2章 嫂嫂當自強 永安侯是老牌勛貴,逃過了爵位降等也沒逃過新貴崛起,權(quán)利下放,逐漸變得邊緣化,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現(xiàn)在依舊是門面光鮮。 魏文成以為杜父貶官是暫避風頭的權(quán)宜之計,杜父以為永安侯高不成低不就的家世最為穩(wěn)妥安全。 正因為此,魏文成和杜蓉萱的婚事才能成。 魏文修回到侯府后住在青竹軒,是獨辟出來的一處院子,里面種著好大一片竹林,據(jù)說竹子陽氣重,能克制體虛之人的陰氣。 因此,愛子如命的魏柳氏命人種了好大一片,郁郁蔥蔥,四季常青。 書言常說這片林子能不能鎮(zhèn)陽氣不得而知,但是他們家公子挺喜歡刻竹子玩的,尤其是這次歸家之后。 這不,文修正在竹林小筑里擺弄竹葉。 竹葉兩指寬,葉子尾端泛黃,葉片稍硬,他握著一柄尖細的袖珍小刀一點一點地刻畫。 起初書言還看不太懂公子在刻些什么,直到輪廓逐漸出現(xiàn),方才看出點苗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