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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黎撇撇嘴,虛橫了眼得意的楚泱,自討沒趣地唱和著。 “對,情人眼里出西施嘛,反正楚泱在你眼里,什么都是好的。真是羨煞我也,哎?!?/br> 他故意把音調(diào)說得七拐八彎,惹得明羅扯下酒壺上的布條,作勢要打他。 下一秒眼前卻被一雙手覆蓋,他的掌心微熱,明羅握著他的手背,聽得后頭問道:“猜下我是誰?” 她撲哧的笑出聲,真的細心摸起骨節(jié)。 “嗯,聲音有點熟,手也好像很熟悉,不會是扶黎,他就坐我對面。難道是師父?哎呀呀,也不對,是誰呢?” “明羅?!?/br> 楚泱略帶不滿,跨到她身前,這才對上她似笑非笑的臉龐,得知是被她調(diào)戲,既是無奈又覺著好笑。 扶黎在旁邊添油加醋,嘖嘖嘆道:“小情侶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酸得我牙齒都要掉了,也沒見你感謝我這個打掩護的?!?/br> 明羅把布條系在楚泱的手腕上,惡狠狠道:“你再不吭一聲走掉,我就直接把你扯回來?!?/br> 楚泱淺淺地盯著她,柔聲道:“明羅,你跟我去個地方好不好?” 他說得突然,明羅訕訕地望一眼扶黎,便見他識趣得站起身,兩只手空空得往他們身邊推了推。 “我這就走,堅決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br> 楚泱可顧不得他,只管拉著明羅往山門口走去。布條上有些細線脫落,蹭著明羅的手指,連帶著她心里都癢起來。那種“癢”,是一種雀躍的奇異的喜悅。 在慢慢暗下去的日光里,偷偷籠罩在他們之間,讓她自心底生出股歡喜來。 第六十五章 走到山門口時,日光變得很淺,天際是淺藍色,留下幾條拖拽的云影,飛鳥三三兩兩越過云霧。 楚泱皺著眉,意識到估錯了時間,垂著頭略帶苦惱。 明羅晃了晃他的袖子,很快楚泱又帶著她走了一段,直到看見下山的臺階,才停下來。 那兒擺著一個個竹筒,自第一級往下,明羅不明就里。 楚泱默默抬頭盯著天空,身上的靈力四溢,忽而遠處的云霧升騰遮蓋住天空,烏黑黑的顏色,壓在上頭就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的前夕。 他勾著嘴角,很是滿意。 明羅驚疑地瞧著他,風(fēng)聲在瞬間變得很凜冽,是翻涌的云霧卷著些雨氣。 凌霄宗建勢極高,遇上暴雨日子,總是最先有反應(yīng)。 但現(xiàn)下的情形明顯是楚泱一手造成的,她不解地詢問,“你這是做什么?” 楚泱探出只手環(huán)住她,帶著她的手在虛空中畫出符咒,金閃閃的光停滯著。突而他握著明羅的指尖,輕輕一推。 符咒像被吹散的蒲公英,瞬間傾倒下去,準確無誤的落在每一級臺階的竹筒上?!斑谘健睅鹨黄鸹?,遠處的濃霧越發(fā)厚重。 然后在竹筒里的小東西爭先恐后地竄出來,那聲音足夠嘹亮。 明羅往后縮了縮,撞進楚泱的懷里。天空中炸開無數(shù)的煙花,一朵又一朵,像鼎足盛開的鮮花,炙熱美麗。 那花蒂比別處更有意味,顯現(xiàn)出不一樣的顏色。 明羅驚詫中不免仰著頭看,五顏六色的焰火,伴隨著烏云里的電閃雷鳴,竟然有種風(fēng)雨前的心悸。 胸口工東工東的,她的眸子里倒映出極其靚麗的色彩。在連綿不斷的煙花里,讓楚泱忍不住低頭親了一下。 “生辰快樂。” 楚泱輕柔地在她耳朵落下祝福,明羅和李清野的對話都被他聽去。想著缺席了十八年,就下山去買了十八種不同的煙花。似乎又想到什么,一揮手,從云霧中散下片片雪花,白敷敷里有著更精致的冷意。 “你……” 雪花落到明羅手臂上,清晰的紋路慢慢化成水珠。她抹開那片,踮著腳朝楚泱的嘴唇上拂過,是個淺淡的吻,卻讓他的唇角隱隱發(fā)熱。 “謝謝?!泵髁_輕聲道。 其實她沒有很想看雪,那都是小時候的戲言。南方難見大雪,這幾年冬天更是干冷得厲害。 幼時總會有些期待,可是后來知道玉鳴師祖住的地方,常年覆蓋著雪,也就沒那么稀罕。楚泱不知道這些,只是聽了她和李清野的話,就滿心滿意得要給她送過來。 他握著明羅的手,“其實我不是故意偷聽的,就是覺得既然你喜歡,就送給你?!?/br> 他說得很真誠,惹得明羅直點頭,笑道:“我很喜歡,不過比起雪,我更喜歡你來著?!?/br> 她挑逗地揉了揉楚泱的頭,故意把情話說得很大聲。 扶黎躲在旁邊的樹叢里,酸得不行,捂著臉頰拎了個空酒瓶子,用腳去踩地上的小黃花,直磨得□□扭曲。 他才嘖嘖嘆道:“你們這副模樣,倒是真有點小情侶的意思。” 明羅連忙把手放下,斜斜地朝他看,“不是說不打擾我們,怎么又晃過來了,還干起偷看的事,扶黎,你可把鳳族的臉丟光了哎?!?/br> 她的言笑晏晏,并未生氣,空中的煙花盡數(shù)放光,隱約彌漫著火藥味。 “我就是好奇,楚泱能搞出什么花樣,跟過來看看。失策失策,看得我是心癢癢,可惜沒人和我搭檔呀?!?/br> 他倒真有點無奈,散誕得走過來,站在他們旁邊。 他伸出手接住空中雪花,許是天生體熱,雪花在他的指尖瞬間就化成水,連停留的紋路都沒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