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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竹也帶著弟子過來,看到他們的親密,又尷尬地轉過身,背對著。 腳后跟在地上蹭來蹭去,不知該不該開口說話。 好在明羅沒當回事,淡然地囑咐道:“元竹,你讓弟子,兩兩一隊,在村子里巡夜,切忌暫時不要入睡。” 她拿出一疊符紙,遞給他們:“這符咒隨身攜帶,要是發(fā)現不對,就點燃它,屆時由我出面,至于你們,別上去硬拼?!?/br> 楚泱握住她的手,緩緩道:“那東西應該需要媒介穿梭,至于它的實體,很難看清,我和你一起守夜?!?/br> 明羅啞然失笑,戳了戳他的臉頰,挑眉道:“誰說我要留在這,咱們還得回去見師父,把這里的事稟報呢?!?/br> 按照楚泱說得,村子里的妖怪不好對付。清遠師叔是管不好事的,還是早點找?guī)煾缚孔V。 明羅這樣想著,思緒又拐到她和楚泱之間。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反正早晚都有一遭,還不如直接說了得了。 扶黎好整以暇地拍了拍衣服,震起一些灰塵,嗆得明羅咳嗽,“是不是要回凌霄宗?” 他語氣里掩飾不住的興味,讓明羅沒好氣地數落著。 “要我說,你別在鎮(zhèn)妖司辦事了,索性改投凌霄宗,哪還需要我?guī)氵M去,你自個就能來去自如?!?/br> “凌霄宗待遇如何,俸祿多少,逢年過節(jié)可有禮品。噢噢噢,伙食怎么樣,是臨安的大廚子嗎?” 扶黎扶著下巴,竟然認真思考起來,“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可我要是入門,不就也成你的小師弟了嗎?” 他略帶著嫌棄,抖了抖手。 明羅不滿地斜睨道:“當我小師弟很丟人嗎?本姑娘在宗門里,也算是深受愛戴好嘛,你是我?guī)煹?,就心里偷著樂吧?!?/br> 她有一搭沒一搭和扶黎鬧騰,心里卻是有更多考量,扶黎此回對凌霄宗在意,必定有點其他的理由。 扶黎指了指楚泱,又對著明羅搖了搖頭,一副沒皮沒臉地調笑道:“那不行,雖然我和楚泱不對付,但不至于搶他的位置。何況……” 他忽然把花往楚泱身上一扔,笑嘻嘻向前跑了幾步,轉身嚷道:“小情郎有你一個就夠了?!?/br> “扶黎!” 明羅漲紅著臉,不遠處的其他弟子都朝他們看,低著頭互相偷笑。扶黎老早跑到臺階上,像是怕被打,腳步跑得飛快。 楚泱把花隨手扔掉,安撫地摸了摸明羅的頭,忍著笑正色說道:“我?guī)湍阕崴!?/br> 手上更是大力地揉了揉,把她的發(fā)梢都弄亂,也立馬轉身追上去。 明羅往頭發(fā)上一摸,是朵小黃花,估計是楚泱隨手摘的。她愣著,恍然意識到不對,朝著他倆高喊:“好呀,你們合起來逗我,都給我等著!” 三個人你追我趕,黃昏的光落在腳步上,帶起飛揚的樹葉。 在漸沉落底的太陽間,照徹了他們的歡快的影子,把光影拖得很長。 好像那段臺階,怎么都走不完。 第六十一章 李清野堵在大門口,兩邊的石獅子肅穆矗立。明羅覺著,師父的表情也挺嚴肅的。 他背著手,書卷被緊握。 楚泱和扶黎都安安靜靜站在旁邊,小黃花被明羅握在掌心,無意識地摩挲。 “呦,還知道回來。”半晌后,李清野諷刺著提了一句,眼神冷冷晃過楚泱,停在扶黎身上,又是皺眉,總覺得頭疼。 他做出嚴師風范,拂動衣袖,漠然轉身,口中卻道:“跟進來?!?/br> 明羅會意,乖巧得一言不發(fā)。時不時偷瞄兩眼李清野的背影,師父似乎沒有開口的跡象,她便不知作何應對。 楚泱怕她吃虧,又不想和李清野正面沖突,只好并排走著。兩人的肩膀有一搭沒一搭輕微碰撞,換來互相對視,偷偷垂著頭勾起嘴角笑。 李清野清了清嗓子,人都繞過大殿,去往平蕪院的路上。 旁邊的云霧舔邸著廊道,高高的屋檐上掛著許多八卦鏡,鏡面都被拋光,是凌霄宗的一種裝飾,寓意為慎行慎觀,端的是讓弟子都注意儀表。 但此刻照出明羅和楚泱在后頭對著笑,落到李清野眼里,就總覺得刺心,很是生出點怨氣。 于是他便拿出長輩的架子,沉聲道:“看來你這趟湘西之行,很有收獲,難為你連宗門的規(guī)誡都忘干凈了,嘻嘻哈哈不成體統(tǒng)。” 扶黎原本是跟在他們后頭的,察覺到李清野的火氣。適時地往后退了幾步,順便還給明羅報以自求多福的眼神。 楚泱凝眸,眉毛又往中心皺著,似乎不滿李清野的語氣。 他和明羅不同,到底是混進凌霄宗,不帶什么敬畏心的,又和李清野不對付,自然是最先護住明羅,朝她身子前方挪了挪。 沒承想這舉動,讓李清野更是氣悶,呼吸都有點不暢,不住地把書頁翻得嘩嘩響。 明羅反倒是松口氣,她和師父相處多年,偏生不怕他發(fā)火,就怕他和和氣氣只字不提,那才是真的對你不管不顧,心里判處死刑。 李清野的生氣也就是灑灑水,她自有應對的方法,裝乖得對他作揖,臉上委屈巴巴,努力擠出點眼淚,哀怨道: “師父教訓的是,都怪弟子不聽話,老是出去瞎跑,看,現在吃了虧,也只能找?guī)煾冈V苦。” 李清野心里嘆息,把書復又卷起來,在她額頭輕輕一點,無可奈何說著:“你少來這套??粗蓱z兮兮的,從五歲就會作樣,一招鮮以為能吃遍天下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