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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付諸行動,小腿突然一疼。大黑咬在他腿上,警告地瞪著他。 流氓休想mama的便宜! 蘇澈苦笑一聲,抱著秦芷走到她家門口:“小芷,醒醒,開一下門?” 秦芷哼唧一聲,一頭扎進蘇澈的懷中,像是在逃避惱人的噪聲。 喜歡的香香軟軟的小姑娘一頭扎進懷中,能一口氣做三百個俯臥撐面不紅氣不喘的蘇澈突然感覺自己有點腿軟,可能是今天酒喝多了吧。 他輕輕搖了搖秦芷:“小芷,那你家的密碼是多少?” “唔?!鼻剀蒲鄱疾槐?,朝蘇澈懷里拱地更深。 蘇澈倒吸一口涼氣,心中十分慶幸自己喝完酒洗了個澡,身上沒有味道。 他沖著目光不善的大黑說:“你看,你主人不說,你們先去我家吧。” 把秦芷放在自己床上,原本滿足地看著她的蘇澈突然酸酸地想到:為什么她往人懷里鉆的動作這么熟練? 第二天被晨光喚醒的秦芷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著裝修布局與自己臥室完全不同的房間有點懵,第一反應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好,整整齊齊。 心中稍微放松,開始有心情思考了。 往自己臉上揉了一把,難道她又穿越了? 揉著揉著,感覺手上觸感不對,她放下手看了一眼,整個人瞬間炸毛:她手上有粉底液! 她昨晚是帶妝睡覺?! 她瞬間顧不上現(xiàn)在在哪兒了,從床上彈起來就要往門外沖。她現(xiàn)在就是在火山口、火山要炸了,也要先把妝卸了! 正巧此時蘇澈端著一碗湯進來,見狀敏捷地向旁邊一讓,把湯放在桌子上,剛準備開口,就被秦芷打斷了。 壓根心情管是誰的秦芷匆匆開口:“您好對不起麻煩了但是我能請問一下衛(wèi)生間在哪里?” 蘇澈下意識答道:“出門左轉(zhuǎn)?!?/br> “好的謝謝?!鼻剀朴X得聲音有點耳熟,但沒心情想太多,“刷”地一下向他指的方向跑去。 小芷真有禮貌。 蘇澈這樣想著,用勺子慢慢地攪著湯,好讓它涼一點。 沒過一會兒,秦芷悶悶不樂地低著頭走進來,像一朵曬蔫了的花。 蘇澈以為是自己擅自把她帶到家里來讓她生氣了,有些不安地攥著衣角解釋:“昨天你喝醉了,也不肯自己開門,我才把你帶到我家的。我睡在客房的。” 秦芷迷茫抬頭,才發(fā)現(xiàn)他似乎是誤會了,連忙說:“不是不是,謝謝你的收留,我只是想問問你有卸妝水嗎?” 看著蘇澈茫然的表情,秦芷便知道了答案:“你瞧我都睡懵了,問的什么呢。那我先回去了,還沒有卸妝呢。正好今天休息,晚上來我家吃飯吧?” 可以吃小芷親手做的飯?小芷是不是還沒醒酒?被巨大驚喜感砸昏了頭的蘇澈久不能回神,他一個日常被忽視的掃地機器人開始被重視了? 也是,現(xiàn)在科技是第一生產(chǎn)力,掃地機器人也是個朝陽產(chǎn)業(yè)。 “怎么啦?怕我做飯手藝不好呀?”見蘇澈久不搭話,秦芷開玩笑地說。 蘇澈連忙搖頭:“不是不是?!彼寻逊艣隽说臏⌒牡亩说剿懊妫鞍研丫茰攘嗽僮甙?,大黑在門口?!?/br> 真細心,秦芷感嘆著接過湯碗抿了一口,一股子濃重的生姜味直沖天靈蓋,激得她一個哆嗦。 真·醒酒湯。 好家伙他這是放了一噸姜吧?秦芷狠了狠心一口氣將湯全部灌進去,閉著嘴壓下去了一個嗝,感覺自己從內(nèi)而外都散發(fā)著生姜的氣息。 秦芷和大黑走了,屋子里又陷入了一片冷寂。 蘇澈毫不在意還是一片狼藉的廚房,回到沙發(fā)上摸出手機開始搜索各類卸妝水,這時候他在秦芷家的潔癖認真勤快,似乎隨著地點的變換消失殆盡。 * 同樣是剛剛醒來,渾身酸痛的白南梔艱難地從床上挪下來,撒嬌地抱著正在處理文件的顧均澤:“阿澤,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人家就是太喜歡你了。” 顧均澤冷著一張臉不說話,視線都沒有從電腦屏幕前離開。 白南梔從他抬起的手臂下鉆進去,像一條蛇一樣在他懷里扭:“人家以后不喝酒了嘛,是我被罵了也耶?!彼乜粗櫨鶟?。 顧均澤的臉色和緩下來:“你太口無遮攔了,小芷還好,不會說出去,被別人聽見了怎么辦?名聲還要不要了?” 想起昨天秦芷罵人的話,顧均澤心情卻莫名些好,說出那樣不符合她形象的話,顯然是還沒有放下他的體現(xiàn)。 ——雖然他現(xiàn)在和白南梔在一起,但不得不說,這很能滿足一個男人的虛榮心。 抱著懷中面帶委屈的白南梔,顧均澤摸了摸她的頭:“好了,一會兒給你叫臨蘭居的早餐,再陪你買兩個包包,不氣了?!?/br> 白南梔嘟了嘟嘴,在他懷里小聲哼哼。 * 要是讓秦芷知道顧均澤是這么想她的,估計會罵一句你在想peach。 但現(xiàn)在,她沒這個閑工夫關(guān)心這些事。 江溪在電話那一頭高興得連形象都裝不住了:“我打聽了,謝導確實打算拍一個片子,王雅恬的消息估計沒跑,而且是公開試鏡?!?/br> 秦芷頭頂著書本背靠墻壁站得直直的,提著氣說:“少叭叭,快給爸爸找老師去,能練一天是一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