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回三口全開(h,4k+含加更,重口慎
梅娘回過神,還是上次那間寬敞的房間,她被那人蛇形的姿態(tài)全身綁束。 被一條巨蟒捆綁束縛讓她不由自主感到恐懼,尤其當(dāng)這條蛇毫無廉恥地分開她的雙腿的時候,私密的花戶大敞,風(fēng)生卻旁觀一般側(cè)躺在旁邊,笑盈盈的。 梅娘心慌了,“這是做什么?”她下意識掙扎,卻動彈不得,蛇身甚至因為她的掙扎更加收緊。 風(fēng)生笑答:“你不是想知道么?” “我已經(jīng)知道了?!泵纺锏穆曇粲行┌l(fā)抖,她感覺到兩根蛇尾像食人花的藤蔓,一根沿著大腿往她的后庭伸,一根沿著脖子往她的嘴邊伸,。 風(fēng)生將手指分開貝rou,低眉看向她的腿心。那里濕漉漉的,狹小的xue口緊張而貪婪地翕動。她安撫一般在濕潤的部分溫柔撫摸,“別緊張,我們會很溫柔的。” 她才不信,“你發(fā)誓!”梅娘慌張閉眼。她感受到蛇尾一點一點擠開層層褶皺,她仍無法適應(yīng)被進入后庭的感覺,進入時,脹得她整個小腹都緊繃起來。同時她將叁指溫柔地搓揉著腿心的牡蠣rou,指腹結(jié)結(jié)實實研磨著花蒂,酥麻的感覺又難以抵擋地涌上來,雙重的刺激讓她頭昏腦漲,渾身戰(zhàn)栗。 風(fēng)生忍俊不禁,俯首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我發(fā)誓?!闭f著,另一只蛇尾慢吞吞湊過來,往她的嘴巴里鉆去。 “唔、”蛇尾溫柔地在梅娘的口腔里攪弄,擠壓著舌與上顎,尖端壓在舌根上,讓她被迫張大檀口。后庭蛇尾正徐徐抽來,耐心地擴張窄xue。但梅娘明顯感覺它正一步一步往深處去,就像蓄勢待發(fā)的弓箭,差不多地步就要一口氣沖進去。任人宰割的恐懼讓她活像個砧板上的魚rou,讓她無法不緊張。 “唔、呃……”她無助地看向風(fēng)生,風(fēng)生一面將兩指緩緩插入濕xue,一面將她散落的頭發(fā)撫著,“想說什么?” xue中的沒入沒出很慢,但是很深,她的手指微微翹起,頂在xue上方敏感的軟rou上。媚rou被刺激得緊縮,梅娘不受控制地呻吟。如果不是她的嘴和后庭都被堵住,這樣慢悠悠的進出實在很舒服。 “這樣夠溫柔么?”風(fēng)生保持著這個節(jié)奏,慢條斯理地打開她的身體。 梅娘正想點頭,后庭卻被狠狠往里搗了一下。她唔得叫了一聲,嘴巴被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蛇尾探進了艱澀的咽喉。 枕在梅娘腦下的蛇身離開,她的腦袋落下,極限向后仰去。蛇首吐著信子來到前面,恍惚間,也化作了半個人形。 “是不是還不夠?”另一個風(fēng)生騰空俯下身來,兩手握住rufang,一面揉捏,一面將唇湊過來,吐氣如蘭地含住嫣紅乳尖,極盡吮吸挑逗。 全部的敏感點同時被刺激著,將她渾身軟作一團。梅娘不住低喘搖頭,周身難以自持地泛起密密麻麻的快感,尤其向后仰折著頭顱,極為呼吸困難,胸腔艱難起伏,無盡熱意從身體的深處泛上來,將她被迫也興奮了起來。 “想要快點么?”風(fēng)生感受到媚rou饑渴地咬吸,知道了她的渴望,因此溫柔地問。 沒等梅娘反應(yīng),兩根惡劣的蛇尾一齊深捅,腿心她的手指也多了幾分力氣。但可恨的是,腿心的抽插不深不淺,后庭與檀口的cao弄卻深到她喘不上來氣。 乳rou被蹂躪捏揉,那種熱意越來越濃烈,各方的刺激教她的身體像陷在一陣瀲滟起伏的春水中,媚rou在誘人的漣漪里一張一闔,饑渴難耐。 “唔……嗚嗚……”梅娘嗚嗚咽咽地流下淚來,她的身體被迫地想要一些什么,但同時又對此感到害怕。 她不能渴望,她會受不了的。 “娘子咬得好緊,這么想要么?”風(fēng)生一面吻她,樂不可支地加速抽插,“那我快一點好不好?” 梅娘胡亂搖頭,她已經(jīng)感覺到蛇尾纖細(xì)的尖端觸碰到了她的喉頭,在那里進進出出,模擬cao弄的姿態(tài)。胸乳被捏舔得酥麻不已。后庭已經(jīng)徹底失去方寸,深而重地進來,沒有爽感,但是太脹,xue口被撐得薄薄一層,被侵犯的逼仄的感覺依然引出一股異樣的快感。 后庭上方的xue內(nèi)是她纖細(xì)優(yōu)雅的手。她游刃有余地加速抽送,軟爛的牡蠣rou在逐漸激烈的動作中翻飛進出,汁液飛濺。那里是一些快樂的源頭,渾身上下窒息的入侵中,唯有那里泛上教人銷魂的爽意。 她明明已經(jīng)梗塞得翻了眼去,但是蜜xue傳來的快感依舊叫她欲罷不能,以至于失去理智。 “唔唔……唔……”她奄奄一息地垂泣,卻可憐得人心癢。 風(fēng)生憐愛地去托起她后折的腦袋,仔細(xì)撫了撫她額前微潤的發(fā)絲,瞧著她那雙含滿水霧的雙眸。情欲中的她那么無助而嬌媚地看她,不堪承歡,盡是迷離。 風(fēng)生抽出口中的蛇尾。梅娘猛地咳嗽,張著唇,嘴巴一圈因為蛇尾的蹂躪而被涎液浸濕。她湊過去,細(xì)細(xì)幫她舔凈,兩指在xue中又深又狠地加速。另一個她徐徐沿著胸脯向上,貪婪地在羸弱頸項上留下吻痕。 媚xue不斷收縮,她要高潮了,風(fēng)生在這時抽出了手,以粗碩的蛇尾取而代之。 “啊……”太濕潤的水xue毫無阻擋地被一插到底,梅娘翻著白眼驚叫出聲。 梅娘被玩得大腦混脹不已,這時卻又被吻住。胸前的酥麻愈演愈烈,唇舌間深入的掠奪讓她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哀鳴,腿心與后庭的沖撞重得她幾乎扛不住,每次狠狠地深入,都教她被撞得嗚咽,身子向上一抖。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沒一會兒,她便噴瀉了出來。 她蒙眬星眼望著虛空,因高潮的席卷而低泣哀吟,幾乎就要在應(yīng)接不暇的快感中窒息,直到風(fēng)生放過了她的唇,她得救一般大口大口呼吸,乞憐地看著她,因腿心毫不停歇的cao弄而嬌喘哀求,“風(fēng)生……” 風(fēng)生癡迷地凝視著她,熾熱的氣息盡數(shù)滾在她的唇上,“想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么?” 說著,梅娘的眼前便浮現(xiàn)出一幅yin靡的艷情春畫。她雙腿被蛇身折迭捆綁,花戶大開,腿心同時被兩根可怕的蛇尾盤踞,一前一后從前xue后庭伸出來,又依次快速插入。兩個人身,一個埋在她的胸前,一個面對著她,而她雙眼迷離,儼然一副過度占有的頹靡模樣。 另一個聲音亦如是低嘆,“非常迷人,梅娘……” 但在看到這個畫面的頃刻,梅娘的身子便猛地收緊,蛇尾深深頂進來,讓她再次尖叫噴瀉,“不要……風(fēng)生,不要再玩了……我們回去嘛……” “回酒鋪么?”風(fēng)生溫柔地吻了吻她,“好,那我們回去?!?/br> 打了個響指,畫面一轉(zhuǎn),四下已是酒鋪一樓的大堂。天正明,王大娘站在柜臺后,低頭撥弄算盤,外面就是來往的街道行人。 白天?不應(yīng)該是白天的,而且…… 梅娘被自己此時赤身裸體的狀態(tài)弄得崩潰,閉上眼,哭得喘不上來氣,“混蛋……變態(tài)……” “明明是你說要回來的?!憋L(fēng)生將她抱起來,另一個她則在她身后溫柔地安撫道:“別怕,只是幻境?!?/br> 說著,她們便一前一后將她夾擊。 梅娘沒有抵抗之力。她渾身虛軟不堪,只能被抱著往她的蛇胯間緩緩落下,xiaoxue對準(zhǔn)了rou柱,滿滿當(dāng)當(dāng)插進去,身后另一個溫暖的身體也靠過來,掰著她的臀部,將另一根rou柱緩緩頂入。 “啊……”梅娘渾身顫抖,發(fā)出一聲喑啞而窒息的呻吟,被緩慢而徹底打開的飽脹的刺激,讓她立即落下兩行清淚。 “不行……不要進來了……”她失魂地?fù)u頭。xue內(nèi)冠頭已經(jīng)頂?shù)搅松钐?,她的身體結(jié)結(jié)實實跟她們結(jié)合在一起。 她看著眼前風(fēng)生泛著精光的眸子,一種火熱的恐慌從心底涌上來,讓她心跳狂亂。 梅娘的雙腿被纏在她的腰上,雙手抓著她的肩,這時,又是一記沒有預(yù)兆的深頂,嬌軟身子一顛,她驚慌地往她懷里撲去,顫顫巍巍道:“你說過會溫柔的……” 身后那雙手從臀部撫到腰際,掐住,guntang熾熱的氣息戰(zhàn)栗地貼上來,拂開長發(fā),在她泛起粉意的脖頸上饑渴難耐地低喘,仿佛獸性未消,要將她吞噬殆盡,“會溫柔的…別怕……” 面前的風(fēng)生亦是低喘,“放松點好不好……” “唔……”密密麻麻的碎吻落在她的臉頰與起伏的咽喉上,梅娘難耐地悶哼,仰起臉,感覺身體逐漸在她們危險的誘哄下、被拋動起來。 前后進出的節(jié)奏是相同的,酸脹也是雙倍的。她很努力了,但是沒辦法放松,后庭每一下的頂開都教她渾身一緊。 搐縮之下,快感隨之劇烈。身后那人艱難低喘,感覺xue口像皮筋勒著,她難耐地扭動著尾巴,難以克制地啃咬著她的肌膚,顧自加快速度,“梅娘……” 白天的酒鋪來來往往都是人,市井喧鬧的聲音很近,兩蛇一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媾,yin靡萬分。 梅娘被身后的加速弄得嗚咽,身子蜷縮著往上縮,身前人卻把她按住,聲線顫抖而緊繃,像在克制不吃掉她,“不準(zhǔn)逃……” 說罷,她面前這人也加速起來,掐著她的腰,咕嘰一聲,由下至上狠狠頂入,“啊、”梅娘的身體被拋動得越來越厲害,每一下都結(jié)結(jié)實實叩在花心上,精準(zhǔn)無虞,且深且重,似要將她這凡人身子都捅了個徹底。 “騙子……”梅娘被顛得花枝亂顫,渾渾噩噩望著房梁,放棄了掙扎,任由她們在她的身體里沖撞。 熾熱的喘息此起彼伏,前后兩具身體將她緊緊禁錮,出入越來越快。冠頭被拋離xue口的一瞬間,又失重一般落回去,酸軟至極的媚rou艱難圈裹著入侵的rou柱,一擁而上,死死絞吸,卻又狀似無力掙扎,任由軟爛的瓣rou被cao得里外翻飛,汁水飛濺。 如此百余下,漸次翻騰的快感海嘯一般累積到了極致,將她的心臟都逼得懸停。 周天一陣嗡鳴。不時,梅娘將紅唇一張,在失魂中,舌尖微顫地啞聲泄去。 晶瑩汁液沿著薄薄的xue口汩汩流出。梅娘身子扭曲挺搐了片刻,還沒緩過勁來,身子卻仍顛簸不止。 至深的侵犯并未停下。高潮后酸軟至極的xiaoxue被深搗蹂躪,將高潮的余韻拉得極長,像漣漪延綿開來,令洶涌情潮變得仿佛沒有盡頭。 梅娘深陷其中難以自拔,身體被滅頂?shù)目旄写輾堈勰ィ罎⒌么罂?,“停下……不要了……唔嗚……快停下……?/br> 極酸的快感帶著致命的爽意,讓她的身子像開了水閥,腿心一直在痙攣,一大股一大股液體順著交合的地方傾瀉。 她被高潮灌得近乎絕望,身子的顛簸卻越來越劇烈,一前一后兩道喘息漸次急促,“乖……馬上就好了……”兩道聲線亦先后響起,“梅娘……等一下好不好……” “你快點啊……求你……不要再弄了……”梅娘哭著求饒,梨花帶雨,教人心碎,“救命……要不行了……” “好了……這就好了……”兩個風(fēng)生一齊心疼落下吻來,動作卻沒絲毫減緩,“別哭……都是我不好……” “風(fēng)生……唔、”梅娘神色一滯,身子像被雷劈,扭曲而糜軟地一挺,雙目失神空洞地仰望,神志不清地迎接guntang的蛇精射入她的身體。 梅娘被燙得渾身抽搐,終于堅持不住,顫抖著哭噎一聲,周身無力地癱軟在她的懷里。 不知何時從幻境中出來,身體上的疲乏倒是消減下來,梅娘卻仍舊渾渾噩噩望著虛空低喘,難以回過神。 迷蒙間,只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上。 她被一具柔軟身體緊緊纏抱、禁錮,那個聲音癡迷一般喃喃,“梅娘……梅娘、對不起……” 那人正架著她的膝窩壓在她的身上,埋首胸前,一面孜孜不倦地汲取芬芳,一面將她身子揉著。梅娘嚶嚀垂眸,風(fēng)生有所察覺地抬頭看她,這人雙眸含了霧氣,癡狂而急切地吻她的唇,“我好喜歡你啊,梅娘……都是我的錯,千萬不要討厭我……” 梅娘沒明白,但是雙臂摟過她的脖子,仰面迎接了她的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