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th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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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的毛已經(jīng)炸起來了。真叫人喜歡。 他肆意地笑了幾聲,像看個精美的玩具一樣看著她,看她開始六神無主,而后左顧右盼起來,有些無地自容。那些人前兩天還信誓旦旦同他打賭,說這丫頭肯定不上當(dāng),你看這還沒開始試,自己就迫不及待掛鉤上。這是他玩過的最有意思的玩具了,那些人,別人,根本經(jīng)不起這樣的玩弄。再瞧她,她在污水里已經(jīng)泡了這么久,可只要一撥開壓在她身上的淤泥,原本的堅韌的模樣就又展露在他眼前。 太迷人了。賀昶禁不住伸手觸摸她,想占有她,想看她被玩壞的樣子,想看她可以抵抗但是為了某個人還是選擇把苦水往肚子里咽。沒有什么比玩一個不情愿的人更能帶來性快感的事情了。 這情景要是放在平時,她一句話都不會說,假笑著隨他們?nèi)チ?,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她不肖想也不愿做。但她兀自冷靜了叁兩分鐘還是沒辦法接受眼前的現(xiàn)實。怎么能做這種事情?怎么可以在沉?xí)r面前賣笑?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他是不是都看到了…… 。 不敢繼續(xù)往下想。溫阮開始慌張,心神好似不在此間,動作也是機械式的,毫無章法,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奮力地推開他們。她不想做了,她不想再和這些人廝混在一起,她想找個地縫把自己藏起來。 可少女的力氣怎么比得上這些男人,別說在場的叁四十個,就是眼前的這一個她都掙不脫。男人不過用了幾分力氣就輕松地把企圖掙脫的她拽回來,而后將她牢牢控制在懷里,像張網(wǎng),把她纏住了。 但光是這種程度,還遠(yuǎn)不夠,男人順?biāo)浦鄣卦偻斑M(jìn)了一步,準(zhǔn)備把她一把推到懸崖邊上,于是繼續(xù)道,“你既然不要我可憐他,那我收回之前的仁慈。嗯,我想想,干脆我們把他叫到這邊來吧,現(xiàn)在隔得這么遠(yuǎn),他怎么看得清?!?/br>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彼犕赀@句話,心臟不禁漏跳了一拍,身子也跟著痛苦地顫了顫,連眼神都變得僵硬起來。她準(zhǔn)備開口求了,嘴唇微張,只是還沒想好應(yīng)該說什么才能讓他回心轉(zhuǎn)意??删瓦t疑了這么幾秒,他便吩咐好人去叫了,無力回天。 “你非要這樣么?你非得?!边@句可以算作是自言自語了,因為現(xiàn)在再說什么都沒用?!拔沂裁炊悸犇銈兊?,你們想要什么我都給,我真的……”她說了兩叁句眼淚就掉出來了。溫阮從不在這些人眼前哭。在他們面前展現(xiàn)出自己的弱點并不是什么好事,他們并不會體諒她的辛苦和痛楚,甚至以此為樂,就像現(xiàn)在這樣。 但她只有這么幾分鐘的時間能宣泄自己了,她更不愿意在沉?xí)r面前哭。 盡管視線已經(jīng)開始模糊,少女還是抿緊唇抬頭去瞧。她瞧見那個人推開了層層人群,往沉?xí)r所在的那片過去,瞧見他身邊的那些女人聽見自己的名字后搖著頭拒絕了,緊接著拉住他不肯放。領(lǐng)了任務(wù)的侍者見狀再次傳達(dá)了這邊的意見。這回他不像第一回那般置之不理,多問了一嘴后略加思考一番,并沒有過多猶豫,就點了頭,最后起身朝她這邊走來。 就在他的視線要和自己撞上的時候,少女猛地轉(zhuǎn)回頭撲到了眼前人的肩頭上,無處可躲,只能這樣。賀昶可太喜歡她這幅樣子了,所以是刻意的、故意的,再次大力地抽插起來。 她不濕潤,不想做,用了全身的力量在抗拒這件事,光是xiaoxue里給他的力道就比之前強上不少。如他料想的不差,S級的他們從不在他們面前展現(xiàn)自己真正的實力。這有什么好藏的,看不起他們么,他今天非要試出她的上限不可。 這么一想,賀昶便不許她這樣躲藏了,叫了叁兩個人把她拉開,要她躺在桌板上動彈不得,臉、胸脯、陰私,該給男人看的地方一處都不許少。她抗拒無果,只能輕輕地嗚咽幾聲,用著最后幾份力氣抹干凈臉上的水濕。 沉?xí)r在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預(yù)見到了眼前的場景,他知道這些人叫他來的目的是什么,他們并不會喜歡這樣的事情,但他還是答應(yīng)了。過去的一個多月,他把所有能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就差見她。就差來見她了。 沒有尊嚴(yán)也沒關(guān)系,再也脫不開身也無妨,他們本就該在一處。 在場的女人們都是老熟人了,這些年做過的次數(shù)少說也有幾百次吧,他懶得算。再加上應(yīng)付這些人實在簡單,不費吹灰之力,所以無論做什么都勾不起他一點情緒波動。要說真的有變化的時候,大抵是晚上十點四十一,那扇大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他察覺到動靜轉(zhuǎn)頭去看,看見那個男人帶了位沒穿衣服的女孩進(jìn)來,女孩的肩胛骨下有一顆很醒目的紅痣。是他的阮阮。 也許是一下子被分了心,沒有再想做的想法,他的身體忽然有了變化,被身下的女人察覺到了,女人出言,“我勸你還是別管那邊的事情,安心當(dāng)個陪襯,不然她會更難受?!?/br> 沉?xí)r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沒做回應(yīng),簡單用手?jǐn)]動幾下yinjing,確保它的基本硬度后,便繼續(xù)往下做了。但他收不回自己的視線,眼神不由自主地那邊飄,看見她與那個人熱吻,看見那個人所有不懷好意的動作,看見她皺起眉頭四處尋找源于自己的可以算作窺視的目光。 他禁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渾身僵硬,一刻也不敢耽擱,逃也似的轉(zhuǎn)回腦袋,視線不知道應(yīng)該放哪里放,就安置在眼前人的臉上。應(yīng)該可以用不知所措來形容。 對方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幅模樣,笑著扭過頭往那邊看,在他耳邊繼續(xù)添油加醋,“她可比你上道多了,我家那位說她和狐貍精一樣能把人吸死。而且誰都能干,路邊的阿貓阿狗也可以。”溫阮的牌子被永久取下了,和他時有時無的情況不一樣。也就是說,女人說的話大概率是真的。 。他們就是這么對待他的掌上明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