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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楊:“???” 裴硯回來時, 樸楊一臉懵逼地看向他:“哎, 我的雪碧還沒開呢,你怎么還回去了?” 裴硯掃了一眼桌上沒被動過的雪碧,語氣毫無誠意:“忘了。” 樸楊:“……” 姜半夏:“……” 樸楊抓了抓自己的卷毛,起身去前臺又把起瓶器要了回來。 姜半夏隨著他的動作轉(zhuǎn)過頭,以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樸楊的背影。 裴硯坐了下來, 擋住姜半夏的視線。 姜半夏把頭轉(zhuǎn)回來,小聲問裴硯:“他惹你啦?” 裴硯偏過視線,看了她一眼, 不置可否。 一貫的敏銳讓姜半夏直覺這是一個需要自己表忠心的時刻。 她舉起半只手, 誠誠懇懇:“你放心,哪怕我對他感興趣,他做得不對, 你還是可以生氣的!我支持你!” 裴硯頓了下, 垂著視線, 看了姜半夏幾秒。 看得姜半夏直發(fā)虛, 想自己這忠心表得是不是有點夸張。 裴硯卻扯了扯唇角,把視線收了回去。 那股似有若無的低氣壓再一次消失了。 與此同時,樸楊也拿回了起瓶器,把自己的雪碧打開了。 他一無所知地快樂舉杯:“干杯干杯!周末快樂!” 真有活力啊……姜半夏笑了,她舉起自己的北冰洋,卻沒有去和樸楊碰杯。 而是偏過頭,眼睛彎彎地看著裴硯,等著他。 裴硯察覺到姜半夏的目光,轉(zhuǎn)過頭,和她對視了一秒,才也舉起自己的豆奶。 坐對面的樸楊手腕都舉酸了。 每一根卷毛都跟他一塊想,也沒想明白為什么光碰個杯就花了這么久。 - 已經(jīng)挺晚了,姜半夏這會也有點餓,三人碰完杯,她便埋頭吃了起來。 樸楊也吃了一會,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抬起頭問:“哎,哥,你晚上不是跟蘇姨一起吃的飯嗎?怎么還出來吃?” 姜半夏聽了這話,也停了筷子,有些疑惑地偏過頭看裴硯。 裴硯頓了一下,說:“就見了下?!?/br> 沒再說什么,并不欲多談的模樣。 樸楊看他,也有些不知道怎么辦的樣子。看了一下旁邊,才又說:“你們有九年沒見了吧?蘇姨知道咱倆是同學(xué)后,就總找我媽,問你的情況……” 裴硯語氣很淡地制止:“樸楊?!?/br> 樸楊不說話了。 姜半夏沒聽明白,但看出裴硯不愿多談,就很識趣地沒有問任何事。 沒再繼續(xù)說了,但樸楊似乎還在想剛才的話題,想著想著又生氣有點忍不住似的,小聲嘟囔一句:“都是裴野川……” 說了一半,看見裴硯的表情,聲音還是漸收了。 但姜半夏在聽到這個名字時,卻停頓了下。 她假裝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吃著烤rou,腦海里卻思索著。 感覺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是什么時候聽到過呢? 好像很早,可能在她還在上大學(xué)的時候。 從誰口中聽過的?好像是她mama…… - 吃完飯,和樸楊告別,又同裴硯一起走回家,姜半夏還在想這件事。 裴野川這個名字……她總覺得自己好像是知道些什么的。 一進家門,姜半夏就拿出手機,給mama發(fā)了微信。 姜半夏:【裴野川是誰?】 姜半夏:【你是不是做過他的報道?】 姜mama是一名社會新聞記者,目前仍然活躍在一線。她以選題新穎,目光獨特而著稱,也是業(yè)內(nèi)的著名記者。 姜半夏從小到大都是被這些社會新聞所包圍著長大的。人家小孩小時候聽安徒生童話,她聽她mama給她講的五零三租戶離奇失蹤之謎。 至于這個裴野川,姜半夏總覺得自己在大學(xué)某一年的暑假在家時,mama好像正在做這個人的報道,天天念叨著這個名字。 姜mama很快回了過來。 姜mama:【你才想起來】 姜半夏:【?】 姜半夏:【什么意思?】 姜mama:【我以為你在給裴硯寫狗血小說的時候就起碼對他知根知底了】 姜半夏:【…………】 姜半夏:【都說了是意外??!】 姜半夏:【所以,他是裴硯爸爸?】 姜mama:【是啊,雖然裴硯自己可能不認(rèn)】 姜半夏看到這句話停頓了一下。 想了想,腦海里捕捉出當(dāng)年那篇報道的只言片語……雖然忘得差不多干凈了,但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再加上晚上吃飯時小卷毛說的…… 裴野川做過什么? 姜mama:【我前一陣還在想,既然裴硯回國了】 姜mama:【不然約他做個跟蹤采訪?】 姜半夏看她這話,立刻警惕起來,迅速回復(fù):【不行】 姜mama:【?】 姜mama:【又不是跟你約,你替人拿什么主意呢】 姜mama:【噢,是因為你得罪過裴硯,怕我聯(lián)系不上他是嗎?】 姜mama:【嘖】 姜mama:【凈給我找麻煩】 姜mama:【行了,我剛把你從戶口本上刪了,咱倆沒關(guān)系了,我這下能找裴硯了吧?】 姜半夏:【……】 姜半夏:【不是,你要跟蹤采訪什么???他都不想跟裴野川扯上關(guān)系,你還要做跟蹤采訪,你不會傷害你的采訪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