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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死向來很可以的 第118節(jié)

    只是不知是不是因為和大槐花貼貼太久,她頭暈耳鳴的癥狀出現(xiàn)得越來越頻繁,如果離開寢室太久,甚至會有些呼吸困難。

    看來這種占山為王的形式,還是不能稱太久……

    徐徒然有些憂傷地想著,順手又動用權限,放進了兩只正在錘門的伴生物。

    國土遼闊,巡視一圈還是挺累的。她將壓縮餅干在礦泉水里泡軟,勉強嚼了幾口,斜靠在椅子上,合目調整起呼吸。

    下一秒,卻見她驀地睜開雙眼,頗為警覺地四下環(huán)視一番,似有所感地抬頭,視線落在了門口。

    房門是開著的,她的視線穿過門框,隱隱能看到對岸志學樓的一角。

    莫名的危機感順著背脊爬上。徐徒然不由自主地坐直身體,兩肩如動物般聳起又舒展,眼底淡淡的藍光閃過,指尖泛起冰雪的氣息。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視線。志學樓教室內,匠臨倏然轉頭,眼底還閃著尚未褪去的金色。

    旋即便聽他低低嗤了一聲,一腳踢開癱在地上的伴生物,隨手抹了把濺到臉上的血跡,俯身撿起被掰斷的手機。

    手機已經壞到不能再壞,屏幕漆黑。匠臨不太熟練地將它左右拼湊了一下,發(fā)現(xiàn)拼好也亮不起來,不耐煩地將它扔到了一邊。

    匠臨,姜老頭淘寶店正式員工。持有素質:【君權神授】。

    目前公開的傾向為秩序、戰(zhàn)爭、永晝三合一。能力之一,名為“暴君”。

    依靠這項能力,他可通過協(xié)議,從外界獲得“子民”與“領地”。而通過指定的媒介或載體,他可以遠程感知子民或領地內的情況,甚至直接下達指令。

    他的規(guī)則所在之地,即為他的領地。他的子民所達之處,亦為他的國度。他可以在自己領地內制定規(guī)則,設定某些危機狀態(tài)下的“自動報錯”。若是他人觸犯規(guī)則,或在他的領地內對他“大不敬”,他還能額外降下神罰。

    前提是——他用來溝通子民與領地的媒介,能正常運轉。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碎成拼都拼不起來的兩半。

    匠臨坐在椅子上,斜睨著碎掉的手機,隱忍地深吸口氣。

    在今天之前,他的領地實際只有幾處——正是實驗室三樓的那些辦公室。域主希望能有辦法哄騙學生進行儀式,好讓自己進入實驗樓,他便趁機討來了那幾塊“封地”,在里面另外增加了規(guī)則。

    也因為那里是他的領地,所以他可以在楊不棄和徐徒然對他“不敬”時施以懲罰。但那些領地還是太小、也太少了。域主又很防備他,怎么都不愿意讓他獲得更多的領地,甚至連他的日常行為,都會受到干涉……

    他本以為,自己能先設法搞到一個權限較高的身份,比如老師。之后再徐徐圖之。沒想域主過河拆橋,反而讓他成為了學生。既然如此,那他只能換一個辦法——無法從域主那里要到領地,他只能自己強行去占。而要占領土地,最好的辦法就是發(fā)展子民。

    他花了那么大工夫,好不容易通過“協(xié)議”搞來了一批幻影學生……按說沒有比他們更好的棋子了,進可遠程執(zhí)行他的指令,退可散入學校各個區(qū)域,為他開疆拓土……

    但,還是那個問題。他的媒介,沒有了。

    他最后發(fā)出的“郵件”,不知道傳達給了多少子民。她們現(xiàn)在又將他的指令執(zhí)行到了何種程度……

    無法得到更多回饋。這讓他有些煩躁。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那些子民人數夠多。不論她們是否在找、或已經找到了“爸爸”,也不論她們是否因為曠課而被老師抓捕……只要她們在這個校園里四散活動,他就還有優(yōu)勢。

    ——我的子民所達之處,即為我的國度。

    將這句話默念幾遍,匠臨閉眼深吸口氣。再睜開時,眼底金光再次泛開。

    “宣戰(zhàn)。”他緩緩開口,語氣鏗鏘,兩腿優(yōu)雅地交疊,仿若帝王。

    “宣戰(zhàn)對象,域主?!?/br>
    ……

    幾秒鐘過去。

    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

    匠臨再次閉眼,深吸口氣,再吸口氣,摸了摸下巴,又拍了拍額頭。思索片刻,再度靠回椅背上,擺出兩腿交疊的優(yōu)雅姿勢。

    “宣戰(zhàn)?!彼麊问种е掳停俅卫淅溟_口,“宣戰(zhàn)對象,爸——”

    他頓了幾秒,出于某種微妙的人性,硬生生地扭轉了發(fā)音:“把域主拘禁的那個人?!?/br>
    話音落下,他眼前場景一時扭曲,連人帶椅,忽而往后栽倒,在扭曲的空間中轉了一個大圈——

    而等他再度恢復到正向時,面前的場景,已然徹底變了模樣。

    *

    徐徒然感到情況有些不太對。

    她不知該怎么形容,但就是有種莫名的危機感,在她的心中縈繞不去。她像是只感應到即將地震的野獸,煩躁到在房間內四處踱步,卻不知該如何打消這種令人不適的感覺。

    連她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腳踩在地上,每一下都會留下淺淺的冰霜。

    她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這種危機感,與大槐花無關。與已被關進這棟宿舍樓里任何怪物都沒有關系。那是某種更為遙遠的威脅,或許也更強大……

    下一瞬,四周空間忽然扭曲。她腳下地板起伏,晃得她一個后退,周遭場景隨即一變——

    變成了黑色的巨大房間。

    準確來說,只有墻壁是黑的,地板則是黑白相間。天花板很高,懸著水晶吊燈,在迎上她目光的剎那,吊燈上燃起數簇火苗。

    “既然來了,就坐下吧?!?/br>
    一個淡漠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徐徒然警覺旋身,只見身后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條長長餐桌,餐桌的另一頭,正坐著一個男人。

    高高瘦瘦,身上套著件姜黃色的襯衫,襯衫上面有火炬的圖案。

    看上去與這里復古的氛圍格格不入。

    餐桌很大,但只配著兩個座位。那男人占據了其中一個,正好整以暇地往高腳杯里倒橙汁,倒完隨手一揮,那杯子便滑過餐桌,停在了徐徒然的跟前。

    “自我介紹一下,匠臨?!蹦腥私化B起雙手,悠然地往椅背上一靠,“或許你已經聽你那些普通的朋友提過……”

    “沒有?!毙焱饺桓纱嗟卣f著,拉開椅子,直接落座,順手指了指旁邊的高腳杯,“能給換一個嗎?我想要奧利奧奶茶加芝士奶蓋,全糖,溫的?!?/br>
    匠臨:“……”

    “……不好意思,沒有那種東西?!彼艘幌?,迅速調整好情緒,“好了,言歸正傳,你應該也發(fā)現(xiàn)了,這里,和你所處的空間不同……”

    “那橙汁能換成有真果rou的那種嗎?”徐徒然舉起高腳杯晃了晃,盯著里面的液體看,嫌棄地皺眉,“你這看著好像不是鮮榨汁,不健康?!?/br>
    匠臨:“……”

    不是你都喝奧利奧奶茶了,你現(xiàn)在和我說健康?

    他閉了閉眼,打了個響指,干脆將徐徒然手中的高腳杯整個撤掉。

    “請問現(xiàn)在,可以聽我說話了嗎?”他一字一頓。

    徐徒然看了看自己空空蕩蕩的雙手,瞟了他一眼,眼中浮起些許思索,很快又給掩了下去。

    跟著就見她搖了搖頭,無奈地抬手:“行了行了你說吧。嘖,真難伺候。”

    匠臨:“…………”

    麻煩你搞清楚,到底是誰在伺候誰啊?

    他抿了抿唇,做出了不知道今天第幾個深呼吸。

    然后兩手往桌上一撐,飛快開口:“這里是我的軍戰(zhàn)領域,在這里,我有權限向你宣戰(zhàn)?,F(xiàn)在我給你最后一分鐘考慮,如果你愿意交出域主,我可以立刻放你回去,我們相安無事。但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會對你正式發(fā)起攻打?!?/br>
    ……他這一番話說得極快,幾乎連必要的停頓都沒有,仿佛生怕再被人打斷似的。

    而直到全部說完了,他才長長吐出一口氣,再次恢復成那副悠然自得的優(yōu)雅模樣。

    “現(xiàn)在,該你給出答復了。”

    徐徒然:“……”

    她緩慢地眨了眨眼,語氣茫然:“什么答復?”

    “……”匠臨再次坐了起來,“就我剛才說的那件事的答復……”

    “哪件?”徐徒然兩手撐在桌子上,語氣誠懇,“老實說,你剛才那番話,我其實除了第一句和最后一句,全都沒有跟上。”

    匠臨:“……”

    他抬手摸了摸額頭,目光在空氣中飄忽了起來。

    “行吧,對不起,我的責任。”他端起一抹假笑,字正腔圓、無比緩慢地將方才那番話又重復了一遍,最后再次強調,“現(xiàn)在,給我你的答復。”

    “你剛才不還說一分鐘嗎?”徐徒然偏頭,“變卦變得這么快?。俊?/br>
    “……行,那就一分鐘。”匠臨維持著微笑,再次打了個響指,兩人中間的長桌上,出現(xiàn)了一個倒計時的鬧鐘。

    ——所以,這個男人,可以cao控這個空間里的一切。

    徐徒然眸光微轉,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順便瞟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現(xiàn)在穿的并非是學生標配的襯衫短裙,而是剛進學校時穿的那身,身上也沒有證件。

    口袋里是完全空的,隨身攜帶的藥瓶不知所蹤?!皳渌访噪x”的主動效果無法起效,方才端飲料時試過,“七號冰”也用不出來。

    然而意識里,卻還是能看到作死值系統(tǒng)和技能加點面板的。此外,這個男人剛才說了,要她釋放大槐花——這也意味著,哪怕她人在此處,她對大槐花的拘禁作用還是生效的。

    再回憶一下自己進入這個場景時的感覺,不太像是進入幻覺。倒和自己陷入“非正常理智”時,進入冰上世界的感覺類似……那有沒有可能,自己本體實際還在宿舍里,只是意識被拉入了這個空間?

    這也好解釋了。為什么她的特技都無法生效,又為什么這個男的一副盡在掌握的模樣……

    徐徒然若有所思地抬眸,正對上對面男人望過來的雙眼。注意到對方眼底的金光。她微微一怔:“是你?實驗樓辦公室的那人是你?”

    “對,是我?!苯撑R毫不介意地點頭,“很高興我們終于正式見面了——以這樣的身份。”

    最后一句話著實有些莫名其妙。徐徒然在意的卻是另一件事:“所以你就是那個和大槐花合作的人?你現(xiàn)在是想怎樣,撈它嗎?”

    “撈……也可以這么說。”匠臨略一思索,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并不需要和徐徒然搞得這么劍拔弩張,“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我是臥底?!?/br>
    “臥底?”徐徒然挑眉,“臥到大槐花底下的那種臥底嗎?”

    “……我知道這事對你來說很難理解。但我們的目的實際是一樣的,對付大槐……我是說,域主。只是我們采取的方式不太相同。”

    “行。”徐徒然往后一靠,朝前一伸手,“那談談你的方式吧。”

    “……?”匠臨一怔,“什么?”

    “你的方式啊。”徐徒然認真重復,“是你要向我論證,你是我們這一邊的。那就證明一下唄。”

    匠臨:“……”

    這發(fā)展,是不是哪里不太對?

    “我……我的能力之一,就是可以靠占領領土來短暫提升實力?!彼D了頓,半真半假道,“我本來想的是,騙取域主的信任,在這域里多占領一些領土。等到實力足夠,再向域主發(fā)起挑戰(zhàn),一舉拿下它?!?/br>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這說的全是實話。楊不棄過來也挑不出錯的那種。

    徐徒然恍然大悟地點頭:“那你可真是忍辱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