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高嫁 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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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春,你和弟妹是半路走到一起的,都有各自的孩子,我提醒你一件事兒,你們買院子的時候,必須寫你們夫妻倆的名字?!?/br> 林二爺一聽,有些心慌的問,“這還有什么說道嗎,反正兩口子,不管寫誰的名兒都不打緊吧?” 林大伯微微一笑,“你現(xiàn)在住自己的房子,都能被趕出來,只能在雨珍家里過年,要是新買的院子只寫弟妹的名兒,你猜你以后是不是更受氣?” 林二爺一想,對啊,現(xiàn)在黃翠芬和以前不一樣了,脾氣忒大,要真只寫她一個人的名字,備不住三天兩頭把他趕出來,到時候他更難辦,那就丟人丟大發(fā)了。 林大伯又說,“而且你不是準備賣掉西廂房嗎,那多少也是出了錢的,不寫你的名字不合適?!?/br> 林二爺急匆匆的從大哥家出來,沒去做公交車,而是招手叫了一個三輪,還讓人家快點蹬。 到了柳枝胡同,他顧不上歇,也顧不上喝口水,趁著黃翠芬不在,趕緊的開始找房契。 他從老舊的柜子里拿出一個小匣子,從床底下摸出鑰匙打開了,他記著房契應該就在夾層里。 沒想到竟然沒有。 林二爺一下子慌了,后背都嚇出了冷汗,他趕緊把所有的東西都拿出來,又重新找了一遍,還是沒有。 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黃翠芬給拿了。 不過也不要緊,反正這房子很快就被賣了。 林二爺把匣子放回原處,領著鳥籠子去了陶然亭,他的不少朋友都在呢,這好長時間沒見著了,都上前跟他說話。 “哎呦,韶春,你今兒可算是來了,不會才從閨女家回來吧?” 林二爺?shù)靡庋笱蟮娘@擺了一通,又一頓閑扯,到家都中午了。 冷鍋冷灶的正愁著怎么吃飯呢,黃翠芬回來了,還帶了一兜子熱乎的包子。 包子鋪里中午正是忙得時候,一般她是不回來的,但約莫著林二爺該在家,她就回來了。 還被林雨珠說了兩句。 林二爺吃著熱包子,喝著茶水覺得挺美,說,“既然咱們要買房子,那就趕緊的,把這邊先賣出去,明兒我就去找中人?!?/br> 黃翠芬點了點頭,說,“咱們要買,就在前門附近找吧,出門幾步就是大柵欄,干啥都方便?!?/br> 說起大柵欄,林二爺想起了兒子兩口子,“你看著宇強了沒有,他們賣炸雞,生意還成吧?” 黃翠芬笑了笑,“好著呢,我抽空去看了好幾次,都有顧客在旁邊等著呢。” 林二爺說,“那敢情好?!?/br> 他又問,“翠芬,家里的房契是不是你拿了,我剛沒找著?!?/br> 黃翠芬一愣,氣呼呼的說,“這事兒你可別賴我,我沒拿,你那匣子只有你自己能打開!” 她這話是謊話,其實,她早就找了了放在磚縫里的鑰匙,不過,那匣子里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最好的就是一個黃銅的旱煙嘴,其他都是些破爛玩意兒。 林二爺訕訕的說,“沒拿就沒拿,你急什么???” 其實他也知道,黃翠芬之所以生氣,是兩個結婚后,黃翠芬變著法子給他要房契,他都沒給。 而且床底下那鑰匙,是放在一個地磚縫里的,的確很難被發(fā)現(xiàn)。 吃過飯,黃翠芬走了,林二爺顧不上出去溜達,趕緊了提了一包點心去了柳葉胡同。 今兒天兒好,林老太太半躺在椅子里,在院子里曬太陽呢。 她盯著小兒子問,“干什么來了?” 林二爺指了指手里的點心,說,“稻香村的桃酥,吃不吃?” 保姆趕緊說,“二爺,這才剛吃了飯,吃多了又得積食,等到了半響再吃吧?!?/br> 林二爺把點心遞給保姆,笑著說,“也成,我陪她老人家聊聊天?!?/br> 看著保姆走進了屋子,他才壓低了聲音問,“媽,我那邊的房契,是不是在您手里???” “您給我吧?” 林老太太很不高興,“瞎說什么呢,那西廂房,當初不是雨珍她媽張羅著買的嗎,房契怎么可能在我這兒?” 林二爺皺了皺眉,對啊,當初他和張華姍結婚之后,林老太太事兒特別多,張華姍就提出來搬出去住。 然后就花了點錢在柳枝胡同買了一間西廂房,本來是想買兩間的,因為買的太急,沒遇上合適的。 “媽,您可別糊弄我,真不在您這兒?” 林老太太瞪了他一眼,“這還能有假,那房子是你們自個兒買的,雨珍她媽能把房契給我?你自個想想,你給我了嗎?” 林二爺當然沒那么傻,但他還是說,“這,都這么多年了,誰還記得這個呀?” 他回到家,左思右想,最后想到了,雨珍不是把她媽的一個箱子拿走了嗎,估摸著是被雨珍她媽活著的時候給拿了。 林二爺趕緊的又往金鳴胡同跑,他剛到,正好林雨珍也下班回來了。 “爸,您這怎么又回來了?” 林二爺問,“雨珍,咱家的房契,是不是在你這兒?” 林雨珍說,“對啊,怎么了?” 林二爺擦了一把汗,還好是虛驚一場,說,“那你趕緊的拿給我,我要把那房子賣了?!?/br> 林雨珍十分干脆的說,“我不同意。” 林二爺詫異的抬頭,“為什么???” 林雨珍說,“那是我媽用嫁妝買的房子,你現(xiàn)在要賣了?賣了干什么,用來和黃翠芬一起買新房子???” “爸,這事兒你別想了,房契在我這兒,我媽還留了遺言,這房子留給我了,不是你的房子,你也賣不了?!?/br> 林二爺覺得特別不能理解,“不是,雨珍,你都那么有錢了,還在乎這仨瓜倆棗?” “爸爸不一樣,爸爸等著用錢呢?!?/br> 林雨珍說,“說什么都沒用,你回去照實說就行了,你要是覺得處理不了,讓她來找我?!?/br> 林二爺不敢得罪閨女,以后還指著她呢,只好長吁短嘆的走了。 晚上八點多,黃翠芬從包子鋪回來,問了一句,“二爺,那房契找到了嗎?” 林二爺覺得,不能說實話,那非又得吵架不可,也不能讓黃翠芬去找林雨珍,到時候指定討不到什么便宜,回來黃翠芬還得沖他撒氣。 他無奈的搖搖頭,“在老太太那兒呢,死活不給我,說要是敢賣房子她就撞墻。” 黃翠芬沒懷疑,冷哼了一聲,說,“她還能有幾年活頭,早晚不還是咱們的,這會兒不賣也行,不是房子以后會漲錢嗎,留著以后賣個高價!” 既然想買房子,她就留意開附近的院子里,今兒下半響,店里最不忙的時候,隔壁賣炒肝的老板娘過來說,他們胡同里就有一個房子要賣了。 黃翠芬當即就去看了,院子不大,和林老太太那邊差不多,也就占地一分半的宅子,但她和林二爺,還有宇強一家,也夠住了。 要價還不算太貴,要三十萬,估計真要買,多少還能便宜點。 光是她自個兒存折上的錢就夠了,而且宇強也說了,真要買了房子,以后一個月會貼補給她一百塊錢。 所以她現(xiàn)在說話才這么痛快。 林二爺瞅了瞅她的臉色,又說,“我還有一個條件,買了新房子,得是咱們兩個人的名字,沒有我的名字可不成!” 黃翠芬一下子就急了,“二爺,你這么干,可就是真的不講理了,咱們可是說好的,而且,這買房子的錢也是我一個出的,憑啥還要加你的名字?” 林二爺理直氣壯的說,“必須加我的名字,不加不成,要不然的話,萬一你以后三天兩頭的往外攆我,我怎么辦?” “那就只能常住閨女家了?” 黃翠芬猶豫了半天,咬牙說道,“成,也寫上你的名字?!?/br> 其實,她已經(jīng)跟中人打聽過了,甭管寫誰的名字,只要沒離婚,那都是兩口子的共同財產(chǎn)。 林二爺趁著周末,抽了個空,又來了一趟金鳴胡同,把這事兒給閨女說了,“全推到你奶奶身上了,她也沒多問?!?/br> 林雨珍點了點頭,“成,我知道了,不過早早晚晚都得知道?!?/br> 林二爺笑了笑,“不提這事兒了,雨珍啊,新房子已經(jīng)買了,挺好的,鬧中取靜,出門沒多遠就是前門,就是大柵欄了。” 因為房子之前有人住,里里外外都還維持的挺好的,并且家具都是現(xiàn)成的,張秀玉張羅著打掃干凈了,一家子就高高興興的搬過去住了。 普通老百姓,沒有那么多講究。 林雨珍說,“那挺好的事兒啊?!?/br> 林二爺抿了口茶,“是啊,雨珍,這事兒還多虧你給我出主意,要不然,爸爸不能這么快就住上了這么好的房子!” “我想跟你打聽打聽,這暖氣怎么裝啊,還有那抽水馬桶,好改嗎?” 林雨珍說,“這事兒你別cao心了,你讓宇強來找我?!?/br> 林二爺也不留下吃飯,顛顛的走了,他現(xiàn)在挺忙的,家里的事兒都得照應著,別人都沒空,就他一個閑人,他得盯著小孫女做作業(yè)。 田姐端上來一盤子剛上市的春桃,好奇地問,“怎么老爺子這就走了?” 林雨珍拿起一個桃子咬了一口,笑著說,“這桃可真甜,明兒多買點!” 田姐趕緊答應了一聲。 沒一會兒,許俊生和誠誠圓圓也都回來了,這仨人是去看車了。 很多年前,林雨珍上北大的時候,上下學要么騎車,要么坐公交車,這倆孩子本來也是如此。 但很快就不是了。 今年過年的時候,許俊生跟兒子掰手腕輸了,誠誠事后提了一個要求,要求爸爸給他買一輛汽車。 其實,許俊生早就想給孩子買了,可誠誠和圓圓不滿十八周歲,考不了駕證,買了也開不了,就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 盡管林雨珍對此不是很支持,還是問道,“有喜歡的車嗎?” 圓圓撇嘴,“都差不多,跑了十幾家,都快累死了。” 和哥哥不一樣,她喜歡坐車,但不喜歡開車,覺得開車還挺累的,等哥哥買了車之后,她蹭著坐就行了。 誠誠卻是兩眼發(fā)亮,說,“有啊,媽,很多車都特別漂亮,我最喜歡奔馳了,車頭和車身都設計的特別好,發(fā)動機和內(nèi)部構造我也看了,都挺好的!” 許俊生無奈的笑了笑,他也覺得好,可奔馳實在太貴了,一輛一百多萬啊,他自個兒開的才是三十幾萬的車。 雨珍的也差不多。 誠誠一個小兔崽子,怎么能買那么貴的車,而且他還沒畢業(yè)呢,倆孩子指定都要接著上研究生,估摸著還得要三四年才能畢業(yè)呢。 林雨珍問,“多少錢?” 誠誠可不是沒數(shù)的孩子,他說,“一百多萬呢,太貴了,再好也不能買,性價比太低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