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因系得蘭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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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洪荒】 玉宸眉眼微微凝滯,倏忽抬眸望去。 深色的天穹上,朝霞自視線盡頭緩緩蔓延而來,生生灼燒開一片艷紅。是天地間最絢爛的一抹,以謝夜幕將辭,迎日之初升。 她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又被身側(cè)之人動作輕柔地拉開,轉(zhuǎn)而輕輕攏住。 “怎么了嗎?”通天低聲問她,語帶關(guān)切。連帶周圍一圈人都聞聲望來。 女媧重新挽了一個簡單的發(fā)髻,碧眸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兩人;句芒笑意溫和,三下兩下?lián)芘迨疑惶謇仙裨谠?,和一旁的原玨一道,做了道系品茶二人組,旁觀幼弟幼妹的跨服友好交流。 凡間的炊煙又濃郁了幾分,煙火人家的喧笑與喜樂偶爾被清風(fēng)送達(dá),仿佛無事可憂,太平安樂。 少女不由恍惚幾分,環(huán)顧四周,像是不明白他們怎么又聚在了一起,這樣……沒有仇恨、沒有紛爭的,聚在一起。 若真要說起來,玉宸頗為不確定地想著,也許是由于圣人們組了個能刷誅仙劍陣的隊(duì)伍,卻分分鐘打穿了瘟疫副本;也許是大家都還沒走到那個地步,爭奪洪荒霸主,乃至于玄門正統(tǒng);又或者…… 通天抬手撫上少女的額發(fā),垂眸認(rèn)真地望向她。 玉宸眨了眨眼,直視著青年的目光。 又或者,故人尚未逝去,此生猶可一爭。 少女想了想,微微笑起來:“沒有什么大問題,該做的事,該托付的人,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br> 眼下情況只是預(yù)想中的一種,遠(yuǎn)不是最為糟糕的結(jié)果。 通天定定地望著她,半晌神色微松,他以食指輕點(diǎn)少女眉心,溫聲道:“那就許諾此事,遵照阿宸的意志發(fā)展吧。” * 【太始洪荒】 太陽真火綿延了萬里之遙,于海面上焚燒,抑或被玄冰冷雪吞沒。泛著冰冷殺意的雷霆自極天滾落,呼嘯于滄海之間,又被纏天帶擊碎。 往來之中,圣人巍峨的威壓沉重得壓在碧游宮闕上方,縱是出于無意,陣法交織的光仍是漸漸盛大,流轉(zhuǎn)著琉璃似的光暈。 多寶立于碧游中央某處亭閣中,漆黑沉墨似的瞳仁在光暈的映照下,閃動著忽明忽滅的光。宮闕里倏忽加重的濕氣化作漸潮的水霧,在桌案上留下深色的印記,隱約讓人覺得不適。 他微微一嘆:“龜靈師妹的道法,仍是有待增進(jìn)呢。” 說是這樣說著,道人眉眼間神采未改,抬眸觀天的姿態(tài)竟顯出幾分閑適。仿佛這兩位圣人相爭之景,在他眼里,并不算什么。 也是,畢竟是跟隨上清圣人最久的大師兄,例如這樣的大場面,或許也見得多了吧。 旁邊侍立的水火童子暗暗地想著,待瞧見道人衣袍晃動,忙慌亂地低下頭來,裝作一副在打量自己腳尖的模樣。 多寶垂眸望向他,長睫微落,掩下心底思量。道人轉(zhuǎn)而微微一笑,喚了緊張的童子一聲:“水火。” 水火童子下意識站直身子,恭敬道:“水火謹(jǐn)遵大師兄吩咐!” 多寶便笑:“不必如此緊張,你且聽我道來?!比绱诉@般吩咐了一遍,待水火童子重重點(diǎn)頭,表示自己記下之后,多寶方抬手讓他離開。 一個短暫的插曲過后,多寶復(fù)而抬眸望向碧游上空,目光似穿透層層海水落至某處虛無,又似掠過道道混沌罡風(fēng),直抵那座沉寂已久的宮闕。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吧。畢竟那位,可不會坐視師尊道場被毀呢?!?/br> * 紫霄宮里仍是一派靜默的等待。 內(nèi)殿之中,鴻鈞垂墜的袍裾蜿蜒了一地,其上沉淀的青蓮色暈染開一片冷寂。案板上擱置的卷籍?dāng)傞_半冊,搭在上面的造化玉碟溢出淡淡的流光。 祂半闔著眸,聽著自浩渺星空中傳來的悠遠(yuǎn)回聲。 “……人族歷劫之一,始有大型瘟疫生,往后小災(zāi)不斷,大難順勢而降;妖庭設(shè)宴,女媧欲邀玉宸前往,此后萬年,風(fēng)波暫平;靈力損耗超出預(yù)計,量劫提前。” 回聲語調(diào)機(jī)械,一字一句刻板地規(guī)劃著洪荒運(yùn)轉(zhuǎn)。交流將至尾聲,方有一個微不可查的停頓,原本平順的論述倏忽卡頓起來。 鴻鈞睜開眼眸,淡淡地望去。 祂吞吞吐吐了一會兒,終是咬牙道:“此外另有一事,需告知閣下?!?/br> 鴻鈞微微挑眉,面容上仍是古井無波。 也不待回應(yīng),祂繼續(xù)冷靜地敘述了下去:“閣下弟子玉宸,有一姻緣在身?!?/br> 鴻鈞道:“牽絆者何人?” 答曰:“昆侖山,上清通天?!?/br> * 烈火順風(fēng)勢,灼灼而生。高懸天際的太陽星,此刻恒久地固定在東境上空,往下輻射著熱量。日月辰星之列,隨著時日的延長,悄然變動著軌跡,聚焦在碧游原處。 場面愈發(fā)冷峻,似風(fēng)雨將傾。 袖著雙手的多寶瞧了半眼,哂笑一聲。道人閑起幾步,索性拉著整座蓬萊群島在海底之下漂游。左避一道雷霆,右讓一道真火。往后又頗具正色地起了道法,將島嶼遮掩得好似云遮霧繞,正式開始了海底漂游之旅。 偶有門下弟子問詢幾句,又被其含笑岔開話題。 倒也有些弟子是玉宸先前于昆侖收下的,此刻便站出來解釋:碧游宮立于蓬萊仙島之上,仙島起初便以蹤跡無端著名,后被圣人以大法力固定于一處,沐天地之靈氣,享日月之精華。 弟子補(bǔ)充道:“現(xiàn)下大師兄只是暫時解除了法術(shù),往后等兩位圣人打完,我們還會回去的?!?/br> 一群毛茸茸遂安心下來,沒過多久,又忍不住打量起周圍來,拉著同門東奔西跑,四下打轉(zhuǎn)。 島嶼一經(jīng)游動,龜靈等人輪流支撐著護(hù)界大陣,倒也緩解了幾分壓力。 休憩時金靈抽出身來,站在多寶身后,陪他一起望著遠(yuǎn)處滄海云涌。 某一個瞬間,金靈忽然出聲詢問:“依照師兄之見,禁地那位,可是妖族東皇?” “是或不是,重要嗎?”多寶從容答話,眸底浸染幾分溫潤笑意,似滄海綿亙的一筆,涌動著微潮的浪花。 他又道:“只要該認(rèn)定祂為真的人,認(rèn)定其存在;不該認(rèn)定的人,也隨之不得不認(rèn)。豈不足矣?” 金靈審視地望向他,輕聲道:“那您呢,您怎么看?” 多寶莞爾一笑:“多寶自然是,奉行師尊的意志?!?/br> 道人回身望來,眉宇掩映在深邃的海幕之下,轉(zhuǎn)而被碧游升起的燈盞照亮。燈火璀璨之間,似有滄海月明,懸于峰巒高處,普照下方亭臺樓閣。 月圓將滿,盈虧如彼。 多寶微嘆,心上隱約又有一念升起。 蓋將自其變者而觀之,則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變者而觀之,則物與我皆無盡也,而又何懼乎? 于是道人眼中,又淺淺藏起三分的虔誠,如沐霞光萬丈。 * 于情于理,鴻鈞都不會放任兩位圣人這么無止境地打下去。不為玄門聲譽(yù)考量,也需擔(dān)憂剛被補(bǔ)好一元會不到的天。 作為洪荒的天,天天崩塌,像個什么話? 指不定有人要指天罵地,痛斥天道的豆腐渣工程,暗指其剝削洪荒人民的血汗錢,卻屢屢偷工減料,不做好事。繼而拉著經(jīng)過家門口的某某某,共同哭訴那些年慘遭鎮(zhèn)壓的悲慘往事。 悲乎,哀哉。 故而,出于各種因素考量,盡管突聞小徒弟姻緣之事,大佬拿煙的手仍是穩(wěn)得沒有一絲顫抖。 祂靜默了一瞬,簡單道:“貧道知曉了,先隨她去。” 便掛上玄門道祖、萬氣之祖、圣人之師等等一系列稱號,踏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打算先給兩位圣人來一頓毒打(不是)。 落在洪荒眾生眼里: 三十三重天的道祖緩步自紫霄宮而出,圣人陪同左右,伴著萬丈紫氣云靄,隔開耀日金月,復(fù)令辰宿列張,青蓮道袍蘊(yùn)含著無上道意,廣袖輕揚(yáng),頃刻間阻下兩人愈演愈烈的紛爭之勢。 女媧即刻收手,退后一步護(hù)下東皇殘魂;浮黎劍勢被阻,眼眸里寒意冷徹,卻也心知再無法強(qiáng)行抹殺殘魂,亦是后退一步,斂袖收劍,欠身行了一禮。 鴻鈞神情漠然,先抬眼瞧了浮黎一眼,轉(zhuǎn)而眉頭微蹙:“你且隨我回紫霄?!钡k頓了一頓,又道:“上清之事,我隨后與你分說?!?/br> 浮黎神情一怔,隨即低頭道:“是?!?/br> 鴻鈞接著看向女媧。 女媧神情微微蒼白,睫羽微垂,掩下眸底心思:“弟子愿于媧皇宮中靜修,此后萬載,不入洪荒。” 鴻鈞聞言太息,目光沉沉地落在女媧身上,語調(diào)平緩道:“伏羲命數(shù)未絕,一身因果系于人族,若有善緣功德傍身,亦可重喚前塵?!?/br> 女媧心下微苦,仍道一聲:“謝師尊指點(diǎn)。” 鴻鈞復(fù)而望了她兩息,到底沒有再勸。 至于這一切的源頭,某位至今渾渾噩噩的神祇。 道祖頂著祂高貴冷艷的殼子,想了一遍浮黎想干的事情,再念及某只不學(xué)好搞早戀的小徒弟,不對,重來,再念及某只臨行前還記得仰著臉求祂留給東皇一線生機(jī),以對賭復(fù)生可能的小徒弟,終是甩了甩衣袖。 祂語調(diào)淡漠地問道:“尊神可還記得自己是誰?” 白袍熠熠的神祇聞言微微抬首,似從戰(zhàn)火紛飛的記憶中脫身而出,眼里漸漸有了幾分焦距。日月之華以傾慕的姿態(tài)圍繞在祂身側(cè),悄然綻開不息的光華,溢散幾縷耀火。 祂微斂眼眸,唇邊倏忽泛起一抹浸透血腥鋒芒的笑。 祂道:“吾即東皇,周天之主?!?/br> ※※※※※※※※※※※※※※※※※※※※ 區(qū)別大概是:神道和仙道? 問題不大,反正陛下雖然是神祇,也修仙。 ———— 很好,照這個趨勢下去。 教主的仇恨值(?)很快就要到第一位了。 1551怎么辦,教主不會被打死吧?? 心疼地抱住清團(tuán),努力搶救一下。 ———— 我果然還是要被逼著寫作的qvq。 是這樣的,我動用了兩手準(zhǔn)備,一邊申榜單逼每周碼字字?jǐn)?shù),一邊雙開了一個短篇書信集,點(diǎn)我專欄獲取信息,有興趣看看√。 打算喚醒一下我的寫作熱情。 收藏也許會動一動,掉一掉。 寫不完就被掛上黑名單。 但是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希望能夠認(rèn)真寫完。 ———— 好像有小天使也開始寫文了, 一定要加油加油加油鴨。 答應(yīng)我,如果是為愛發(fā)電,趁早忘掉數(shù)據(jù)。 那東西除了讓咕咕們黯然神傷、失魂落魄以外,基本沒有什么用處【攤手】。 我有理由懷疑一顆棗大大在自閉中玩耍,在玩耍中快樂,最后坑了【嚶嚶嚶】。 當(dāng)然,如果寫得實(shí)在難受,不妨像我一樣做個鴿子精【危險發(fā)言】。 2020年了,大家要快樂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