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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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阿姨,爸爸休息了嗎?” 慕念給慕震林打電話,響鈴許久沒人接聽,她轉(zhuǎn)而撥通了徐阿姨的電話。 徐藝丹如今四十多歲了,是當(dāng)初慕震林領(lǐng)養(yǎng)慕念時特意找來照顧年幼的慕念的保姆,她從慕念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照顧慕念的飲食起居,無微不至,用心程度比對親閨女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慕念沒有mama,久而久之,心底里是將對她寵過頭的徐藝丹當(dāng)做mama來依賴和信任的。 晚上九點(diǎn)多,徐藝丹已回了保姆房,突然接到慕念的電話,喜得手機(jī)都差點(diǎn)沒拿穩(wěn)。 “你爸睡著了,他今天去花園里溜了一圈兒,累了,早早地就回房間睡下了。 念念呀,你怎么還沒回家? 哎,跑到那么遠(yuǎn)的地方,累壞了吧? 你在那邊怎么樣? 那邊的食物你吃的慣嗎? 你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慕念聽著徐阿姨的擔(dān)憂念叨,心里暖洋洋的,她就會惹人心疼,徐藝丹剛停嘴,她就一個勁兒地訴苦,徐藝丹一聽到她腿傷了,心疼得恨不得立馬就出現(xiàn)在慕念面前。 這嬌生慣養(yǎng)的小丫頭,怎么才不在她跟前兩天腿就受了傷? 慕念聽出徐藝丹心急,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撒嬌道:“阿姨,想吃您做的京醬rou絲了?!?/br> 徐藝丹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令慕念有些想家:“等念念回來了,阿姨天天給你做。” 從徐藝丹那里知曉了慕震林這幾天的狀況,慕念掛斷電話。 聶野坐在她旁邊,面前擺著兩杯花茶,他把水端到院子里的時候慕念正在打電話,他也就一直沒吭聲。 掛斷電話,慕念接過聶野遞過來的茶水抿了一口。 聶野忽然問她:“你想吃京醬rou絲?” 慕念咽下口中茶水,想起今日聶野做的家常菜,心里一直暗自佩服他的廚藝。 “嗯,哥哥也會做嗎?” 聶野垂目看著手中茶水,端起來喝了一口,認(rèn)真道:“暫時不會,但我可以學(xué)?!?/br> 夜晚,夜幕之上僅有幾顆發(fā)著微弱光亮的星星,院中燈光也十分昏暗朦朧,他睫毛很長,又濃又密,遮下來便投下陰影,令人看不清他眼眸中的情緒,但他話出口時很放松,呈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似乎很是胸有成竹。 慕念歷來是個炸廚房選手,以前她偶有幾次想下廚的時候,可她每一次下廚都會把廚房弄得一團(tuán)糟,做出個黑暗料理還要慕震林和徐藝丹嘗,也是那兩人寵她,看著盤子里被燒焦的食物也下得了口。 后來有一次慕念不小心被油濺到手臂,雖不嚴(yán)重,但慕念卻對做菜會濺油這事兒有了心理陰影,再不敢下廚了,徐藝丹最怕她受傷,自那以后也不敢再讓她進(jìn)廚房。 聶野會做菜,這可在慕念心里又加了不少分,他怎么什么都會?而且,似乎聶野不管遇到什么不會的,他都可能會說自己可以學(xué),態(tài)度那么認(rèn)真,一定不是隨口說了哄她。 其實(shí)慕念剛才只是想同徐藝丹岔開話題,并不是非想吃什么京醬rou絲,怎么她隨口一提,聶野就記在心上了? 哼,對她隨口說的話都那么在意,還總是擺出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分明是在欲蓋彌彰。 慕念盯他好一會兒,聶野才在那樣玩味的笑中感到不自在,抬頭對上慕念深究的目光,慕念雙手迭搭在桌上,整個人往前傾,那張嫵媚明麗的臉蛋一下湊到了他面前,微笑著說:“那我明天就要吃,哥哥明天就做。” 她湊太近了,身上的香味兒似乎也因如此近的距離更濃烈了。 看著她,即使心中有百種反對的聲音叫囂,聶野的眼睛卻無論如何也移不開。 在這個突如其來的春天,慕念每一次的靠近都那么輕盈又不容拒絕,一顰一笑隨時隨地?cái)嚨萌诵奶旆馗?,根本不和另一位?dāng)事人商量。 慕念習(xí)慣了在睡前淋浴,當(dāng)聶野欲將她抱回房間休息時,她便開始在他懷里撒嬌。 聶野憂心地皺了皺眉,他理解慕念愛干凈,但他擔(dān)心她淋浴會使傷口碰到水,一低頭看到慕念泫然欲泣,聶野立馬投降,只好趕緊將她放下,沉默地去給慕念準(zhǔn)備需要用到的東西。 聶野家里前兩年才裝太陽能熱水器,是為方便病中的聶舒月用才裝的,但家里衛(wèi)生間占地面積不大,便一直沒裝浴缸。 慕念腿傷了,淋浴肯定不行。 不過還好,聶野想起家里有一個年代久遠(yuǎn)的浴桶,常年放在雜物室里沒動過,聶野從雜物室把浴桶搬出來,昏暗燈光下他赤著雙膊,拉著長長的水管仔仔細(xì)細(xì)沖洗浴桶,慕念喝著茶水,悠閑地看著聶野為了她忙來忙去。 慕念泡澡的時候,聶野便在屋外臺階上坐著,他仰頭看天上稀疏的星星,一顆、兩顆,叁顆……今天的星星太少了,隨便一數(shù)便沒了。 他企圖讓自己分心,腦海里卻總是浮現(xiàn)慕念剛才在他眼前露出的香肩。 慕念的裙子從圓潤泛粉的肩上滑落時,他及時閉上了眼睛。 “哥哥為什么不敢看我?” 慕念的聲音極具誘惑力,在不可視的黑暗之中無限延伸過來,直直擊穿了聶野本就被她打亂的心,他的心臟砰砰砰亂跳,聽著那鼓震般的心跳聲,聶野不知花了多大的決心才迫使自己落荒而逃。 他的大手緩緩覆上胸口,那顆心居然到現(xiàn)在還在狂跳。 如果慕念不是meimei…… 不是的話就好了。 不,慕念是聶野的meimei,親meimei,是慕念親口告訴聶野的。 聶野,你怎么可以?你到底在想什么! “啪!” 聶野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他深知自己不該對自己親meimei動心卻動心了,因此這一巴掌他抽得極重極不惜力,他臉上此刻如針扎一般疼,他垂下腦袋,目光空洞蒙塵,臉上是頹敗的喪氣。 “哥哥?”屋內(nèi)慕念聽到一聲脆響,叫他。 聶野忙收斂了周身的頹喪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多余波瀾,他解釋說:“剛才有東西掉地上了?!?/br> “哦?!蹦侥顚⑿艑⒁桑案绺?,我洗好了?!?/br> “嗯,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再進(jìn)來抱你?!?/br> 他的聲音從屋外傳來,聽起來不同之前那般清冽,而是忽然變得低沉有磁性,帶點(diǎn)喪喪的語氣。 他以為自己偽裝得很好了,卻沒想到很多東西越是掩飾,越是漏洞百出。 慕念捧起水淋在肩上,唇角嫵媚地微微上翹,說:“可是我站不穩(wěn),自己穿衣服會摔的。” 聶野只好開門進(jìn)去,他連余光都沒往慕念身上掃,只是垂著眼睛走過去,然后側(cè)身看向別處,沉默地將手臂遞到慕念身前。 慕念一手扯過浴桶旁的衣服,一手搭上聶野的手臂,“嘩啦”,站起時帶起的水順著她曼妙妖嬈的身軀淅淅瀝瀝淋下,淋過每一寸白如凝脂的肌膚,她站起身,將一件酒紅色絲綢睡裙套上身,拎著裙擺仰頭看向聶野道:“穿好了,哥哥抱我?!?/br> 聶野終于肯抬頭,一抬頭便看見了慕念濕漉漉的眼睛,彎彎的睫毛上墜著水珠,秀氣的鼻尖紅紅的,臉上也有淺淺的紅暈,濕透了的發(fā)絲柔順地貼在她的圓潤肩膀之上,身上處處縈繞著薄薄的水霧。 她看起來又純又欲,像被春雨潤透的嬌嫩花朵。 慕念個子才及聶野胸膛,她之前刻意讓聶野幫她挑了一件領(lǐng)口低的睡裙,這會兒穿上身,似遮未遮,那對傲人的雙乳露出大半,此刻已赫然出現(xiàn)在聶野視線范圍之內(nèi),白花花一片。 聶野的喉結(jié)滾動吞咽。 “哥哥?!蹦侥钭⒁獾铰櫼笆B(tài),淺笑著抿了抿唇,故意嬌聲嬌氣地點(diǎn)醒他,“你怎么又在發(fā)呆?” 聶野迅速避開她的目光,看向浴桶里不?;蝿拥乃?,沉聲道:“我抱你去休息。” 看來剛才給自己的那一掌還是太輕了,聶野真恨不得再給自己一巴掌,讓自己徹底清醒過來。 他抱起慕念,朝慕念午睡的房間走去。 聶野的衣服被慕念潮濕的頭發(fā)洇濕了,他沖完澡以后穿的白色短袖本就薄,一濕便透了,緊貼在皮膚上,他深麥色的皮膚顏色在薄薄布料之下若隱若現(xiàn),鐵塊兒似的腹肌塊塊分明。 慕念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她慕念何曾這么失敗過!都和聶野相處一天了,還沒吃到這口令她垂涎欲滴的rou! “哥哥,你把衣服脫了吧,都濕透了?!蹦侥钭诖策叄鲱^瞧著他,眼神清澈干凈到根本不會令聶野多想。 他低頭看了看,二話不說就扯著領(lǐng)子把衣服脫了下來。 慕念趁機(jī)將目光順理成章地放他腹肌上,語氣天真無邪,夸贊道:“哥哥腹肌真棒?!?/br> 聶野握著衣服站在她面前,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笨拙地想岔開話題,說:“我去拿件衣服穿上,你的頭發(fā)也得趕快吹干,不然會感冒?!?/br> 慕念忙拉住他的手,才不管他說什么,問:“我可不可以摸一下?” 她眼神里滿是期待,聶野根本沒辦法挪步,雙腳就這么釘在了原地。 聶野不說話,慕念就當(dāng)他同意了,指尖戳上去,淺嘗輒止,接著直接將手掌覆上去,狼吞虎咽。 “好硬啊?!蹦侥顝澊叫Φ?。 慕念敢肯定,誰摸到這么極品的腹肌都不想撒手,她柔軟白嫩的手指在聶野深小麥色的腹肌上游走,許久都不肯離開。 直到聶野皺著眉握住了她不停撩撥的手,慕念才對他淺淺一笑,意猶未盡地將手拿開。 深夜,下起了大雨。 慕念想著聶野那一身手感極佳的肌rou,越想越睡不著,她從小要什么得什么,因此對于她來說得不到的東西才最令她心癢sao動。 她睡不著,哪能讓令她心癢的聶野睡成好覺,她叫一聲哥哥,就把聶野喊到了跟前,她撲到聶野胸膛上,抱著聶野勁瘦的腰,可憐兮兮地說自己一個人睡害怕,非要和聶野一塊兒睡。 睡到聶野床上,慕念一個勁兒地要往他懷里鉆,說自己冷,聶野顧著她的傷,也不敢隨意亂動,只好任由慕念越來越近。 軟香溫玉在懷,慕念距離越近,聶野的心就越亂,身體也越來越燥熱,他現(xiàn)在簡直就是一根快要被慕念點(diǎn)燃的木頭,他知道危險,可他根本沒辦法拒絕慕念給予他的危險,只能一動不動由著她點(diǎn)火。 “哥哥,你身上好燙?!蹦侥畹臍庀姙⒃谒鳖i,激得聶野喉嚨干澀。 “慕念,別再亂動了?!焙诎抵?,他聲音低沉,制止道。 他是慕念的哥哥,同時也是個男人,慕念這樣撩撥他,他怎么可能招架得?。亢螞r他對慕念的心思本來也沒有多純潔。 “為什么呀?”慕念的手搭在他腹肌上,指尖有意無意地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跳躍。 “沒什么?!甭櫼白プ∷氖?,“快睡覺,已經(jīng)很晚了?!?/br> “可是我睡不著怎么辦?” 他說:“你不要亂動就能睡著了?!?/br> “不能?!蹦侥詈V定。 他問:“還是害怕?” 慕念笑了,說:“不是,是因?yàn)楹透绺缢谝黄?,我更睡不著了?!?/br> 聶野呼吸一滯,冷靜了幾秒才道:“你怎樣才肯睡?” 慕念懲罰式地咬他脖子一口,甕聲甕氣地對他說:“哥哥為什么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在這個雨夜,她的唇舌guntang。 聶野又一次沉默了。 “哥哥?你生氣了嗎?” 她又在試探,她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她覺得自己就是一條善于偽裝的毒蛇,正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鉆進(jìn)聶野的心里。 話問出口,聶野的手便從她腰下穿過覆上了她的背,圓潤小巧的肩膀被握住,她被聶野主動擁入了懷里。 聶野深深嘆了一口氣,并在黑暗中親吻了慕念的額頭,既克制,又放縱。 “睡吧?!?/br> 他中毒了。 慕念安穩(wěn)地躺在他臂彎,閉上眼睛:“晚安,哥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