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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得不裝模作樣的去見安慰徐淮意,可那往日對她百依百順的男子卻生生變了模樣,她能明顯發(fā)覺那人說話的語氣中夾雜的冷意。 “蘇蘇知道殿下心里難受?!彼坏醚b作傷心模樣,抬手拭了方才好不容易擠出來的那一滴眼淚,“二meimei對蘇蘇而言亦是家人,如今……蘇蘇心里也不好受,只是死者已矣……” 話還未說完,就被徐淮意皺眉打斷,“如今還未見尸骨,你怎知她便是死了?” 雖已是過了三日,可徐淮意并未放棄沈昭禾,直至此刻,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依舊在那斷崖底下搜尋,除非找尋到尸身,否則他是不會放棄的。 沈蘇蘇頓住,掛在眼角的那滴眼淚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尷尬得緊。 “行了。”還未等她再說話,徐淮意便下了逐客令,“你先回去吧,孤想一個人靜靜。” 沈蘇蘇雖說心里是有幾分不甘的,可卻也明白她賴在這兒根本無益,反而顯得不識趣,只得起身告了退。 剛出了門,她就換了臉色,原本那副傷心模樣消失得干凈,只剩下滿臉的狠意,她從前對付的都是活人,如今還真是頭一回同死人爭斗,且一開始便輸?shù)脧氐祝@讓她如何甘心。 “往后的日子還長?!彼е老?,“一個人死了便什么都做不了了,可我還活著,我還能做許多事兒,萬俟硯的心我沒法得到,可徐淮意不同,他必然逃脫不了我的手掌心。” 她在沼州時便是被捧在手心的,在那兒有諸多男子為她傾心,時候久了她心里也明白那些男子最喜歡的何種女子,她只要裝作那副模樣,但凡是男子便沒有不淪陷的。 對徐淮意,她自然還是有信心的。 阿孟是沈昭禾出事的第二日,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事的時候方才知曉的消息。 從謝江清離開之后她便一直焦急的在溫涼院里頭等著,她出不去,也做了不了旁的。 謝江清回來的時候便已是昏迷不醒,自然沒法告訴阿孟情況,徐淮意也不可能特意去知會這個婢女。 阿孟聽說這消息時難受得幾欲昏倒,她一刻也無法等下去了,她要去見徐淮意,將那些事兒一五一十的同他說明白了。 這回,她即便豁出這條命去也定是要同他說個明白,他若還是不信,甚至不愿稍稍調(diào)查此事的話,那自個便揣把刀去找那沈蘇蘇,不管怎的,也是要讓她血債血償。 打定了注意阿孟便去求見徐淮意,哪里料到徐淮意這幾日又是忙著處理謝江清那一樁事,又是親自帶人在那斷崖底下尋沈昭禾的蹤跡,東宮的時候少得可憐,莫說是要見到徐淮意了,便是李拂阿孟也未曾碰上。 她這邊雖是次次碰壁,可消息到了沈蘇蘇手上亦是讓她心里生了不安,“原來念著殿下對沈昭禾不過三分情意,便是將她推出去亦是不會在意,便也覺得這阿孟即便跑到殿下面前說些什么也不見得能有什么用處便不將她當一回事?!?/br> “可如今……” 沈蘇蘇想到徐淮意如今待自個大不如從前,若是再聽了阿孟的一番話,那自個恐怕是真不會再有翻身的余地了。 她如今在這東宮連個主子的位置都沒有,從前嘲諷沈昭禾不過是個位份極低的奉儀,可她自己回來了也有些日子了,底下人都還只能喚一聲姑娘,背后更是沒有個可以倚靠的。 徐淮意若是信了那些話,輕飄飄的一個命令就能要了自個的一條性命。 想到這她不禁捏緊了手中的錦帕,對阿孟起了殺念。 不過如今不必之前了,那幾日她動手肆無忌憚也是覺著徐淮意不管怎么樣也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再加上那日他人也不在,動手總歸是方便些,可如今徐淮意身在東宮,她的境況更是艱難,一步若是走錯了便是再不會有回轉(zhuǎn)余地了。 可阿孟不能不死,她思忖再三,最終是往如詩的手里塞了一個白玉小瓷瓶,又細細的吩咐了幾句,如詩聽著,點頭應(yīng)下。 當日,阿孟吃的東西里頭便是添了些東西的,只是那日她心里一直想著沈昭禾的事,她白日已經(jīng)讓之前那個傳消息的宮人幫忙去謝府遞了消息,可聽說謝江清直至今日還未曾醒來,想見徐淮意又見不著,這事兒難道就事沒法子可解了嗎? 她想著,略感煩躁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最終是一口也沒法咽下,只是喝了口隔夜的涼茶緩了緩神。 消息亦是傳回了沈府。 沈逢程知曉了這事兒當即暈了過去,等醒過來便在半道上攔下了徐淮意,顫聲問他,“蘇蘇真……真從那斷崖掉了下去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渾濁的眼里已經(jīng)有些濕潤了。 再怎么說那也是他疼愛了那么多年的女兒,比起沈昭禾,他確實是更偏愛這個女兒的,即便是這個女兒犯下多少過錯,他還是舍不得讓她就這樣丟了性命。 徐淮意看著眼前這個蒼老了許多的老將軍,頓了好一會方才開口道:“沈蘇蘇還活著?!?/br> 沈逢程難以置信卻又期待道:“真的嗎?” 那些流言傳得如此逼真,他雖說不想面對可最終也還是信了,如今徐淮意這樣說自然也是給了他希望。 “嗯?!毙旎匆恻c頭,可又輕聲道:“出事的是昭禾,她替的是沈蘇蘇的身份,當著孤的面,跳下了那斷崖?!?/br> 第049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