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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女咒印啟動了! 她忙看向手腕,彩石項鏈已經(jīng)沒有彩色,全部變?yōu)榱嘶野住?/br> “不…不……不……”嚴果坐在地上,手在衣物上蹭著,想要將咒印擦掉,卻怎么也擦不掉。 她無助哭了。 宋翰墨從聽雨閣沖出來,將嚴果緊緊抱在懷里:“果果?!?/br> 嚴果抱緊他,舉著手:“宋翰墨…我…” “什么都別說,我知道?!彼魏材珳I落下來,他拉著嚴果的手,緊緊牽著,“我?guī)闳€地方?!?/br> “……好。” 宋翰墨今日穿了件深藍的錦衣,他將嚴果扶上馬,自己也一躍而上。 雪蹄黑馬,載著一藍一紅,僅僅相依的二人,穿過上京繁華的街道,路過他們曾經(jīng)停留過的地方,一路出了城門。 風(fēng)漸起,花凋零,鳥無覓。 *** 晉河邊上的風(fēng)有點大,宋翰墨和嚴果同乘在一艘船上。 宋翰墨將小船劃到河中心,將嚴果抱在懷里,他身上裹著大敞,將二人圈在一起,蓋住了嚴果手上的金光。 “果果,這河邊的梅花全是我為你栽的,還記得我送你的那支么?” “記得,”嚴果安安靜靜靠在宋翰墨懷里,她手心的咒印很燙,灼得她有些疼,“記得,與君紅梅,望君無憂。” “本來想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再帶你來這里的。我已經(jīng)叫人灑下了種子,到那時,這里姹紫嫣紅,鳥語花香,你肯定會喜歡的?!?/br> 嚴果皺緊眉頭,忍著痛:“宋翰墨,現(xiàn)在這樣也很好,很美?!?/br> “這是種子,帶它走。走到哪里都隨意灑下兩顆,我最喜歡月季。即使你不記得,我也不記得,可我會順著一路的月季,找到你,再愛上你。 現(xiàn)下宇平我還離不開,等過一段時間,穩(wěn)定了,我就去找你。 你……要記得,不要走太遠……等我去找你。” 一袋種子被宋翰墨顫顫巍巍系在嚴果腰上,他打了一個又一個死結(jié),那是他心中希望的種子。 嚴果笑了,嘴角酒窩還是如從前般,她淚落不停:“好,我等你?!?/br> 依偎進宋翰墨懷里,她又道:“我等你,山河湖海,雪山沙漠,我們要一起走。你一定要來找我,不要忘了?!?/br> “……一定?!?/br> 宋翰墨抱緊懷里的人,不留一絲縫隙。 晉河邊突然盛開一簇一簇的月季,開滿兩岸。在水中的倒影,一番姹紫嫣紅,如宋翰墨描繪的一番。 大氅下的咒印,光芒更盛。 “宋翰墨,我告訴你一件事?!?/br> “什么?” “我愛你?!眹拦橆a掛著淚,帶著大大的笑容,“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一陣大風(fēng)吹過,剛剛開放的花瓣一瞬凋零,飛花漫天。風(fēng)裹挾著花瓣遠去,一同遠去的還有她的聲音。 宋翰墨仰頭看著天空,他喃喃:“我也愛……” 淚水不知為何從眼角滾落。 (全文完結(jié)) 作者有話要說: 謝映渠平定家中繁雜之事后,她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臨行前,父親來送她。 “去哪里?” “宇平吧,戰(zhàn)事起,頓京不敵,宇平的產(chǎn)業(yè)以后需要擴張,我先去照看照看。” “好,早些回來?!?/br> “知道了?!?/br> 父親鬢邊的頭發(fā)有些灰白,他遞過來一個茶盒:“這個帶去。” 謝映渠疑惑接過,精致小巧的木盒上上面雕刻了許多云霧。祥云中間龍飛鳳舞四個字“比翼雙飛”。 “這是從前一個神婆給我們家的,說以后若是有人去宇平,便帶過去。世間僅此一盒,若是有緣人喝了,便會記起前塵往事?!?/br> “呃…”謝映渠努了努嘴,心想著:看著年代已久,還能喝么? 父親看她不愿的樣子,開口道:“又沒叫你喝?!?/br> 謝映渠不情不愿收下茶盒,登上馬車,笑著朝父親揮了揮手后朝宇平去。 路上聽著墨七將軍勢如破竹的氣勢,謝映渠默默為他捏了一把汗!加油啊!打敗頓京!這可是她拓展商業(yè)版圖的好機會! --